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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地点强制性爱(楼梯捆绑下)
    绑紧她的膝盖弯和小腿后,他将另一边腿也往上掰,试图把两条腿掰到同样的角度,这个姿势,让他能将刚才拔出的肉穴扯开,看得一清二楚。她一直不喜欢在性交时被看到那个器官,总想方设法捂住一点是一点。但他其实非常熟悉那里,毕竟一开始就是让她分开双腿给他看,直到他觉得看明白了,再上手摆弄揉捏。
    性器被拔出没几分钟的小穴已经紧紧合拢,哪怕是现在这种挑战她身体柔韧度极限的姿势,也只是扯开一丝细细的缝隙。稀疏的体毛上还沾着两人的体液,入口处竟然还有未来得及破开的微小白沫,她刚才流了那么多体液吗?他将食指和中指并拢插入后撑开,里面的体液白沫竟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流。
    难道说她刚才,超级舒服?
    衣服遮住她的脸,让他无法观察她的表情。他一开始太性急,一心发泄,甚至忘了听她的反应。但是,身体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那种狂风骤雨的暴烈性爱是她以前最害怕的事,可现在,她的身体内部却波涛汹涌。
    他将手指抽出,若有所思地笑了。
    还真是一个他从没想过的走向,给他一个从没考虑过的可能性。
    他那个几乎性冷淡,每次上床都恨不得赶紧结束的倒霉姐姐,现在和他性交,哪怕是带有轻微暴力的抽插,竟会舒服到分泌那么多体液?他再刺激一下,会不会潮吹?
    到时候她还能继续摆出受害者的嘴脸吗?还能大义凛然拒绝吗?
    真想在这里就试试,他的理智还没完全消失,很快就否决了这个可怕的主意。潮吹如此有纪念意义的事,肯定要在一个舒服的地方,用一些特别的方式,最好还得记录下来,以后能多来几次。
    这次,他不再着急,存着一颗探究的心,慢腾腾的,一寸一寸插进去,感受她身体的反应。果然,里面虽然还是紧绷,但是体液足以润滑,让他的插入没有感到一丝阻碍。等他全部插入完毕,她轻出一口气,仿佛就在等待这个时刻。
    原来如此,他此时更不着急了,器官被全部包裹的感觉对他而言也极致美妙。他有意延长高潮的时间,每次内部软肉开始用力吮吸他时就立即抽出,这样反复几十次,她竟开始轻轻喘息,里面的体液更加丰沛,小穴上方的肉粒也跟着充血,颜色变成深红。
    我这是在吊着她吗?他不敢肯定,决定从她的脸上得到更确切的答案。因此他将她的上衣接着往上拉,把她头露出来。她闭眼喘息,脸颊眼角红成一片,牙齿咬紧下唇。他托住她的臀部,按住用力往前送,他的性器从入口急速挺到一个从未进到的深处,肉穴受惊痉挛,过多的体液顺着性器流出,滴到木板上。
    她没敢睁开眼睛,不知是极致的快乐还是痛苦逼出两滴细泪,更有可能是身体的应激反应。她松开下唇,剧烈吸入几口氧气,这太刺激了,她受不了。
    她缓缓睁眼,竟直接撞上他探究的眼神!她脸上的潮红极速褪去,双颊变得雪白,她的身体因为惊恐在一瞬间绷紧,只有她的体内,还在热烈地包裹他,最深处那触感奇妙的肉壁吸引他继续下去。
    “好了吗?”她明知故问,两个人都没高潮。但他清楚不能逼她太过,否则这场性爱就和以前没区别,他想知道的事不知道要等多久才得到答案,毕竟她很难放下防备。
    所以他决定伪装自己,他一向懒得骗人。但是对她,他总是乐意送上欺骗的。
    他扶起她的头,俯身低头亲吻。不知道为什么,她从一开始就不抗拒接吻,和她接吻的感觉总是很奇妙。果然,舌头伸进去舔舐她的舌底之后她的内部开始翻江倒海。
    他一边亲吻她,一边慢慢抽送。很快,她就受不住,身子轻轻抖起来。她的下半身简直在不自觉地追着他的性器,每当他抽出部分,就送上来填满。这个发现让他堪称受宠若惊,毕竟以前每次都是不情不愿让他插入。
    四年了,性交了成百上千次,他以为他对她的身体已经了如指掌,结果今天才发现,她的身体居然还有这等热情反应。好像巨龙的洞窟,它在里面生活百年,自认每一寸都摸过,没想到墙壁上竟然还有一扇隐藏的小门,里面堆了不知多少金银财宝。
    此时此地探索未免太过煞风景,反正他们住在一起,没人打扰,有的是时间。他近来总是乐意放她一马的,今天也不例外。
    再说在快高潮时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他比她还难受。虽然林含璋自傲于自己的忍耐力,但是在此等性事上过于忍耐无异于自虐,因此他逐渐加快速度,很快让她肉穴内里爆发一阵颤动,他仍是不满足,依旧在她已经软烂的内部继续冲刺,很快也释放在里面。
    将性器自她体内拔出,里面的白液跟着流出,顺着她的大腿往下走。他找了一会,翻到一包湿纸巾,抽出一张,随意擦拭她的大腿。她闷声道:“你先把我解开,我自己来。”
    他也确实不想在这里进行第二次,太窄了,限制动作,而且整个店铺空气都是甜的,现在加上腥味,更难闻。恢复自由的她赶紧打开抽气扇,穿上衣服又把楼梯上下反复擦了几遍,确定没有可疑液体残留之后长舒一口气。
    两个人并排坐在外面上客椅上,等待气味被抽走。虽然他们两个相处时总是沉默的,但今天的沉默格外尴尬。她忍了一会,问他:“你吃不吃冰淇淋?”
