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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夜酒疯子h
    北风呼啸,寒雪刺目。
    玉京的冬日真的好冷,灰扑扑的棉手套,根本抵不住寒风刺骨。
    “梅子,你发什么呆,还不赶紧扫!”韩嬷嬷又抓住她不放,“今日阖府夜宴,要是出一点差错,仔细你们的皮。”
    梅子对这个韩嬷嬷真的一点都喜欢不起来,要不是她,原身去岁也不会冻死,而自己也不会到所谓的大周朝,成了国公府上的一个末等婢女。
    她只能忍着气的抱着笤帚扫了起来,今日是大年初三,国公爷特意邀请了宁远侯的嫡长子霍承前来赏梅,虽然宁远侯不在,但是这霍小侯爷年纪轻轻便坐到了镇国将军的位置,也不能小觑,他们父子二人简直顶了大周朝的半边天。
    可不巧,她就是打扫梅园的婢女,每到冬日里国公府大大小小的宴饮都在这里布置,一年里最冷的几个月,也是她们最忙的时候。
    等到地上的残雪都收拾的差不多了,韩嬷嬷看了看时辰,“梅子留下守着,这可是哥儿姐儿走动的必经之路,将脑子带着些。”
    这里是梅园的后角门,不远的拐角处便是净房,这一路上都铺着拳头大小的鹅卵石,一旦上面落了雪便极滑,须得时时清扫。
    角门旁有一处暗房,便是她们值守休憩之地,里面支了一架暖炉,一张矮塌,角落里堆了些杂物。
    等韩嬷嬷走远了,梅子忙藏进暗房,将暖炉烧起来,过了半个时辰手脚才缓过来,拉开小窗,外面天色已暗。
    梅子拢了拢身上的粗布棉衣,有些笨重的从门里出来,擦亮火折子插在竹竿上,一盏一盏的点亮石壁上的琉璃灯盏,这个要是碎了一盏可是她大半年的月钱,可不能大意。
    墙那头隐隐传来管弦之声,在寒风中咿咿呀呀的,衬得夜色都有几分渗人,梅子慢慢往回走,刚回到暗房,便听到灯盏噼里啪啦的清脆之声。
    梅子赶忙推门出去,墙面上的琉璃盏竟碎了大半,一个高大的影子跌跌撞撞的朝这边走,震惊之余,梅子心疼的看着地上的碎屏,这是哪家的公子哥儿,喝醉酒给她找事。
    正要去里面拿笤帚,右手突然被人攥住,男人身上滚烫的温度传到她身上。
    刚才还理她几十步远的人,一个转身竟到了她面前,殷红的眸子瞪着她。
    梅子大骇,“你你……我奴婢……”吓得她连句完整的请安都说不出来。
    男子的声音低哑极了,仿佛带着热浪,“你是谁?”
    手腕上疼痛加剧,梅子疼得忘了怕,掰着男人的手,“疼……你松手……”
    男人看着她洗的泛白的衣袖,依旧固执的问着:“你是谁?”
    梅子觉得手腕都有断了,剧烈的疼痛激起她连日积攒的怒火,“梅子,梅子,我是梅子……你又是谁啊……”她忍不住带了丝哭腔。
    “我是霍承。”
    梅子微微一愣,“哦。”根本不认识,一个酒疯子。
    “我管你……啊——”
    梅子突然被霍承抗到肩上,门被狠狠踹开,她还没来得及惊呼,就听的哐当一声,炉子也被踢翻了。
    本来这个暗房,她们这些小姑娘一个人值守的时候休息是足够的,可是猛然多了个男人就逼仄起来。
    门还开着,寒风呼呼刮着,热气一会儿就散干净了,梅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你放开我……啊——”
    被霍承粗鲁的扔在床上,梅子终于感觉到危险了,想要逃,可是这儿哪里有出路,只被他压在身下,双腿被他箍住动弹不得。
    男人一把揪住她的衣领,梅子惊恐的护住自己的衣服,“不要……”
    话音未落,本来结实的棉服碎成两截,棉絮飞扬如同窗外的鹅毛大雪,露出红色的肚兜,和少女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房间里异常醒目。
    梅子第一次感受到男女力量间的差距,她的抵抗在他面前都是无用,她惊恐的哭喊着,“别碰我——”
    混乱间,梅子一巴掌扇在霍承脸上,啪——一声。
    外面的寒风好似都小声了些。
    梅子乘机从他身下爬了出来,发髻凌乱,衣衫褴褛,缩在床角,努力的将胸前拢住,拉着腰带,“是你……你非礼我……”
    霍承用舌头顶了顶左脸,垂眸注视着她,好似夜里狩猎的雄狮盯着自己的猎物,“过来……”
    梅子杏眸挂泪,摇摇头,差点放声哭出来,她真的害怕极了,“求你……”
    男人拽住她纤细的脚腕,将人拖至身下,退下她一条裤子,单手抓住少女的手腕,撤下身上的墨青色腰带,缠在少女手腕上举过头顶。
    “求你……不要啊……”梅子哭得泪流满面,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可仍旧被扒了个精光,亵裤被撕裂,肚兜被扯得挂在脖子上,身上一片冰凉,犹如屋外的寒风。
    霍承此刻早被药性控制,看着那粉嫩的小口,太小了。
    掰开少女的双腿。
    梅子羞愧得偏过头,被绑的手腕根本挣脱不得,她不知道那是战场上绑逃兵的捆绑结,她根本打不开,无力的敲在男人肩头。
    霍承身下要被撑爆了,但仍旧伸出两根手指,插进少女的嫩穴。
    “啊……”梅子洗澡时都很少碰那里,异物的入侵,第一反应便是害怕,“别……啊啊……”她极度不配合,扭着腰,躲避男人的手。
    霍承被她折腾的几次脱手,难得开口,“不这样,会疼。”
    “呸——”梅子虽然害怕,但脑子还是清楚,“你不碰我根本就不会疼。”
    霍承俯视着她,一双大掌还按在她腿根处,面如黑炭,那脸色像是上课的夫子在教育不听话的学生,“不行,除了这个。”
    “你混蛋!”梅子被气着了,胸膛剧烈的起伏,那圆润的形状在男人眼中荡漾。
    霍承没有反驳,强硬的将她按在床上,手里的动作更是不停,带着薄茧的手指稳稳插入穴中,伸进去一半便堵住了,浅浅抽插着。
    梅子全身的感官都跟着他的手在动,好似所有出气的地方都被堵住了,眼泪也被憋回去了,眼圈通红,“不要……”她虽然没做过这事儿,但是理论只是都懂~小黄书也不是没看过,但是要真枪实战的来,还是怂的,尤其还是这种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