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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
    简单的检查和介绍后,主治医生让林与安去登记。
    林与安点点头:“对了…医药费怎么报销?”
    主治医生:“用你的哨兵卡,绩点来换啊,你是哨兵吧?”
    林与安:“……我没有哨兵卡。”
    主治医生:“………你偷渡来的?”
    林与安选择沉默。
    主治医生头疼地扶了扶额,长叹一口气说:“走,你先跟着护士他们去塔里绑定验证身份,医药费先欠着。”
    “塔?”
    “你走吧,路上护士会和你说的。”
    “还有一件事…”
    主治医生无奈了:“什么?”
    “……这有只小狗在咬我的裤脚。”林与安和医生一同低头,看见了乖巧可爱的喜乐蒂牧羊犬一边咬着病人的裤脚一边摇尾巴。
    护士们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在林与安疑惑的目光中,主治医生恼怒地拍了下喜乐蒂牧羊犬的头:“美乐蒂!松开!”
    他们的治疗室可以养狗吗?真奇怪。
    护士笑着说:“乔治医生很喜欢你呢,林小姐。”
    乔治:“够了,美乐蒂是狗,粘人是它的天性,和我没关系。”
    护士们像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样,笑得更起劲了。于是得到乔治恼羞成怒的驱赶。
    其中一名金发碧眼的男护士最后主动担任了协助林与安的任务。要林与安来说,他的体型壮硕,肌肉紧实,穿着的粉色护士服似乎下一秒就要崩掉一颗胸口的扣子,实在很像aphla,但aphla好战的天性又决不允许他们从事这样的职业。
    不,已经到了这个世界,或许不能再称他为aphla,而是……林与安好奇地询问道:“您是哨兵吗?”
    男护士笑着摇了摇头:“不,我是向导喔。不过确实有很多人这么问过,健身是我的兴趣爱好。要捏捏看吗?”
    林与安还没跳脱出abo思维,她感觉就像两个大aphla互捏肌肉一样奇怪,但另一方面,她又实在按耐不住好奇,伸出手,在他的小臂上轻轻碰了碰,在他坦然自若的目光中逐渐大胆,捏了捏小臂,又一路抚摸上去,捏了捏大臂。
    “嗯……”男护士隐忍难耐地喘了一下。
    林与安:“!!对不起!是我捏痛你了吗?”
    男护士对林与安安慰似地笑了一下:“不,不是,我可能太久没放出我的精神拟态了,身体有点敏感。”
    “精神拟态是什么?”
    “你可以当作是我们精神力的一种具象化,不过他们大多是动物。介意我放出来吗?”
    “当然不。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空气中似乎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动了一下,随后男护士的肩上变魔术似的蹦出来一只咖啡色比利时兔,兔子动了动耳朵,紧紧地扒着男护士的肩膀,红色的眼睛湿漉漉的,好奇地望着林与安。
    男护士笑着说:“我叫安托万,它叫小安。”
    “噢,差点忘了正事,和你讲讲塔吧。塔就是哨兵居住的地方,因为哨兵五感很敏感嘛,所以我们居住的地方并不适合他们,就有专门供他们生活起居的地方,但因为哨兵需要我们,所以我们住的也不远。”
    林与安:“听起来,像关住野兽的监狱一样。你们说了吧,哨兵很不稳定。”
    “天呐,这话千万不能乱说。”安托万抓住了林与安的小臂,但又悄声说道,“不过…我想某种意义来说,确实是这样。”
    “向导也很不容易吧,明明可以过正常的生活,但就因为哨兵需要你们……”
    安托万这些完全怔住了,蓝色的眼睛有了波动,但比他的言语先动作的是他的兔子。那只比利时兔一下子跳到了林与安的怀里,在林与安手忙脚乱的应付中又跳进了林与安的口袋里。
    林与安慌乱又紧张地看着安托万,安托万一下子笑了起来。
    “你和别的哨兵,还真不一样。”
    那当然,因为我是纯正aphla,强大可靠!
    “好了,到塔了,我们先去做个测试吧。”
    虽然是不同世界,但管理哨兵的机构和aphla机构一样烦琐,某种意义来说,aphla和哨兵确实也都是麻烦的存在。光是纸质测试,林与安就填了十几页,随后又到了一个充满白噪音的单向玻璃房内,和机器人对战了几个小时,做各种各样的五感测试和综合素质能力测试。
    好消息,通过测试林与安成功测定为哨兵,拿到了哨兵卡。
    坏消息,通过测试林与安成功测定为哨兵一级残废,要么读哨兵军校重头再来要么住院治疗,但是住院费用自理。
    噢,她还欠医院两百晶呢。
    “军校医药费报销,学费可以欠着,包食宿是吗?好的我选择读军校。”
    林与安:往好处想……太好啦活了几个纪元还能重回少年时代再读一遍军校,让你怀念青春怀念校园!
    安托万看着林与安的测试单笑了:“想不到你还这么年轻,身体怎么有那么多病啊,以后好好照顾自己啊。”
    好吧这边科技水平高你们寿命长,医疗条件好,就当自己重生了,又能多活几个纪元征战沙场多好啊!
    不行,林与安越想越咬牙切齿,心中泪止不住地流。一想到好不容易做上将军了又要一朝回到解放前,心就在滴血,感觉腰也软了腿也麻了呼吸也急促了。
    不对,好像不是感觉,她真的有点呼吸不畅了。
    干,毕竟死过一回,因为身体机能修复和剧烈运动,情绪不稳定,她情热期提前了。
    在失去清醒的最后一秒,林与安努力凝神,向安托万吩咐着注意事项,然后安心地不清醒了。
    看着林与安严肃的表情,这句话应该很重要。
    安托万沉默,他在思索。
    “香蕉皮很大所以欧米伽的地心说是错误的”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