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最后还是去买了一个冰淇淋,本着不浪费的美好品德硬是吃完了。
傍晚起了风,向阳犯了懒不想再玩项目了,两人就提前坐在了看烟花的地点等。
等待的时间有点长,她闲着没事儿就去翻了翻自己的背包,看见给向菱带的拍立得,便拿出来想试用一下。
四下张望了一番,各处都很好出片,但需要等待时机,最关键的是要站起身,她偷懒,就近举起冰淇淋吃完剩下的那个木棍,对着地面就按下了快门。
相纸渐渐浮现出色彩,向阳端详了一会儿效果,就把相纸收了起来塞进了包里。鮜續zhàng擳噈至リ:i yu z haiw u .x yz
裘新平和向菱姗姗来迟,刚坐下没一会儿夜幕中便亮起了璀璨的花火。
向阳忽地有些昏昏欲睡,头疼的厉害。她身旁坐着的向菱和周围的大部分人一样正举着手机拍照,注意到向阳的视线之后还朝她看过来笑了笑,向阳勉强也撑了个笑容。
四周吵嚷,混杂着烟火在空中一下一下的绽放声,人群情绪热烈。向阳觉得身上疲软,小小地叹了声气。
烟花结束了,人头攒动着散去。裘新平已经吩咐了司机来接,上了车之后向阳就靠着车窗闭上了眼睛。
裘新平侧头看了看向阳:“阳阳怎么了?”
“有点玩累了。”
向菱翻了瓶矿泉水给她:“喝点水,今天没顾得上吧。”
“谢谢妈妈。”向阳强撑着身体起来接过水,她倾身向前时一旁懒懒支着头的裘生瞥了眼她的脸色,没吭声。
车子快驶上高速时,向阳忽地开口道:“我突然想起来今天约了人卸货,所以我想回原来的家住。”
“现在?”裘新平看着时间,“这么晚了,今天又玩的这么累,要不明天再去?”
“不行,我约了人,她刚刚来催我了。”
裘新平又劝了几句,向阳义正严词地都拒绝了。
“我陪着一起去吧,”裘生举了举手倏地开口,语气懒散,“天这么黑,不安全。”
向阳瞄了眼他,略加思索,这下倒是没拒绝。
向菱见裘生这么说,接道:“那就这样吧,麻烦阿生了。”
裘生“嗯”了一声,忽略裘新平寻究的视线,不慌不忙地指挥着司机给两个人放到了向阳家附近。
两个人下了车,向阳见车灯消失在了黑暗中,拢了拢外套把自己包的紧了些,才缓声道:“我发烧了。”
“嗯,”裘生没意外她说出的这句话,问她,“为什么不回家让阿姨照顾?”
“别让我妈担心了。”
裘生嗤笑了声,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她身上。
向阳对他这个举动也没太讶异,因为是个听了女士生病了的绅士都不会袖手旁观,下一秒裘生的手掌轻轻压着她的背往前推了推,说:“走吧,别在外头吹风了。”
向阳边走边说:“是吃那个冰淇淋吃的。”
她这话里怪罪的意味明显,裘生哼笑,反击道:“你怎么不说是玩漂流玩的?”
向阳没理他,自顾自地说:“有个人照顾我应该能好的快些。”
“如果我没说要跟你一块来呢?”
“那我就自己照顾我自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行吧。”
这种老小区没有电梯,好在向阳住在三层,倒也不费事儿。裘生第二次站到了楼下,同第一次一样向楼顶仰望着,无声地笑了下,跟着向阳进了楼。
楼梯的灯泡该换了,亮起的灯光微弱。楼梯扶手是木的,上面刷了层红漆,因为年岁已久有些地方掉了皮;扶手下的栏杆是铁的,生了锈,摸上去手就会有一层黑灰。楼梯的拐角窗户半开,偷溜进来了些许风,往外眺望只能看见稀稀疏疏的橘黄色路灯。
两个人顾念着老人大多已经歇息,都没讲话,安静地走到了三层的一户门前。
向阳用气音给裘生介绍:“我家对面的是一对老夫妇,人还不错。”
小区每一层也不大,楼梯往里走就是两户人家,稍稍有些逼仄的意味。他俩站的这户地上铺了块暗红色的地毯,上面写着“出入平安”。
向阳从口袋里拿出钥匙开了门,扭开前想起了什么,微微苦笑又像是开玩笑地对裘生说:“这次不能请你喝茶。”
裘生哂笑道:“那还是下次吧。”
她打开一扇大门,里面的还有一扇防盗门。
裘生有些意外,向阳解释道:“老小区了,都这样。”
进到室内,裘生踩到干净的地板上,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下狭小的客厅,看见只有两个房间,估摸了一下这套房子的大小。
客厅的沙发大概能坐三四个成年人,铺着蕾丝边田园风的沙发套,靠枕有些随意地散落在一旁,餐桌就是在沙发的几步之遥,围着坐大约能坐六个人,上边放了一个空花瓶。餐桌边上便是厨房,很小,容纳两个人就有些挤了。
向阳虽然生着病,但礼数都很周全,她从鞋柜底下拿出一双男士灰色拖鞋,道:“你穿这个吧,我妈男朋友有时候来,我就帮忙准备着拖鞋。他们走我就会换,这双是新的。”
说者无意但听者有心。裘生垂下眼,默不作声地套上了鞋。
向阳穿上自己的那一双,撂下一句“房子有点小,你将就一下。”就趿履着拖鞋就往沙发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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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更一半写不完了明天把他写完orz
阳阳发烧了我也感冒了码完字就去吃药
写他们进家门的时候好想让他们在这儿do
但还不行!
感情还没进行到这一步!
我恨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