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信书发现弟弟能吃甜点后,她花了不少钱购置了一大堆材料,又花了不少时间研究。甜品制作流程非常精准化规范化,尽管她每次都非常注意,还是失败了不少次。然后她把这些失败的都塞进肚子里,把还算成功的送给老板夫妇,把最成功的献给林含璋。每次他屈尊降贵,多吃几口她都记在心里。最终,通过多次,改口感甜度主料配料,确定了林含璋的口味偏好。
不管他是不是挑食,加入甜点之后,能够给他准备的餐食可以更加多样化。而且各类甜品也很值得研究,在这方面,她简直像小学生一样,还没学会那些复杂,美丽,耗时的种类,只能暂时待在新手关。
她现在给他做午餐,已经离不开甜品了,每天都能让他在原有的食量上再增加甜食,非常有成就感。早餐也是,偶尔在包子和馅饼之外,加一些蒜香面包,马芬,舒芙蕾。牛奶也不光让他直接喝,做成布丁他也能吃下去,等天气再冷一点,她就把纯牛奶做成姜撞奶,早上吃完浑身暖和和的。
有时候吃完饭跟他接吻,他嘴里还有慕斯的甜蜜味道。她非常喜欢他嘴里出现的薄荷,芒果的味道,每次亲完,都觉得他更有人味了。
她觉得很快乐。
林含璋下午第一节没课,或者整个下午都空闲的时候,两个人吃完午饭,她把厨具餐具收拾好,他已经在客厅等她,见她出来,就把她抱进怀里亲吻。
两个人在餐桌前唇齿纠缠了好一会,直到她轻轻推开他,问了一个她非常关心的问题,“你是不是不爱吃沙茶酱?”
“什么沙茶酱?”他莫名其妙。
她见他不懂,解释道:“就是今天中午吃的鸡肉,砂锅里面的那个菜,上面红褐色的就是沙茶酱。你没怎么碰那道菜。”
他轻咬她的嘴唇一口,“谈不上喜不喜欢,只是不习惯那个味道。今天的汤我很喜欢,多吃了点里面的粉丝,没胃口吃鸡肉。”
捏捏她的腰,俗话说贴秋瞟猫冬。自打进了秋天,她确实上肉了。摸的时候可以很明显感觉到她身上越来越软,再多吃点,再胖一点,到了寒假,他会让她下不了床。
林信书听他的话,笑了,“那个是冬阴功汤,换成我们这边叫法就是酸辣虾汤。我本来也很担心你不习惯冬阴功粉的味道,有的人吃不惯那个。”
“我都可以,你做什么我都会吃的。”这些根本无关紧要,他现在只想把她剥光,然后抱到床上。
林信书心道你瞎说什么呢,连不新鲜的蔬菜都不吃的人。每次吃饭你不都是只吃自己喜欢的,然后不爱吃的我来解决。
这些话一句也不能说,他的舌头又伸进她的嘴唇,两个人抱在一起,他坐到椅子上,让她跨坐在他身上,哪怕隔着好几层衣服,都能感觉到他的性器硬了。
“我还有两个小时就要去上班了。……嗯……啊……”好不容易能说话的嘴又被堵上,温凉的手伸进她的衣服,摸上她的腰际,她被触碰的地方打了冷颤,所幸她的体温很快就把他的手捂热。
“我们至少可以做一次。”他一边舔她侧面的脖颈一边回答她。
手在她的腰部盘旋很久,她实在觉得来意不善,只能在他耳边劝止他,“不要挠我痒。”他当然不是为了跟她玩游戏,只是沉迷于柔软细滑的手感。既然她害怕这里被摸,那就换到更软的地方。
乳房被他的手包裹,手指不怀好意的以乳头为中心打圈,间以轻轻的揉弄,在她感到疼痛前又很快放轻力气。他玩弄了太长时间,乳头都有点痛了,然后他开始拉扯她的毛衣,想把她上半身剥光,再继续。
他想在客厅餐桌前做一次,让她背靠桌子,他把她抱起来,从下方进入。她半躺着,双腿分开,中午客厅充足的日光足以让他看清她每个表情。
很久没在卧室和浴室之外的地方要她了。床和浴缸虽然很好,但是能让她做的姿势太少,也不够刺激。
“这里不行……我不想在这里做……”她害怕每次吃饭都会想起她在这张桌上被他插入,两个人的体液甚至弄脏桌面。
吃饭的地方不能被玷污,有点恶心,不能就是不能。
上半身被脱到只剩内衣,离半裸仅有一步之遥。被扯掉的衣服毫不意外,被这个男人扔到地上,。
里面还有我刚买的薄毛衣,幸好是便宜货。她心想。
