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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吹两次,做到她昏迷生病
    他的性器不想拔出,他对她的身体有瘾,每次性交,让她自愿打开身体后,那就一定要做到她筋疲力尽。一旦她兴奋高潮或者潮吹,那时他都会得到巨大的心理满足,快活的不得了。
    如果没有任何顾虑的话,他甚至想一整夜都埋在她的内部,令她不得不在每一次呼吸中都感受他的欲望。他不光想占有她的身体,还有强烈的支配欲,想看她在他身下高潮,被快感折磨到哭泣发疯,或者就像现在一样失去意识,退化成失去言语功能的动物。
    和折磨她相比,这又有另一种成就感。她哭的表情不错,但是被性欲操纵自我,眼角溢出眼泪,也非常好看。
    林含璋将她的上半身抱起,扶住她的脖子,他没有如往常狠咬出血。她现在意识不清醒,疼痛会让她恢复理智,那可不太美。他还没满足,他的性器还直挺挺插在她肉穴里,里面水漫金山。林含璋微微转头,亲吻她的耳垂,舌头从下到上,把她敏感的耳朵,连嘬带抿还吮吸,本来已经迷迷糊糊的林信书已经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了,当他把手放下,她的头颅无力地倚靠他的肩膀,随着他顶弄的动作摇摆,像没长脊骨一般。
    还不够刺激,他用尽全力插入,左手摸向连接处,真可惜,已经不能进入得更深了。他将手指顺着性器上移,按住女性最容易得到快感的肉蒂,打圈。她的身体本就因他抽插顶撞的动作情潮迸发,内部热情非常,再加上他的恶意玩弄,被撩拨到几乎因快感而昏厥。他在她的体内,自然可以第一时间得到她身体的感应,在她二次高潮前恶狠狠按压,强行中断她的快感。她的肉穴内剧烈抽搐,被肉欲煎熬不能释放,她的声音甚至都带上了欲求不满的痛楚,在他耳边绵软无力说着什么。
    他对她还是网开一面的,因此停下所有动作,绝非是为了搓磨她,只是为了满足她的要求。他侧耳倾听,好一会儿才听出来她说的是,“好……舒服……”,声音带了蜜一样甜,贴着他的耳朵,太顺耳了。
    他突然使坏,手底按压的器官又被拨弄挺立,很快恢复精神,又被他不怀好意的捏住向上拉扯,她本应不适痛楚,却在他拉扯到极限时,肉穴内部再次喷出水来。
    她二次潮吹了,因快感,也因疼痛。
    这下有意思了。
    林含璋更加开心,他想换个姿势,但又不愿意把性器抽出。于是他弯腰,把她放躺在床上,小心摆直她的腿。他坐在她的一条大腿上,这个位置方便他接下来的动作。他抬起她另一条腿,逼她不得不侧身斜躺,他手臂用力,那条白皙的大腿被他压迫到极限,甚至能听到骨骼摩擦的声音,她也如同砧板上的鱼,扭动挣扎,想翻身逃走。
    暂时还不行。
    他停止用力,就着这门户大开的姿势,径直捅刺到她的宫口。她倏尔大口喘息,下体吞得太深了,他在她身体反应过来之前,疯狂撞击她宫口,硕大的性器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直到将将要释放,才从肉穴内抽出,射到外侧双层肉唇和花蒂上。
    被撑开太久的器官来不及合拢,早已决堤的体液一股一股溢出,和穴口的精液混合,淫靡至极。厚厚的浴巾,承接两人的体液,变得又湿又滑。她双腿大张,眼睛紧闭,只有嘴唇开合,听不清在说什么,只有一些气音。
    他总是对她有耐性,有好奇的,所以他大发慈悲,俯身倾听她的呓语,好一会儿,他才确定,这次她说的是,“够了”。
    这可由不得你,黑暗中,他无声展颜轻笑。
    昨夜林信书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她都搞不明白自己是睡着了还是昏迷了,后面已经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十点半她才醒,清醒后发现身体非常沉重,她连一根脚趾头都动不了。更可怕的是,下体不知道被塞了什么,特别有存在感,冰凉,可又不舒服。
    里面的东西,该不会没被清理吧?所以他给她塞了栓剂,避免流出来弄脏床单?
