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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用嘴伺候?(洞房h)
    可,眼前男人大约一年后就将战死沙场,她真要跟他做真夫妻、行周公之礼吗?
    李康宁陷入了沉思。
    母后昨夜的话又在她的耳边响起——
    “初次可能很疼,你让驸马先用嘴伺候你,等你能受得住了再开始……”
    怎么用嘴伺候?
    李康宁百思不得其解,莫非是嘴对嘴亲吻?
    她抬眼看向男人的唇。
    略有些单薄,但形状很好看,棱角分明。
    要亲上去吗?李康宁有些迟疑,但又好像没那么抵触。
    少女特有的馨香在鼻端缭绕,裴翊之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公主,安歇了罢?”他哑着声音问。
    “啊?”李康宁这才回过神来,“噢,安歇吧。”
    旋即,她又嗫嚅地问:“你……你会……吗?”
    这么没头没尾的话,裴翊之却听懂了。
    方才合卺酒的劲儿像是这一瞬才烧了起来,裴翊之浑身血液似沸。
    他轻咳了两声,耳根子烧红,“会的。”
    “你会?”李康宁秀眉轻蹙,“你有过经验吗?”
    别人用过的脏男人她可不要!
    她的父皇贵为天子、富有四海,尚且可以专情于母后一人,矢志不渝。
    她是一国公主,她的男人自然要彻头彻尾都干干净净的。
    裴翊之急忙否认,“昨日宫里遣人送来了避火图,微臣从没有与任何女子近身接触过。”
    昨日传话的太监让他务必认真观看学习那迭厚厚的避火图。
    他彻夜钻研,将每一个步骤记得滚瓜烂熟。
    李康宁这才满意了,“从前没有,以后也不许有的。”
    “这是自然。”裴翊之毫不迟疑。
    方才的酒意还没散,李康宁只觉头脑有些昏沉,眼皮子也变重了。
    她索性爬到床榻内侧躺了下来。
    裴翊之漆黑幽深的目光落在她精致的小脸上。
    她仍有微醺之态,两颊潮红,乌发披散,微阖的杏眸潋滟如盈盈秋波。
    他直勾勾注视着少女红润饱满的樱唇,怎么也移不开眼。
    不知过了多久,他捏起她的下巴,在她的樱唇落下一吻,如蜻蜓点水。
    李康宁瞬时瞪大了眼。
    见她没有抗拒,裴翊之又试探着含住她软嫩的唇瓣吮了吮。
    这就是母后说的让驸马用嘴伺候她吗?
    李康宁似懂非懂,但她觉得还挺好玩儿的。
    他的唇瓣温热,比她想象中更软,许是方才漱过口,一股淡淡的竹盐味。
    裴翊之摸索到她衣襟内侧的系带,轻轻一扯,大片莹白赛雪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两团浑圆饱满的玉桃随着少女微喘的节奏轻晃着。
    嫣红的乳尖接触到凉意悄然挺立,诱人采撷。
    男人的呼吸霎时粗重几分,方才洗漱时就悄悄抬头的硬物,此刻硬得像铁一样。
    李康宁羞赧得脸上像要滴血,却没有阻拦他的动作。
    她自一生下来就时时刻刻被精心呵护着,浑身肌肤娇嫩无比,细腻如凝脂。
    裴翊之搓了搓自己粗糙的指腹,他担心会刮伤了公主细嫩的肌肤。
    他握住她的小腿往两侧分开。
    李康宁身子微微一抖,下意识要合拢双腿,却抵不过男人手上的力道。
    腿心处最私密的地方被迫敞露出来,她羞得眼睛都不敢睁开了。
    少女的幽谷白嫩光洁,花户肥软似馒头,粉嫩的小阴核可怜地颤了颤,两瓣肉唇又内藏着一道窄小的缝儿。
    裴翊之喉间发紧,腹下几欲爆炸。
    他不敢用手触碰这娇嫩脆弱的细处,怕指腹上的茧子会把她弄伤,便直接将头埋进她双腿之间。
    先在花阜上亲了亲,接着用舌勾住凸起的肉蒂轻轻一舔——
    “啊……”李康宁吓了一跳,身子控制不住地战栗、颤抖。
    男人不知何时褪去上衣,袒露出浅麦色的健硕躯体,宽肩窄臀,肌肉线条结实流畅。
    他的大舌在无规律地舔舐开始充血肿胀的肉核,舔得东倒西歪。
    少女的私密处软嫩滑腻,淡淡腥甜可口,他不禁心神荡漾。
    “嗯……”李康宁仿佛过电一般,酥麻感瞬时爬满全身。
    用嘴伺候,居然是这样……
    她如遭晴天霹雳。
    男人吮舔阴蒂的力道越来越重,带出来大股滑腻黏糊的蜜液。
    “啊,不行……别舔了。”李康宁娇喘吁吁。
    陌生的快慰感如潮水汹涌突然侵袭而来,她几乎要承受不住了……
    一串清澈温热的液体无法自控般淅淅沥沥喷出,顺着男人的下巴往下淌,洇湿一大片。
    像是失禁了。李康宁羞躁地想要蜷缩起身子。
    裴翊之动作放缓了些许,温热的唇朝下挪。
    水润红嫩的花唇被剥开,细小紧致的穴口挂着欲坠不坠的晶亮蜜露。
    一翕一张间,又倾泻出来一大股丰沛汁水,全被男人纳入口中。
    是甜的。裴翊之吞咽了下去。
    末了他还舔了舔嘴唇,似乎意犹未尽。
    这般攻势,初经人事的少女自然招架不住。
    李康宁头脑一片空白,娇躯软得像一滩水。
    见足够湿润了,裴翊之才褪下亵裤,释放出那根肉粉色却青筋暴起的肿大硬物。
    他扶着肉茎抵在泥泞不堪的肉缝上,借着方才涌出来的蜜液来回蹭了蹭。
    “让微臣进去可好?”他亲吻少女小巧的耳朵,近乎哀求。
    李康宁尚在高潮的余韵中,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年,只哼哼唧唧地胡乱应了一句。
    硕大如鹅卵的龟头试探着朝窄小的穴口顶进些许,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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