他甚至抱着她去爸爸的房间里做,把她压在大床上,扒光衣服,肆意侮辱,仿佛她是他的玩具,可以随意摆弄。
国际高中的校服是西装和酒红的短裙。
他喜欢看她提上短裙时,血红裙摆掩映下,凝脂的腿侧慢慢爬下白浊的精液,那是他的馈赠。
她的那双玉腿着实漂亮,尤其是娇嫩的大腿。
现在的女生不知怎么了,拼命减肥瘦身,原本珠圆玉润的小姑娘一个个都变得骨瘦如柴。
还是自家的这只可爱些,肉嘟嘟的,捏起来手感就很好。
就这样勾着她,总是以辅导学科为理由,一晚又一晚地折腾她。
朝夕相处仍旧短暂,他能缠着她的,也不过高中结束后的那个漫长暑假。
去国外念大学之前,他抱着瘫软脱力的小姑娘,还在浅浅抽插着,一遍又一遍地问她要不要跟他一起来美国读书。
而她只是哭着求他答应一个小小请求。
她不想再见养父。
“那念念能给我什么呢?”他舔舐着她潮红的脸颊,诱哄似的朝她索取。
凌念早就一无所有,还能给他什么?
“念念跟我一起去美国好不好,嗯?我带你跑的远远的。”
青年眸色灼灼,揉着她的小爪子,不觉翘起了嘴角。
凌念吸了吸鼻子,她知道凌玦只是和她玩玩而已,美国对她来说太陌生,一个朋友也没有,往后就要全然依附于他。
何况凌玦狠辣,依附不得。
凌念摇头:“我不去。”
青年的眸色冷了下来。
那抽插不再细腻绵长,他将她翻过来,骑在了她身上……
凌玦的占有太狂热,有时让她惊恐又窒息。
她尚且年幼,他又正值气血方刚的年纪,一次欢愉的释放,往往要两叁个钟头。
直至精液填满她的小穴,直至菊穴也大扩着涌出白浊,胃里充斥着他的浓精,他才肯餍足地疲软下去,而后整晚塞在她湿热的穴里。
那段时间,吃饭睡觉,和她做爱,几乎成了他的日常。
除非有同学聚会,出去冲浪野营,才会给她放几日短假,任她睡得昏天黑地。
一旦同他去了美国,那将全然由他主宰,而人总是会腻烦的,倘若凌玦腻烦了她,为抹去这段污点,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凌念并不想花大把心思研究他的喜好,只做个玩物。
为了自救,凌念顾不上身子疲乏,趁凌玦不在的这一天,敲响了凌珂的房门。
与凌玦的冷漠自持不同,凌珂阳光很多,酷爱网球,麦色皮肤阳刚又健康。
或许他是唯一一个愿意护她一下的。
“怎么了,小念?”
凌念被凌玦操狠了,声音叫哑了,只能低声同他说:“二哥,我要去美国的话,你一个人在这会不会孤单?”
凌珂讶然,一抬眉梢:“为什么突然要去漂亮国?”
她撩起那双桃花眸,剪水般的秋眸看向他:“大哥说带我一起去读书。”
“他想屁呢?”凌珂抓着她手腕,“不用搭理他,他上大学之后肯定又切回卷王模式,能顾得上你?别把你饿死了。”
确实。
凌玦早就想碰她,可硬是忍到英国高考结束,拿到offer才过来勾搭。
凌念皱了眉头:“二哥留得下我?”
“怎么就留不下了?”凌珂笑笑,“你快去收拾东西,我带你去西藏看蓝天。”
“我的身份证护照都在大哥那。”
“嘶——那自驾吧,走走走,快跑。”
奈何老爸不在家,凌玦才是家中大王。
官家向凌玦汇报了小少爷和小姐调车去拉萨的事,凌玦把冲浪板往沙子里一束,背朝大海,离开了。
同班同学玩的正嗨,就瞧见他离开的背影。
“阿玦,怎么走了?”
他应:“家里两只小的要翻天,我回去看看。”
凌玦跟她说后天回来,他们二人收拾好东西,准备第二天一早就冲去excursion,却没想到凌玦当晚就杀了回来。
属实惊悚,凌念尚在梦乡里。
她这几年过的并不好,睡眠很浅,他只是稍微触碰她的被角,她就醒了。
“要去西藏?”那问话冰冰凉凉,还有点阴阳怪气。
凌念瞬间被他吓得清醒,把被子往他脸上一掀,拔腿就跑。
凌珂刚洗完澡,穿着睡衣,擦拭着湿哒哒的头发,门就跟爆炸似的爆开了。
他吓了一跳,震惊地看向门口,小小一只凌念眼泪汪汪地瞧着他,呜咽:“二哥救命!”
他尚且没搞清楚什么状况,她就腾地冲过来,往他怀里一钻,如同寻求庇护的雏鸟一般,绕到他的身后,攥紧了他的衣角。
而后,一脸冰绝的凌玦出现在他门口。
凌珂皱了皱眉头:“哥,你吓唬她做什么?”
凌玦没理他,直直冷睇着凌念:“凌念,你过来。”
直呼大名,这还是头一遭,凌念意识到自己离死不远,更是一个劲地往凌珂身后缩。
凌玦眸色愈发凛冽,一步一步走过来,站在两人跟前。
凌珂护着她,如同母鸡护崽一般。
他微抬了眉眼,哂笑:“凌念,你要想离间我们兄弟的话,你该知道的。”
“哥,你总吓唬她干啥呀,人家不想去美国,你就别让她去嘛!你自己都有上顿没下顿,何况照顾她?”凌珂挡在凌念身前,吊儿郎当地应付他哥的责难。
“凌念,我再说一次,你,过来!”他声音薄凉,却已然添了愠色在其中。
凌念怯了,咬着唇瓣,桃花眸子爬上蒙蒙的水雾,手指绞紧了裤线,挪动着脚往外腾。
凌珂看出她的不情愿,不怕死地扯住她,“诶呀你怂什么?走,我领你出去透透气。”
他想给她解围,但凌玦并不卖他这个薄面。
他上前一步,在两人跟前站好,挡住他们的去路,垂着眼帘,眉宇间尽是薄凉冷情。
“小珂,你看好。”
话音刚落,凌念就被他猝不及防地捉住手腕,拉扯之间,一把被他推到了床上。
他叁两下就推开她的睡衣,露出吻痕密布的漂亮酥胸,两团绵软恰似清雪点染梅花一般。
奶白色的吊带皱巴巴地被他攥在手里,无言昭告着绝对的凌虐。
凌珂呆住了,直直看向那些玫红色的吻痕,一时惊得移不开视线。
“你当她是什么?”他冷笑,随即扯开她的裤子,娇花被操得肿胀,殷红潋滟,肉嘟嘟的神秘又可爱。
如果再早些拨开,还看得见射在里头的精液。
“你当她是妹妹?”他讽刺地朝凌珂抬了眉梢,“家里的玩物罢了。”
那双漂亮的桃花眸里似蓄了泪意,原本灿灿的眸光暗淡下去。
她只是鼻子一酸,而后便轻笑一声,冲凌珂张开了腿心,声音有些虚飘:“二哥,你也来吧。”
“无所谓了。”她偏着头,闭上了眼。
只是长睫颤颤,如同扑闪着的蝶翼。
凌珂走了过去,给她扯下衣服蔽体,只是睡裤下,早已支起了个帐篷,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如何不情动?
凌玦嘴角擒着笑,拨开她的两瓣花瓣,将昂扬怒涨的龙首缓缓推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