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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牢(3000+hhhh)
    “嗯…嗯啊…啊…停一下…又要…啊…”
    被绑带束缚的手腕激烈挣扎着,令扣带口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与此同时,淫靡的水声也不断从她的穴里传来。
    江云白微张着小嘴呻吟,上唇与下唇之间坠连几丝透明津液,而后便因她用力咬住唇瓣而沾黏在其上,即便被眼罩遮住了一大半,浮现于眼底色情又难耐的红晕也逐渐扩散到隐约可见的程度。
    震动棒的抽送变得有些艰难,它被快要高潮的小穴紧紧吸住不放,阻碍着郁为訢用力将其插到深处又整根拔出。
    不过他倒是没有执着于此,粗粝的指腹再一次轻轻点了点挺立的阴蒂,看见云白挺起细腰时还微微勾起嘴角,接着拔出吮吸器,把椅子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塑料包装被撕开的呲啦声响起,少女好不容易得到了几秒钟的喘息时间,但也完全来不及让体内激涨的快感褪下。
    而下一秒,再插进少女穴里的,便是他约莫长有二十厘米的粗长肉棒。
    “咿呀…!!啊…嗯啊…啊啊…好胀…啊……”
    被男人的欲望塞满了甬道,高潮挺腰的同时忍不住用力闭紧双眸,原本堆积在眼里的水光也化作泪水从眼角滑落,剧烈的酥麻泛遍江云白的整个大脑与娇躯。
    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刺激,在短短的十几分钟里接连高潮了叁四次,小穴和肉棒以最亲密的距离贴在一块,即便隔着一层避孕套的厚度,也能清晰感受到他的雄伟和坚硬炙热。
    龟头切切实实地顶在了子宫口上,再往里肏深一点便是压迫小腹的危险试探,邓自潇需要用手掌丈量的甬道深度,轻而易举就被郁为訢靠欲望长短测量了出来。
    但他并未一口气插进整根欲望,此刻还留着几厘米的根部在外面和冷空气交汇,一旦他起了坏心想要做些什么,遭殃的一定是还没有从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的云白。
    “哈…哈…哈啊……哼……”
    她的娇躯时不时轻颤一下,穴肉缠住肉棒的推挤蠕动却比胴体颤动的频率快得多。
    许久未开荤的欲望被这般要命的紧致和温暖包裹住,郁为訢微皱着眉不说话,于是房间里就只能听到少女的喘息声,以及被丢在地上还在努力运作的吮吸器震颤。
    “又高潮了,嗯?”
    似乎终于从某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中缓了过来,男人盯着交合处穴口蠕动吸含棒身的画面,喉结隐隐上下滚动了一番,而后松开掌心直起身开始了明知故问。
    他的嗓音喑哑性感,微微上挑的尾音充斥着一股子无法形容的勾引味。
    还在喘着气恢复神智,江云白可抽不出空来回答他的问题,她的耳朵里还嗡嗡的,恐怕连他说了些什么也不知道,只能乖巧地瘫软在性爱椅上,小穴里还插着他的雄伟。
    郁为訢本来打算就着这个姿势再一次将她肏哭,可稍微试着动了动腰,后腰泛起的酥麻立刻令某个更加下流的念头涌进了大脑里。
    他意识到,如果不抱她到床上或者其他能够尽情使劲的地方,那在这场性爱中,他断然不会感到酣畅淋漓。
    于是,还没反应过来手上腰上的束缚怎么突然被解开了,紧接着就被男人拉进怀中,短短的距离里还一边移动位置一边被肉棒戳插了几下穴里的软肉,江云白小声哼唧着,而后整个人被他压到了床上。
    口腔被霸占的同时,粗长的欲望开始捣弄起紧致温暖的小穴,充满压迫感的力道仿佛带着要将甬道肏松的念头在不断使劲,每一下都能顶肏到子宫口,使得少女微抬起腰试图叫出声,却又被郁为訢霸道地搅弄香舌,所有呻吟都化成了闷哼,随着滋生而出的津液被他一点点吞进唇中。
    穴里的褶皱也快要被肉棒撑开拉平,床板咯吱咯吱地被床上的两人用力摇来晃去,除了不停歇的肉体拍打声以外,就连小穴里湿滑的爱液也在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中被肏成了白浆。
