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来得迅猛,小穴泛滥成灾。
“程渡…”舒柠呢喃着,嘴里反复叫着他的名字,“小星星,小星星…”
舒柠几乎每一次和程渡做爱都能高潮,也不知是他天赋异禀还是他们俩实在太过合拍。浓厚的快意持续了很久,她浑身哆嗦到说不出话来。绵长的痉挛过后,程渡动作舒缓下来,却迟迟没有要射的意思。
舒柠摸上程渡额间的发,觉得有点腿酸,她不敢再说他是小朋友,感叹道:“是我运气好,碰上你…还是现在的年轻男生都像你这么厉害?”
程渡把她身子往右翻,抓着她一条腿从侧面插送。“是我厉害,不是他们。”
“真的吗?”舒柠轻笑。脸帅条顺床上还特别好的小程渡,那晚她差点就要错过。
“别人都没我好的。”
舒柠被程渡一边抓着胸一边侧入,又有隐秘的快感在花穴里渐渐兴起,她捂着嘴迷乱地应着:“唔,小星星你最好了。”
“上来…”程渡突然抽出性器,拉她起来,“舒柠,坐上来。”
程渡靠着床头,勃发的欲望直直挺立,他一走,舒柠便顿感空虚,她想也没想地跨上他的腰身,准备坐下重新填满自己。
可程渡却提住舒柠的腰,不让她坐上自己的坚硬。舒柠悬在中间,失了重心,双臂只得框住程渡的肩,右乳重重撞向程渡的下巴。
程渡将舒柠两只乳一拢,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他张开嘴含住其中一只凸起,轮流舔弄起来。嫣红的蓓蕾很快挺立,痒痒地,令人脸红的吸吮声在夜里格外突兀,激得舒柠下身一涌,又是一片水汪汪。
舒柠仰着脖劲细细呻吟,腿心还是空虚,她娇吟着摆动腰肢,迫切想要他马上进来。
“今天下午,你上错人了。”程渡松开她的乳,摸到自己的欲根,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穴口摩娑着。
舒柠双眼迷离,但脑中清醒,游戏对局里她的瑶妹混乱中附错了人,一个乌龙而已,她当时喊得很污,本以为他没听见:“你都听见了啊…”
“嗯,你们那有人没关麦。”
“那局我没注意,心急上错人了。”
“不行,你只能上我身…”程渡轻哄着,硬物顶端已抵上她的穴口,“只上我身,好不好?”
“好,我只上你身,小星星,只上你…”舒柠不介意配合程渡的孩子气,用最软最娇的语气说道。
程渡应了一声,脱了舒柠腰间的禁锢,她一秒也不等,直直地坐上那骇人的硬挺。空虚被瞬间填满,她呜咽着摆腰上下套弄,嘴里不管不顾地吟道:“我的瑶妹妹…只骑在野王哥哥的身上,野王哥哥带我浪…”
“嗯,野王哥哥带你浪。”程渡抱紧她,下身用力往上顶,结合到下午游戏的场景,话说起来分外刺激。“野王哥哥都射给你。”
“野王哥哥,都,都射给我。”舒柠跟着程渡上顶的节奏,把这些话混在呻吟里。
两人动作疯狂,深陷在踩不到底的欲海里,程渡不再说话,背部肌肉绷成一整条线,专心插送。舒柠下身的爱液不断分泌,浸湿了两人交合之处,泛起层层白沫,肉体摩擦的撞击声夹杂着噗嗤作响的水液声充斥在整个房间里,刺激又淫荡。
“都射给你,舒柠,都给你,我什么都给你。”程渡喉间抑制不住地低喘出声,下身疯狂动作,次次直插到底。
紧致湿滑的穴肉吸得紧紧的,程渡一放松,快感从顶端迸发,体内积蕴的精液全部喷涌而出。
程渡闭上眼睛,觉得四周空气都慢了下来。身上的舒柠不知何时咬住了他的肩膀,他方才太投入,竟没注意到肩膀上的吃痛。
“怎么了?”程渡动动酸麻的肩,偏头凝视舒柠眉头深锁略显委屈的小脸。
“…你欺负人。”舒柠松开牙关,有气无力地控诉道。她刚刚又泄了一次,脑中昏昏沉沉,软成了一摊水,动都不想动。
程渡见她这副被摧残到我见犹怜的样子,又心疼又满足,他掰过她的小脸亲了一下,低声笑:“我只欺负你一个,不欺负别人。”
“嗯…你只能欺负我讷,小星星。”舒柠也回亲他一下,小声轻轻说。
“好,只有你一个。”程渡用鼻尖蹭她,“小星星只有你一个。”
通过这几次和舒柠做爱,程渡慢慢发现舒柠在床上也是个好相与的性格。所以他时不时借做爱时的昏头上脑说上几句心里话,她往往都会附和回应。
虽然知道是妄念,但程渡听她在床上稀里糊涂随他说,心里也很甜。
二人鼻尖相抵,呼吸渐平,舒柠望向程渡晶亮有神的眼,耳边还回荡着刚才那些没完没了的荤话,突然笑了。
她这一笑,程渡也跟着笑了,他其实并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只知道她很开心。她开心,他就开心。
“你知道我笑什么吗?”舒柠依旧是笑着问。
“不知道。”程渡眉眼弯弯,鼻尖继续抵着她。
“我笑我们刚刚好幼稚。”舒柠头往后仰,伸手去捏他的鼻尖。
程渡反应过来,笑容敛去了不少,有点不是滋味地嗯了一声:“是有点。”
说些自己只有她的话,确实挺幼稚的,他没这个立场说。他只是她的,床伴而已。
舒柠注意到程渡的表情变化,以为是他不爱自己捏他鼻尖,手便放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说些瑶妹妹骑野王哥哥什么的,好幼稚啊。”
“你笑的是这个?”
“嗯啊,我都多大的人了还瑶妹妹呢。”
在床上这些话张口就来的,舒柠事后一想还怪羞耻的。
“不会。”程渡摇头,笑容又回到了他脸上,原来她不是笑他痴心妄想,“野王哥哥喜欢的。”
“你还飘起来了?程渡小…”舒柠顺嘴又想喊他小朋友,赶紧止住,将话头一转,“你很喜欢别人叫你野王哥哥吗?”
程渡,似乎很喜欢这个称呼。
“没有,我就是个打野的,不敢说自己是野王,刚刚逗你玩呢。”程渡又亲了她一口,停止了嘚瑟。
舒柠觉得程渡真是会错意了,她不是想就他是不是野王这一观点作深入讨论,她关心的不是这个:“不是,我是说…你很喜欢女生叫你野王哥哥吗?”
“是啊。”程渡眼睛一眨,“喜欢听你叫。”
这话说得一语双关,听得舒柠脸一红,她忽然不想听他说了,“我要去洗一下。”
程渡还在她身体里,性器射完后还是硬梆梆的。舒柠抽出自己,瞥见套上的顶部攒着满满的白浊液体,他射了好多。
“嗯,你先洗。”程渡见她躲闪,摘下污浊的套子正经补充道:“其实我以前很少和女生一起玩游戏的,打了职业之后更没有了,周围全是男生,没人叫我野王哥哥的,我也不喜欢别人…”
他把套子扔进垃圾桶,舒柠正好拿了睡衣往外走,她不知道他还会说什么,心下有些慌,想要快点离开这里。“我先去洗哈。”
她一溜烟跑了,程渡坐在床边挠了挠头,自顾自地把没说完的话说完,即使她听不见。
“我不喜欢别的女生叫我野王哥哥,只喜欢你这样叫我。”
是只喜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