    他摇头,现在这个时间点,除非他晚上没吃饭,否则是不可能进食的。虽然刚才进行了一场体力劳动,但能量消耗不多,完全不饿。
    他的身体没有问题,只是对进食兴趣不大。他当然是正常的,味觉也没缺陷,分得出美味和黑暗料理。但是,他吃饭就仅仅是为了活着,进食这个行为不能带给他快乐。如果有一天人只能注射营养剂生存的话,他也不会觉得可惜。不过,要吃饭的时候还是吃点好吃的吧,美食不会让他快乐,难吃的食物却会令他厌恶。
    她知道他的习惯,刚才不过是为了消弭尴尬的气氛没话找话罢了。很快,室内的空气恢复正常,她和他一起关灯落锁,往家走。
    往常感觉很近的距离今天走得格外艰难,她知道是因为自己刚被绑起来,大腿疼。更重要的原因是她刚刚经过一场性事,觉得疲劳。以前看过的资料说男人射精后,会很困倦,大多数会很快入睡。但是他看上去完全不困,也不奇怪,以前也是,只要他愿意,每次都能折腾她好几回。
    射进去的精液随着她的走动往下流,没办法,到家再弄出来洗掉吧。她今天有问题想问他,但是又不知道自己的立场去发问是否合适。她感觉两个人做完之后,他的心情好像转好了。机会难得,还是试着问一下吧。
    于是她将在心里纠结了一天的问题拿出来,“为什么要带我见你的朋友?我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认识了也没意义。”她见他还没回答,补充说:“我知道你不是想让我难堪,虽然和一群高材生见面确实不好意思,但那是我自己的问题。”
    他停步站住,拉住正往前走的她,“你今天话很多。”
    “因为你今天很奇怪。你跟你朋友说我是你女朋友,我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不想让你丢人现眼,我们私底下住在一起,不告诉任何人,你想干嘛就干嘛不是更好吗?”
    她也惊讶自己今天居然有胆子问这些问题,以前,他做什么她从来不过问。
    他们对视,林含璋盯着她的眼睛说:“我确实不是为了让你难堪。第一个问题我以前就告诉过你答案,因为她们都比不上你,我有你就够了。第二个问题更简单,我不觉得说你是我女朋友是一件让我丢脸的事。”
    如果不知道两人的关系,这番问答近乎真情告白。
    林信书只觉得无语,他根本没想好好回答,说出来的话只让她更加迷惑。他审视她的表情,又补充一句,“我没有说谎。”
    “你今天真的太反常了。”她不打算跟他争论,他又不会好好跟她说话,争论也好,讨论也罢,根本就不成立。所以她直接结束对话,反正本来也没指望得到解答。
    林含璋继续盯着她,暗想,你今天更奇怪,不过你今天奇怪得有趣,所以我破例回答你愚蠢的问题。
    两个人到家后快速淋浴一番,很快上床睡觉。林含璋本还想再做两次,但是见她闭眼就睡着了,哪怕灯还亮着,最后还是放过了她。
    他今天有了一个有趣的发现,心情格外愉快,一两次性交的满足和这份快乐比起来不算什么,所以他第叁次高抬贵手,给予她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