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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戏子被哥哥捡回来挨操H
    崇伟岚从学堂回来,走到院内,听到哥哥房间里有异响,似乎有女人嘤嘤喃喃的呻吟声,伴着男人极为低沉压抑的粗吼声,像是压抑多年的发泄。
    “啊……嗯……”
    “啊,嗯……”
    难道是遭了贼了?他在学堂教书,讲了一上午,口干的彻底,路上又走的燥热,在井潭处打了一瓢水,仰头咕噜喝掉。
    平时家里就只有他和哥哥两个人相依在命,他哥哥是个粗人,字不识几个,只是有把力气,自小打零工做苦力也供的他这个胞弟读了书。
    只是近两年庄稼地里的收成不好,他也仕途屡试屡败,没能解决家境贫困,如今也只能做个私塾先生,勉强贴补家用。
    这样的条件,勉强糊口,若要说讨媳妇,还差得远些。
    这几年,他们兄弟俩,别说是女人了,就是母猫都没有一只。正值壮年的男人,想女人也是没得办法解决。村子里的单身汉偶尔也议论发泄的途径,倒是也有听说,花几个钱去嫖妓的。但是他哥哥节俭惯了,又为人淳朴,这种事自然不得发生。
    正值盛夏,兄弟之间也无需顾忌,崇伟岚在家也是习惯穿的很少。
    他听了一会儿响动,女人的声音从呻吟又伴着愉悦的呜咽,下体那处阴茎不可言说的变得硬邦邦的。
    他脱了外褂子,露出精瘦的身体,打赤膊的模样,肩上挂着毛巾擦了把脸,就抬腿往屋内走。
    想要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北房的隔壁,初次尝试性事的崇伟石还没干尽兴。虽说是路上,无意中捡来的女娃吧,还是个处子。逼紧的很,操了半晌才彻底操开,软烂的逼肉此刻紧紧绞着他的下体,随着肉棒的抽插,层迭的裹挟着爽的他头皮发麻,连眼都红了。
    “逼好紧,夹的我好爽,心肝宝贝……爽不爽。”
    “嗯呜,哥哥,啊,慢点,插的太狠了……”
    绣婉被操懵了,之前在戏班被扔出来,白天没食物和水,田埂里被男人捡回来,还没缓过来就被掰开双腿,一阵撕裂的痛感,挨了操。
    她没太想拒绝,毕竟男人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又是戏班里的下九流,不是什么干净人家的女娃。如果崇伟石不嫌弃,她应当以身相许也是。
    可是只喝了一碗小米粥,又高潮着泄了几次,她毕竟只有十七岁,未成年的幼嫩,有点体力透支,但是媚药的作用让她舍不得肉棒的抽离,反而将男人绞弄的紧紧的。
    “别怕,哥哥慢点插。他妈的,太好操了……”
    绣婉嗯了一声,紧接着被崇伟石翻弄过来,双腿掰开,抵住穴口又再次插入。她脸蛋长得嫩的呀,精致得很,身上肌肤也能掐出一汪水似的滑嫩。半路上捡到个女娃,身材脸蛋还这么好,胸大,操起来水多的不行。
    这种好事儿,究竟为何让他赶上,崇伟石也顾不得想。从上门的逼,反正操就是了……
    啪啪啪的干的浑身燥热难耐,怎的在女人身上耸动、操逼,比下庄稼地干农活出的热汗还多。他仿佛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终于知道为什么,为什么男人要娶媳妇了。因为操逼实在是太舒服了。他挺着鸡巴,借着女娃还沉浸在媚药的骚劲中,什么姿势都乖巧懂事的很。
    秀婉叫起床来骚的像是小母猫发情,听的他的鸡巴更硬了几分。一时间房间里尽是噗呲噗呲的肉棒插入阴穴的交合水声儿。刚刚被男人开苞的女娃,身上还幼嫩的很,穴儿除了淫水还被干出了少许的处子血。紫黑色的粗蛮肉棒入的一下深入一下,小姑娘被插的泪眼湿润,粉红的血水拌着清澈的淫水糊了一片,滴滴答答的顺着腿心向下淌,把床单都淋湿了。把婉绣插的高潮了多次,那粗壮的鸡巴却持久的很,依旧硬挺着,女娃被插的狠了,嫩红小穴的逼肉被插弄的微微外翻着,随着男人的挺胯幅度,胸前两团白润的奶肉,颤动出乳波。
    崇伟石一边操逼,一边凭着本能俯下身来,双手揉捏着婉绣的奶子,身下的大鸡巴入的更深更狠。已经呻吟因充血而上翘。婉绣正被男人后入的彻底,娇小白嫩的身躯,跪趴的姿势被摆弄开,崇伟石暂时将鸡巴抽离,发出噗的一声活塞声响。羞的绣婉不敢看,这是什么淫靡的画面。
    男人盯着女娃的逼穴口看了一会儿,那处刚被他操的软烂痉挛,这会儿一开一合的紧缩着,吐出浑浊的淫水儿和血水儿。
    “呜,别看了,别看了好羞,哥哥,我那里丑不丑。”
    “不丑,美的很,嫩得很。婉儿乖,帮婉儿把小逼舔干净。可以吗?”
    崇伟石说完就埋入女娃双腿间,将她双腿掰开,小逼彻底暴露。伸出舌头舔来舔去,时不时含着她肥厚的逼肉忘情的吮吸着。
    “嗯……你的逼好甜,啊好喜欢。”男人一边舔逼一边禁不住下体颤动的梆硬,他鸡巴又兴奋到了极点,随着舔逼的动作,马眼处都流出了些前精。
    “过来,婉儿乖,换你给我舔。舔干净,乖。”
    崇伟岚捅破了一点窗户纸,正刚好看到,哥哥崇伟石站在床沿,下体紫黑的阴茎惊人的粗壮而硬挺着,紧贴着下腹的腹肌处。一丝不挂的女娃跪趴在他的双腿间,扶着阴茎小心翼翼的舔吻,吞吐。那张小嘴都快被过于粗大的阴茎撑爆了。
    伟岚觉得他胯下的鸡巴又不自在的硬了几分。他为什么会硬?是一种无法抑制的震惊,还有难以形容的兴奋……对,还有莫名的嫌弃。
    这个女人究竟是谁啊?妓女吗?难道是……什么不干净的女人。一种厌恶感油然而生……好脏的女娃,估计不是什么好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