“可我今天不想在床上做。”想在床上做,以后有的是机会。天气越来越冷,入冬之后,他不会在浴室跟她性交,客厅阳台之类的地方更不行。中央空调供暖能力不足,室内可以只穿毛衣,但是把她剥的精光再长时间放到冰冷的空气里,她绝对会生病。
偶尔发热一次,他乐意品尝她比往常更热更紧的内部。但是要让她天天病怏怏的,动不动打喷嚏流鼻涕,咳嗽个没完,一场大病下来瘦五斤,那是他绝对无法接受的,哪怕是他自己干的好事。
舌头舔上乳肉,她的内衣也没撑几秒,一样被扔在了地上。
在他的手伸向她的裤子,不耐烦地动手之前,她迅速抬手制止了他,“那我们去走廊做,这里太亮了。我怕被人看到。”
这个时间点,楼上的女人应该正躺在沙发上玩手机。这里离楼上客厅只有薄薄的一层墙,马上他进入她的身体,抽插的时候她太害怕自己会不知不觉叫出声,被楼上的女人和孩子听见。
晚上也就算了,可工作日的大白天,不早不晚的,沉迷于性事,实在令人怀疑她的品格。
“这次我听你的,你要好好想想,下次怎么补偿我。”林含璋无意与她争执,迟早有一天会在这套房子的任何地方,只要他想,就能要她。今天时间宝贵,没有必要浪费在无聊的小事上。
她走到走廊,被舔咬的乳头酥麻感仍在。她自己脱掉下半身的衣服,内裤微湿,被他亲吻爱抚了二十几分钟,她的身体也不是毫无感觉的。
他全身上下一件衣服没少,她全身赤裸,靠在雪白的墙面上。润滑剂被她拿在手里,她不知道是由自己挤进身体,还是和往常一样,由他倒在手指上,插进她的体内,既给她放进身体,又为她扩张。
他解开扣子,拉下拉链,勃起的性器青筋虬横。他接过润滑剂,挤在性器上,然后抬起她一条腿,缓慢而又坚决地,插入她尚未准备充分的下体。
林信书不停深呼吸,去对抗身体被不属于她的巨大异物侵入的严重不适。单腿站立的她几乎站不住了,只能伸出手臂搂住眼前的,将上半身抵靠在他身上,保持身体的平衡。
巨大粗长的性器因为他衣物的阻碍,没有插到根部,可也进入了一大半。内里太紧,他也不好受,舌头不耐烦地舔下嘴唇。他知道这个时候至少要等十秒让她的体内适应性器的存在,可他现在更想全速抽送,让她惨叫到哀鸣。
忍耐,还不到时候。
他冷静地想,一只手却不自觉握紧她的乳房,力道之大哪怕他瞬间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立即松开,她的乳房上依旧多了几道鲜红的指痕。
控制你自己,林含璋。
他无声无息,扶住墙壁,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往上抬,让她头朝上接受他的吻,同时下身缓慢的,轻柔的,开始动作。
他勾引她的舌尖,冷漠地想,再过两分钟,我就把她抱起来,让她的腿完全打开,我要进到最深的地方,那里有她的敏感点,今天也要让她潮吹。
晚上我还要再做,到时候把地点换到阳台,要让她最后腿直不起来,我再把她抱到浴室,给她清洗。在浴缸里面趁她放松,再次进入她,做到她哭出来。
越来越快的进攻,他的裤子上的拉链和金属扣子撞到她小腹上,每次都带来冰冷的触感。
双腿被他拉开按到墙面上,悬空的恐惧让她抱紧眼前的人的脖子。他在她的肉穴里横冲直撞,每次都撞到一个让她头皮发麻的肉结上。她想咬紧牙关,抵抗体内疯狂的快感,但她的口腔也被他的舌头入侵,也在疯狂搅动,上下全部失守。
润滑液混合她的穴液,还有他不知不觉分泌出的精液,随着快速的抽送被带出后又送入。总有一部分液体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飞溅到墙面和地板上。木制地板上星星点点的体液暗示这场性爱,两个人都沉浸其中,收获快感。
他按住她的膝盖弯,她的下半身被打开到不能再大了。他每一次往上顶撞都极用力,她的体重也让性器得以进入更深的地方。在他快要高潮时,他停下,就着这个姿势环腰抱住她,她的双腿被迫压在胸前,然后他一步步挪到卧室。一路上,自两人连接处淌下的体液曲曲折折,形成了一道蜿蜒的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