    江云白终于意识到了郁为訢的可怕在哪,他的肉棒是她所经历过的男人中最粗最长也最为炙热坚硬的,长着这样一根令人望而生畏的欲望,本就该在性爱中学会掌控力道和节奏。
    可他偏就毫不留情,不知是自我还是故意为之,硬生生把敏感状态下的少女肏出了痛苦的滋味,即便穴里的水多到淹出来,即便穴肉的伸缩性足以减缓子宫口被顶到的疼痛,他也总能让她在快感产生之后体会到点点痛楚,痛楚浮起一两秒又立刻被愉悦吞没。
    如此想来,他也并非不懂如何掌控肏弄的节奏和力道,只是单纯享受她觉得痛时穴肉紧缩的压迫感,且还尚存几分人性,不至于让她一直痛苦罢了。
    在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中沉浮的滋味异常难耐,比第一次只有痛楚的做爱还要让人更想逃离,又比十几分钟前全是快感的状态要更让人沉迷其中。
    少女的舌尖已经被郁为訢吸吮到发麻,但亲吻增添的愉悦刚好能够和体内抽动的痛楚抵消,于是她抬起软绵绵的手缓缓抱紧男人的脖颈,第一次在被动中伸出舌头尝试主动攻击。
    她的双腿也交叉夹紧了郁为訢精壮的腰肢,明明只是想要缓下脑子里如同浆糊一般的舒服,却压下了他的臀部,让肉棒肏进了穴里更深的地方,所幸长时间的戳插已经让她逐渐习惯了这种深度,这个姿势才不至于在这场性爱中起到反效果。
    可这却不是郁为訢想要看到的反应。
    和他做过的女人很少能够在这种状态中再向他渴求什么,而这个家伙却好像不满意似的,不仅开始向他索求亲吻,还摆出了舍不得让他离开的夹腰姿势。
    男人的自尊心受不了一点挫折,他报复一般咬了一口江云白的舌头,嘴唇和嘴唇被迫分开的同时,肉棒也被突然吸紧的穴肉缠住,爽到发麻的刺激令他咬紧了牙关,憋了许久的荤话终于忍不住从薄唇里吐出:
    “吸那么紧,想把老子夹断吗?欠肏的母狗…长一个又软又紧的小逼天生就是要被老子肏的…哈啊…骚货…操……”
    “嘶…嗯啊…啊…好大……太深了…啊……呀…!”
    不知为何无比诚实的少女下意识夸赞了几句郁为訢的肉棒,可紧接着就被他插着肉棒翻了个面,紧致的穴肉用力绞住埋在其中的棒身,差点就让还没肏够半小时的男人遭遇了人生中第一次‘早泄’。
    而他的报复便是摁着她的腰肢把整根肉棒都插进了甬道里,和之前不同的是,后入的姿势能让肉棒进的更深,让肉与肉之间贴的更加紧密。
    云白因从未体验过的满胀感而不自觉地微微将红唇张大,半闭的双眸里又一次挤满了水光,她轻仰着下巴,柔荑紧紧抓住床单。
    “啊…太深了…不要……”
    将肉棒抽出一半,而后摁着她的腰又一次缓缓将其全部插了进去,快被龟头顶进子宫的恐惧使得少女撑着床垫直起了上半身,曲起双膝试图一点点往床头方向挪,却被郁为訢欺身压住娇躯和手腕,连一步也动弹不得。
    “你想跑去哪…?老子同意了吗,嗯?”
    “咿呀……”
    才做出跪趴的姿势没几秒,就被男人压制成整个人趴在床上的模样,两人的私密之处仍然相连着,她的手腕被郁为訢摁压住,随着腰臀的摆动,他的巨根又一次顶向子宫口,胀意迫使泪水从江云白的眼角渗出,胡乱埋在枕头里的双眸逐渐被濡湿,枕头布料也未能幸免于难。
    而当龟头每一次顶在子宫口继续往里深入时,云白趴在床垫上的小腿就会不由自主翘起,连同微抬的腰肢一块,无处不在彰显郁为訢的资本有多傲人。
    但这也只是他吃掉少女的前菜罢了。
    不可否认,她和他的身体契合度要比以往和其他女人的任何一次性爱都高得多,她要命的小穴会让他抓狂,新奇的体验又会让他欲念高涨,而最重要的理由之一——她让他有了人性。
    他对做爱没有什么渴求,除了自身成长的经历以外,就是这个丝毫不正常的性癖。
    在别的女人主动送上门的情况下,他从不会手下留情,更不会让她们体验到任何快感的滋味,只有水多或者穴深的几个能够从他这里享受到什么,但事后也总得去医院躺上几天。
    原因很简单,他只想肆虐她们的肉体。
    但江云白是个例外,从几天前开始,他就一直围观着她被一群男人反复吃干抹净摧残心灵的整个过程,她表面上看来已经妥协,暗地里却藏着他们无法猜透的种种小心思。
    再加上之前差点让她逃走的经历,他第一次生出了想要完全占有一个女人的念头,无论是她的阴道,还是她的心脏。
    如果是要将她关起来的囚牢,可不仅仅只有这一间。
    因此,她让郁为訢有了人性的理由就变得显而易见,他不想那么快将她玩坏,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