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言穿了一袭墨黑高开叉长裙,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露出藕节般白皙的小腿。她将短发别过耳际,耳垂的酒红色耳钉闪烁着,是一枚微型收讯器。
她面上沉湎,实则时刻机警,将夜总会里的风吹草动尽收眼底。
皇后街夜总会是龙城最大的夜总会之一,属于帮派的中立地带,人们在这里不分昼夜的娱乐,完全与外界隔绝,“在这里太阳永不升起”。想进入皇后街夜总会,男性必须有财力充值到高级vip,而女性则只要漂亮就能刷脸进入。
作为组里唯一的女性,祝言不得不临时换了身行头,化了个淡妆,换上磨脚的高跟鞋,为了通过入口安检,还必须舍弃枪械。
有线人称连环杀手徐宁出现在这里,他犯下灭门案潜逃半年音讯全无,没有信用卡消费记录,没有交通出行和出境记录,仿佛人间蒸发。这桩案子被移交到重案组,祝言已经跟了几个月仍一无所获。线人是徐宁在夜总会的老情人,偷偷给祝言发了短信,祝言很慎重不想打草惊蛇,何况搜捕证还没有拿下。
很快,她看到了徐宁的老情人张雅,金发黑丝袜很是显眼,在她身旁一位男性拥着她,正在吞云吐雾。
是他没错,祝言向来对罪犯过目不忘,只消一眼,就能认出。跟了半年的肥肉如今就在眼前。她深吸了一口气,拿着酒杯假装不经意地走过去,准备搭讪擒拿,如果可以,希望尽量减少伤亡。
突然,她的耳钉收讯器传来阵阵杂音,祝言失去了和警员们的联系,就这一晃神的功夫,她看到徐宁拥着张雅走向了二楼的包厢,很快消失在走廊的转角。
祝言心说不好,加快脚步跟了上去,二楼的空无一人,大大小小的包厢就像酒店房间一般房门紧闭。祝言有种不祥的预感,她按捺住心里的不安,深吸一口气,理智告诉她需要呼叫增援,既然确定徐宁就在这里,需要申请拘捕证包围夜总会。
但此时,一股熟悉的情潮涌来,祝言感受到私密处的烙印从未有过的灼热,她的身体瞬间发软,脸泛红晕,张嘴喘息,只能无力地扶着墙壁。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今天又来了?祝言眼前的视线变得模糊,可是听觉却无限放大,她好像听到包间里传来若有若无暧昧的呻吟,全都化作恶魔的低语,引诱着她失去理智。
祝言跌落在地,酒杯应声而碎,就在这时,她看到不远处徐宁和张雅正向她走来,两人衣衫不整,有说有笑。张雅先看到了祝言,张雅的脸霎时白了,神情古怪,她一旁的徐宁也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向祝言看了过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祝言身后的房门打开,一个男人伸出一只手把她捞了进去。
脚步声后,黑暗无光的房里,男人搂着祝言的腰,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祝言恢复了片刻神智,条件反射地一个手刀向男人劈过去,奈何身子发软,动作绵软无力,被男人反捉住了双手。
男人取下她的耳钉,攥进手里碾碎,咔嚓一声脆响,祝言明白,这个男人知道了她的身份。
“先生,警民合作,请配合。”祝言喘着气声音娇软无力,完全没有平日的清冷,听上去更像是在撒娇。她想要推开男人的胸膛,但却无济于事。
房里很暗,拉着落地窗帘,隐隐约约的灯光,勾勒出男人挺拔修长的身姿,依稀能看出俊美的脸部轮廓线。
他将祝言死死压在门上,两人的身体嵌得严丝合缝,他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唇瓣,漾出低笑:“警民合作?怎么个合作法?”