    林信书长叹一口气,只觉得弟弟真的很可恨,那些东西留在身体里,除了让她不舒服,根本没用。她吃了长效避孕药,又不可能怀孕。哪怕是做润滑,昨天的体液今天做润滑液,也很恶心呀。
    在床上躺了很久,不停试图活动四肢,还是动不了,这可怎么办,下午还得上班呢。
    她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因为性高潮次数太多疲劳过度无法上班。这理由也太淫荡了,而且听着跟假的似的,说她被人打了起不了床都更有可信度。
    林含璋端着一杯牛奶进门,见她醒了,一点也不惊讶,扶她起来,耐心喂她喝牛奶。等一杯奶下肚,他才慢条斯理道:“昨晚太累,没来得及清理,今早又不忍心吵醒你。我放好热水了,现在就抱你去,给你弄出来。”
    她暂且听信他的话吧,昨晚到底弄了几次呀,她怎么会那么累,从没那么累过。弟弟上午好像没课,也不知道他是几点醒的,有没有吃早餐。
    很快她一丝不挂被他放入水中,他两指并入,夹住栓剂,取出,又进去,深入。他的手指太灵活,她感觉有些异样,应该是多想了。总不会昨夜做了那么久,今早又有精神,想再来一次吧,她真的受不了,那个器官红肿疼痛,还有熟悉的火辣辣的刺痛感,不知道昨夜她没有意识后被怎么使用了,怎会如此不适。
    他没有用道具的习惯,这么多年也从没买过。她觉得他肯定知道那些性玩具,可能是不屑于使用。
    林含璋面无表情,啊,还想要,好想做,还是不够,怎么都做不够。
    今早接近六点,他才放开她,从她体内退出来。她早就昏厥了,可他不在意,没有反应只剩身体本能也是很好的体验,他迟早要享受的。
    这会她清醒了,如果愿意让他进入,他又能得到另一种满足。她甚至没办法动一下,只能眼睁睁让他在她的身体里为所欲为,横行无忌。
    现在还不行,他垂眼,默默计算一些事。
    林信书感觉差不多了,示意他把她擦干抱回床上。她一句责怪他的话都没有,只是请他帮她拿手机,她要跟老板请假,今天站不起来了,根本没法上班。
    他知道,这几天她都别想好好工作,他用了太大力气,几乎掰折了她的腿,她现在没感觉疼痛是因为他给她用了止疼药。到了明天,她走路会一瘸一拐,挪动一下都费劲。
    可这也和他无关。她本来就应该在家里呆着,只要他需要,随时随地把肉体奉献给他。但是她既然非要工作,那他也满足她,谁让她在他这里总是拥有特权呢。他愿意为她着想,陪她演“只有工作能给我安全感”的戏码,允许她每天至少花一半时间做那个毫无意义的工作。他有时也会感慨,自己怎么会那么好心,那么大方,同时也会为她的愚蠢暗暗吃惊。
    五年之约,他既然限定了时间,为什么她觉得她可以把其中一半的时间花在与他无关的事上,难道她觉得他会乖乖吃亏,把一半的时间拱手相让?她怎能如此天真?他们认识十四年了,她对他给的教训记忆还不够深刻吗?她怎么就记不住他是什么样的人呢?
    为什么她就不愿想想,他愿意给她如此大程度的自由,让渡那么多时间,仅仅是因为,所谓的五年,根本就是骗她来上海的幌子。那就是一个纯粹的谎言,他既然不打算让她离开,那她那点小算盘怎么打都行,反正他绝对不会亏。
    她选晚班不就是为了躲开性交吗?可从她工作到现在,他想做的时候,可从来不会管时间。既然他烦躁到不和她做几次都睡不着,那时间很重要吗?她能拒绝吗?她非但不能,还要讨好他,期望他看在她第二天要工作的份上,手下留情,不要折磨她的身体,少做两次,早点结束。
    林含璋无法否认,他其实非常享受她的讨好与顺从。最重要的原因是,她的身体也跟着她的态度一起向他敞开,她变得积极,她的身体很容易高潮,潮吹后经常舒服到意识模糊,然后她的身体就可以让他纵情发泄,肆意玩弄。哪怕像昨夜,做得狠了,让她今天甚至无法起身,她也不会怪他,只会乖巧顺从让他清理。
    还能有比这更好的事吗?哪怕是他恶意折磨,她也无法发现,或者她发现了,那又怎样,她不照样要看他的脸色,害怕他收回允许她工作的决定。
    他的手指从红肿的器官里拔出的时候,他真的很想把另一样器官伸进去搅弄一番,但,他最终控制了自己,现在还不到时候。
    总会有让他做到尽兴的那天的,他身体的饥渴,迟早会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