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殷璃这样一瞪，达亚尔在衝击过后，感觉身体越发燥热，甚至第一次有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衝动。
    他吞吞口水，手指在开始变得湿滑的穴口轻轻戳弄，过一会后往里头再深入些，接着开始加快速度。
    感觉到殷璃的呼吸变得粗重，达亚尔吻了吻她的耳壳。
    「璃璃这里好湿……可以再加一根手指吗？」
    怀里的少女缩了一下，似乎在忍耐什么，最后一拳头捶在他的肩膀，感觉像是被一团棉花给砸到。
    「不要问啦……」
    听着像在生气，却无比娇软的声线，就算殷璃说的是不可以，达亚尔也不晓得他有没有那个自制力停手了。
    他的两根手指用富有节奏的方式进出，时深时浅，偶尔转个角度探探其他可爱的地方。
    同时他的另一隻手也来到少女的私处，熟门熟路地找到目标，揉按着前面小小的肉珠。
    「嚶…呜……等、等一下…」
    殷璃喘着气想阻止他，可达亚尔的动作却变本加厉。
    等不了了，乾渴的鱼儿终于找到水源，怎么有办法压抑那样的喜悦和激动呢。
    他忍受着心中像是要炸裂的狂喜，把少女的衬裙掀起，吻在柔嫩温暖的皮肤上。
    殷璃只觉得肚腹被吻得发痒，同时又感觉不停被刺激的地方传来一股股带着酥麻的热流。
    「等、等下…够了……吚、不要弄…真的、我会没力气……」
    已经把衬裙掀到胸口的达亚尔这才停手，然后张嘴朝眼前粉嫩的乳尖啜了一口。
    殷璃抖着手，用棉花般的力道揍了他一拳。
    真敏感……而且实在是可爱过头了吧。
    相比起她的物理攻击，少女带来的精神衝击，对达亚尔来说更像是一种暴力。
    虽然想要得不得了，但他还是不敢真的惹怒殷璃，停下了大部分的进攻行为，只有两隻指头捨不得抽出来，慢慢地给她入着。
    在安静的室内，细微的水泽声显得十分清晰。
    达亚尔更是无比清楚，她底下已经湿润成了什么样子。
    殷璃一副躁动不安的样子，她动了动身体，好像要说什么，却又久久都没有出声。
    达亚尔查觉到她的异状，把手指抽出来，扶着少女的腰引导她坐下。
    殷璃把力气放掉后，发现两人的私处正好相贴，连彼此血管下的震动都能清楚感受。
    达亚尔昂立的硬物就抵着穴口，她甚至能想像到，底下那东西已经沾上了花穴泌出的液体。
    殷璃一动也不敢动。
    她这么怕羞，达亚尔也只好按着对方的节奏来。
    他吻了吻少女的脖颈和脸颊，哄着她脱掉了身上的衬裙，用徵询也是引导的方式开口。
    「我放慢点，璃璃跟着我，好吗？」
    殷璃除了点头之外也没什么其他选项。
    达亚尔将少女抱高一些，又一点一点把她放下来，感受着自己被缓慢地包裹住。
    他忍耐着让人头皮发麻的舒爽感，克制着只进入一半。
    而少女的眼中擒着泪，看不出来是舒服还是真的感觉难受。
    一来是体力状况真的不容许，二来也是不想给殷璃太大的心理压力。达亚尔一开始只是缓慢地挺动，看着少女眼神渐渐迷离，才随之加快速度。
    而达亚尔在开始顶着她的时候，才发现殷璃和之前确实有些不同。
    虽然需要努力才能保持清醒，但少女有意识地在吸着他──
    嗯，这里是指调动他体内的闇元素然后抽走的意思。
    虽然说那里也确实吸得很紧，让达亚尔整个下腹都感觉发热，比起调解元素失衡才进行的交合行为，更想把她压着，什么都不管地做让两人都快乐的事情。
    但他当前的状况确实不太好，只是动了一会就感觉体力明显地往下掉。
    连想要好好抱喜欢的女孩子都办不到……达亚尔还是第一次讨厌这样虚弱无力的自己。
    他一边顶着她，心里交杂着兴奋和沮丧。
    「抱歉……让你看到我这种没用的样子。」
    下一秒，少女大力地拍上他两边脸颊。
    ──是真的会痛的那种力道。
    「不要说、傻话……生病虚弱的时候，就要受人照顾……哼嗯、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殷璃满脸潮红，眼神水光迷离，却还是板起脸来教训他。
    达亚尔看着这一幕，心里感觉既甜蜜又好笑。
    「嗯，是那样呢。」
    他抱住心悦的人儿，将自己一口气顶到了最深。殷璃小小地『吚』了一声，之后一边喘着气，一边跟上达亚尔的节奏。
    体内缠绕的闇元素一点点被抽走，达亚尔也渐渐无法节制力道，入得少女嚶嚶哀鸣起来。
    想要小心地捧在手中，又想要重重将她击碎，揉进身体里。
    矛盾无比的情绪揉合在达亚尔胸口，不论哪种都强烈又巨大，像是要把达亚尔的心给炸开。
    他再也无法抑止地任凭身体本能动作，将少女顶得哀叫哭泣，最后猛力几下衝刺，带着殷璃攀上了顶峰。
    结束后，达亚尔搂着人不肯放手。
    说实话，真让他再来一次，他目前状况也真没办法。
    但他就是不想让人走掉，只是待在床边也不行。
    面对受了伤就心智孩童化的达亚尔，殷璃实在也拿他没办法。
    好说歹说加威胁，好不容易让他愿意把『做案工具』拿走，两人亲密地依偎在一张床上。
    然后达亚尔便一会掐一掐她的腰，一会摸摸背，接着又牵牵小手、勾勾指头，总之就是不干件病人该好好做的事情。