说着男人压得祝言更紧了,难熬的窒息感让祝言逸出一声娇弱的闷哼,男人身上淡淡的清香仿佛成了催情香。
她不懂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她进来夜总会之后就很注意饮食,没有给任何人下药的机会。她想着,私处的烙印烫得她的心躁动不安。
“madam,身子这么烫,发骚了?”男人低声咬着她的耳朵,祝言的耳朵已经烧得滚烫,她怒斥:“放开!你这是袭警。”
“啊,袭警啊,是这样吗?”男人拉长了语调,他的手掀起了她的裙摆,修长的指尖隔着内裤抚摸上了她泛滥成灾的蜜穴。
“嗯~”祝言呻吟着,私处的倒十字烙印愈发灼热滚烫,她回忆起梦里恶魔的侵犯,空虚感攀升到极点,她好想要什么东西彻底地贯穿她,侵犯她,以至于她没意识到自己的腿已经夹住了男人的手,胸乳不自觉地磨蹭着男人的手臂。
“警官你下面流了好多水,是不是受伤了,要用什么堵上啊。”他语气戏谑,满眼含笑,他的身体感受着身下女人曼妙的身体曲线。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熨帖,男人粗大的欲鞭已经挺立起来,隔着衣物顶到了祝言的腰间。
“不要。”祝言的脑海里已经幻想出了淫靡的一幕,她被男人按在身下侵犯,她嘴上说着拒绝,可是身下流的水更欢了,她的语气就像是在邀请男人一般。
“警官,我可是帮了你,以身相许不过分吧。”男人念着她的身体,伸出两根手指插进了她未经人事的小穴,祝言像猫儿一般发出一声呻吟,肉穴紧紧地吸住男人的手指,夹得紧紧的让他动弹不得。
“操,真他妈紧,都这么湿了,也不用怜香惜玉了。”男人爆了一句粗口,他的欲望已经肿胀到不行,他一把扯下了祝言的内裤,抓起她的腿往上一抬,抓住她的腰肢,没有任何前戏,男人炽热粗硬的肉棒就顶进了祝言的花穴。
她的花穴太小太紧,他只进入了三分之一,就被娇嫩的花穴紧紧地包裹,就好像无数张小嘴吸住了他,祝言挺起了胸口,唇里吐出痛苦而又满足的呻吟声。
这是她第一次在现实里和人做爱,和一个不知道是谁的陌生人,也许还是个身经百战的老嫖客。
想到这里,祝言的声音都带了委屈的哭腔,她再也忍不住推搡着:“没戴套,脏。”
男人愣了一下,旋即气愤发狠似的挺进了胯部,让肉棒连根没入,破开了一层阻碍,男人心里微微吃惊,他没想到她还是个雏。
他嘴上恨恨地说道:“老子就是要无套操你,老子浑身上下只有嘴脏。”他才不会告诉女人自己还是第一次,也太丢脸了。他早就发现这个鬼鬼祟祟的女人是条子,她的脸他记得清清楚楚,没想到冷艳的女督察竟然到处发浪,幸亏是被善良单纯的他捡到了,要是被他哥看见不得先奸后杀。
男人想着心里暗喜,动作温柔下来,九浅一深,慢慢都逗弄她的花穴,惹得祝言骂着骂着就变成了细碎的嗯啊的呻吟。
“怎么两张嘴都这么惹火。”男人伸出手指插进了祝言的嘴,勾弄她的唇舌,就像交媾般抽插,堵上了她说话的小嘴。男人说着挺动着肉棒,大刀阔斧地抽插起来,不断地深入祝言的最深处,肉棒不断地冲刺,祝言不得不把手攀上男人的背,才能迎合男人的动作。
微弱的灯光下,祝言的裙子已经褪到了腰上,露出蜜色的肌肤和雪白的奶子,随着男人的动作激烈摇晃着,男人捏住圆乳张嘴咬住她粉红的奶头,用舌头舔吸,用牙齿磨蹭,刺激得祝言扬起脖子。
“放开,我还在查案。”祝言气若游丝地说着,用尽全力推搡开男人,她的手下们都还在门外蹲守,而她在这里被一个陌生男人操得死去活来,手下联系不上她的话说不定会硬闯,把事情闹大。
她的力量微不足道,男人故意地拔出肉棒,松开了对祝言的钳制,祝言跌落在地,身子颤抖,穴口流着水,她抬起头,就看见男人的肉棒对着她的脸,粗大挺立,完全无法想象那样的家伙是怎么进入她体内的。
祝言虚弱地想要站起,却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抓住丢到了沙发上,这次男人两只手拉住她的脚踝,再次进入了她,将她塞得满满的,撞击着她的花穴,撞得她再也抑制不住地轻轻叫起来。
“祝警官,记住第一个操你的男人叫周述,来叫我的名字。”微光里,祝言隐约看到一双幽深艳丽的蓝眸,危险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