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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吃瓜媒体带来的伤害
    罗菲琦不紧不慢的翻看着从凌静家里搜出来的照片,竟然发现了她和贺新羽那次被曝光出来的亲密照片!
    罗菲琦瞳孔一缩,乍的一看,有几分骇人。
    见着罗菲琦许久不说话,云谦墨疑惑的转眸看向她,只见她握着照片的手不住的颤抖着,不由得关心起来:“菲菲,你怎么了?”说着,便要凑过去看罗菲琦手中的照片。
    而此刻的罗菲琦,倒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般,但是情绪已经不似平日里的淡然,反而仿佛是冒着显而易见的火气,双眸也越来越猩红。
    只听得“啪”的一声,罗菲琦愤怒的将这组照片摔在了凌静面前的桌子上,眼神之中也满是犀利,似乎要将凌静看穿一般。
    “凌静,这组照片怎么在你这?”罗菲琦定定的看着凌静,眼神不曾离开半分,冷笑一声,才接着道:“你最好别找理由开脱,给我一个合适的解释。”
    凌静的身子有些颤抖,只是瞥一眼,就看清楚的罗菲琦摔在地上的照片,但是即便心下很慌乱,她也不可能直接承认。
    “我,我不知道!肯定是有人要陷害我!”
    凌静说话的时候已经不似平常的那么理直气壮了,反而连带着声音都有几分颤抖,而在场的人,也似乎没有人愿意相信她所说的话。
    “凌静。”罗菲琦的眼神紧紧盯着凌静,直看得凌静心里都不得已有些发慌,“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害我。”
    事情已经败露,凌静也知道,此时再说什么也没用了,索性选择了缄口不言,低垂着脑袋沉默起来。
    “凌静,你最好是说实……”云谦墨看不下去了,想着不如自己直接质问她,反正经由之前的事情,凌静对他还是害怕的。
    可是话还没说完,他便感觉到唇上传来一阵冰冰凉凉的触感,他疑惑看向罗菲琦。
    只见罗菲琦沉沉的叹了口气,对着他摇了摇头。
    云谦墨的眼底闪过一丝不知所谓的光彩,随即明白了罗菲琦的意思,只是点了点头,退了几步,吩咐着自己的保镖将凌静带走关起来。
    看着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离她越来越近,凌静不停的向后趔趄几步,这才再次露出了像是之前的恐慌,“你们要干嘛!你们这是犯法的!我,我要报警!”
    “吵。”
    云谦墨冷漠地说了一个字,两个保镖对视一下,点了点头,随即一个手刀劈在凌静脖颈间,凌静随之晕了过去。
    在贺新羽的贴心照顾下,俞晴裳才算是全然酒醒,摇晃着脑袋,拿起了手机,这才看到自己的手机几乎都快被各种各样的消息刷爆了。
    “早期就有人传过俞晴裳私生活不检点,最后被压了下去。现在看看,铁板钉钉的证据,谁敢说一个良家妇女没事干,去酒吧只是为了喝酒?”
    “我看啊,这俞晴裳也不是个善茬,就一个模特走到现在这个地位,估计没少被潜规则过。”
    俞晴裳本来觉得,这件事情也没什么可以招黑的,但是她这下发现她错了,是她低估了媒体人们胡说八道的本事。那些热评全是媒体工作者们对俞晴裳的污蔑。
    翻看了一会,俞晴裳的无奈之中带了几分委屈,她抬起了眸子,不想叫自己哭出来。
    “怎么了?”端着雪梨汤走进来的贺新羽发觉了她的不对劲,关心满满的询问一句。
    原本因为先前那件事情,贺新羽对俞晴裳的误会,再加上这次她去酒吧被人偷拍到,不得不说,他贺新羽也有几分不可推脱的责任,再加上罗菲琦叮嘱他要好好照顾她,此时看着她突如其来的悲伤,他也没办法置之不理。
    而看到贺新羽关心她,俞晴裳立马扯出了一个强硬的笑容,“哇,我闻到了好香的味道,我要喝!”
    “砰!”是石子撞在围栏上的声音。
    顾思琪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路边的石子,似乎是想要宣泄自己心中的不满之情。
    听到一个石子被踢出老远,发出的声音之后,她怔愣着看着那个石子片刻,随即目光里闪着若有若无的凶恶光彩。
    方才在咖啡馆里,罗菲琦摆明了就是心烦,对她所说的每一句都带着极其敷衍的意味,但是转头同俞晴裳说话的时候,就又和颜悦色,温言细语起来,简直判若两人。
    她若是再不主动离开,倒是显得她没有眼色了。
    “呸,对我有偏见的人都活该走向地狱。”顾思琪喃喃自语着,双手紧握成拳,目光之中是毫不掩饰的恶毒。
    可是当务之急,是查出凌静了下落。
    顾思琪避免着明面上同罗菲琦和云谦墨,暗地里调动着她四面八方的关系网,着手查起了凌静的下落。
    “云少。”只见那五大三粗的保镖像是提溜着小鸡一般,拽着顾思琪的衣领,将她扔进了云谦墨的办公室,“抓到一个打探凌静消息的女人。”
    被保镖抓住的那一刻起,顾思琪就想了至少八百种为自己开脱罪名的理由,最终一边懊悔着自己不应该这么早就行动,免得打草惊蛇。
    一边想着罗菲琦还算是相信自己,然而云谦墨对她的在乎是显而易见的,从她入手总没有错。
    这般想着,顾思琪装作吃痛的“哎哟”一声,坐在地上揉了揉自己方才有些扭到的脚踝,故作清纯可怜,一副受害者的模样,看向刚才“扔”她的保镖,顺道腹诽着娇嗔道:“好痛啊,干嘛要抓我。”
    保镖从未见过这样的人,一时之间有些哑口无言,直到看到云谦墨挥手示意他离开,他才恍如得到了重生一般,飞快的溜掉了。
    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顾思琪拧着眉头,看着保镖逃也似地离去的方向,再用眼尾的余光撇向云谦墨清逸的面容之上,带着几分愠怒的色彩。
    她心中暗暗思忖片刻,索性抬起了眼眸,瞧着云谦墨:“你们干嘛啊!我和凌静可没关系!”
    “没关系?”听着这女人的着急开脱,倒叫云谦墨更加怀疑起来,双眸危险的一眯,淡淡道:“既然没关系,你为什么要打听凌静在哪里?你又怎么知道她叫凌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