    ……你以为你躺床是为了什么？给我休息啊！
    殷璃忍耐了好一会才没有开口骂人，她拿出毕生耐性哄这个大龄孩童，达亚尔也没像真的熊孩子那样难搞，只说要殷璃陪他睡。
    所以你现在到底几岁……感觉返幼得有点严重啊。
    可想想她把疗程都走到这步骤了，陪睡好像真的没啥。
    于是殷璃认命地给达亚尔拍背哄睡，没一会后，自己便安稳地坠入了梦乡。
    达亚尔看着少女的呼吸渐趋平缓，很快地熟睡了过去，有点手痒地伸出指头，戳了戳她柔软的脸颊。
    殷璃没醒，只是翻身埋进了被子里。
    达亚尔多看了一会少女的睡脸，这才搂着她，两人一起坠入甜美的梦境。
    ++
    达亚尔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雪已经停了。
    日光照耀在银白雪地上，明亮得刺痛眼睛。
    他稍微活动了下身体，感觉全身状况明显转好，不适感几乎都已经退去。
    光线照进房内，也照亮床上另一个蜷缩的人影。达亚尔伸手摸摸睡在他身旁的人儿，随后打个手势关上了窗廉。
    治疗室里的法术安稳地运转着，替患者保持生命力的法术效果让人身体有些发软，浑身也感觉暖洋洋的。
    房间里部分物品有细微变动，应该是有人进房查看过了。
    达亚尔试着调动体内的力量，只除了没办法发挥平常的水准之外，连闇元素导致身体沉重的感觉都已经完全消失。
    他又转头望向少女，像是这辈子如何看她都不会烦腻。
    而且自从对方特地跑来北境找他，又度过昨晚那样亲密的时光后，达亚尔发现自己对殷璃的感情，似乎又转化得有些不同了。
    那种变化他也说不清楚，彷彿是一股洪涛变成细水，却从此再也涓流不停。
    达亚尔就这样看着少女的睡顏，忍不住又想捏捏她的脸，又不忍心把人给吵起来。
    就在他想着只碰一下下时，达亚尔察觉到空气中的细微震动，下意识拉过被子，把殷璃严实地遮了起来。
    治疗室的门被人大力推开。
    「少主！」
    这声音吼得殷璃都被吓醒了，她差点跳起来，但马上被达亚尔安抚着躺回去。
    两名来者看到房内的人，激动地上前。
    「少主，您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鹰主在收到您伤重的消息时，一时急得都差点让魔潮突破了防线。」
    达亚尔朝他们摆摆手，示意两人先冷静。
    「是我的错，让正在作战的兄长分心……那边的情况都还顺利吧？。」
    「少主安心，只是普通的剿灭战而已。异化的魔兽数量都在预料之内，我们离开的时候，基本上已经到了战局尾声。」
    达亚尔朝两人点点头，接着便平静地下了逐客令。
    「我已经不要紧了，如果暂时没有其他重要事情，你们还是先离开吧，毕竟闇族的殿下也在这里。」
    两位风族来使这才看到，床上突起的被子里明显裹着另一个大活人，脸上纷纷露出忌惮的表情。
    「失礼了……那我们先在城镇里找地方落脚，少主有事再随时吩咐。」
    两人来去如风般地消失在房里后，闷在被子里的殷璃这才爬出来喘口气。
    达亚尔看着脸上还带着点刚睡醒倦意的少女，笑着替她整理了下头发。
    「抱歉，吓到你了吗？那两位是我家乡的人。」
    殷璃摇摇头，除了有点惊吓之外，也没觉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没事，他们也只是担心而已……」
    她用手梳理了一下头发，又转头看向达亚尔。
    「话说回来，你身体已经不要紧了吗？」
    达亚尔认真地朝她点头。
    「一周内我就完成治疗回院子，说谎的是小狗。」
    殷璃不在乎他要当人还当狗，确定达亚尔这边不要紧后，也就放下了心。
    「那两个人特意留在镇上，是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既然你还要忙，那我就先回去了。」
    达亚尔看着她，眨眨眼睛。
    「你可以？」
    殷璃很是莫名，有哪里不可以的吗？
    「只是一个传送法术而已……最基本的用法我还是会的。」
    达亚尔望着她，似乎是真切地感到疑惑。
    「可是你还没洗澡……」
    他把视线往下，隔着被子看向少女腿间。
    「而且我把东西留在里面了……」
    殷璃被他看得满脸炸红，不自在地把被子裹紧了些。
    接着只听达亚尔真心地提出疑问。
    「所以你可以吗……自己处理里面的东西。」
    因为璃璃看上去实在不像能够自己把手伸进去……
    上次对方被他一路从下午做到黄昏，结束后直接昏睡过去的时候，也是达亚尔负责把人洗乾净的。
    面对这个问题，殷璃整个人恼羞得怒吼。
    「我可以！不劳风族少主大人费心！」
    少女捞起自己的衣服，然后将被子往对方脸上一扔，下一秒就发动传送法术，瞬间不见了踪影。
    完全出于好意的达亚尔一脸无辜地拉下棉被，感觉有点难以想像过于害羞的殷璃之后到底要如何洗澡。
    不论几次，在情事中都依然如此害羞的少女，能够自己碰那个地方吗──
    停，还是在这里打住吧。
    不然他待会真的又要有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