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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开双腿内射三回
    所以,她要和林含璋分手,与他划清界限。
    其实用不到“分手”这么亲密的词汇,她要和他分开。
    就是她不能和上次一样无声无息消失,哪怕她真的很想那么做,但是不行,她需要给他一个解释。
    她现在身上还有上回接广告的钱,也要还给他。还有她送去干洗的羽绒服和羊绒衫,羊绒衫后来她拿去补了,也都要还给他。
    他们之间,值得一个正经的结束,否则对不起他一年多对她的照顾和忍让。
    更重要的原因是,她现在,是有一点喜欢他的。她决定离开,不只有林忠实说的那些原因,还有更重要的原因,她害怕自己越来越喜欢他了。他实在不是好的恋人,她无法想象他们的未来。
    不提是否能配得上的问题,更重要的是,林含璋对她有同样的感情吗?她敢肯定,根本没有。
    林含璋到现在也学不会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天性如此,他缺乏很多作为人类必须的东西,这方面,同样作为匮乏者的她,竟然比他还要富足。
    她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温柔,她见到过,哪怕后来是血腥的结局,但是,她毕竟亲眼目睹过。
    她做了决定,但是没有决心向林含璋告别,只是在与林忠实见面后第二天去拿回两件衣服,准备在合适的时候去见他,还给他,向他挑明她要离开他。
    上海的春节一直都是冷清的,林信书今年是和林含璋分开过的。年后不久,他和李佳佳的案子宣判,李佳佳被判定是精神病人,但是行凶时尚未完全丧失或者控制自己行为的能力,应当负刑事责任,案件造成的伤害较轻,可以从轻减轻处罚。李佳佳被判决入狱一年零叁个月,入狱前需要强行接受治疗,出狱后也要被监管,出了事由监护人负责。父母赔偿受害人两万多元的医药费和住院费用。
    算是个不好不坏的结局,但是李佳佳的父母当庭宣布要上诉,看来还有的耗。
    林含璋的妈妈李清柔几乎整个寒假都在和林含璋在一起,宣判之后,她很快回了老家。据说是她的小男友又回心转意了。而且她和儿子两见生厌,不如过自己舒服的二人世界。
    李清柔走之后,林含璋也要求她马上搬回去,快一个月没和她在一起,他的日子并不好过,肉体和精神都受到了折磨。
    她想,是时候了。再不说,她就又要和他住在一起了。
    快十天了,她也积蓄了足够的勇气,她带上他的衣服,羊绒衫被补得极漂亮,像没破过一样。
    在宣判后的第叁天,她去找他。
    年前,他们的家被李清柔一顿乱砸,后来她试图收拾,但是依旧回不到从前。他们精挑细选的厨具和她放调料粮食的柜子都坏了。原本柜子上面有一排坛子,里面是她做的各种腌料和泡菜,也都被打碎了,清理时她还弄破了手。
    屋子里一个多月没开火,李清柔也不是会做饭的人。整个寒假,林含璋应该不是吃外卖就是下馆子,或者干脆不吃饭,他还是一样瘦,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
    她带上他的衣服,一进门就被他往卧室领,他责怪她怎么不多带点东西回来。不过没事,今天他会去帮她搬家,今晚他们就要回到以前的生活。
    她带的衣服被直接扔到卧室的地上,她被他很快脱光,没有任何爱抚,他的性器直接破开她的下身。他破开她的肉穴内部重重迭迭的软肉往里进入。她细嫩的甬道几乎要被他性器上勃起的青筋磨疼了,干涩的触感太过强烈。林信书感觉很疼,忍不住一边低声呻吟,一边喘息不停。
    太久没做了,他把她搂得更紧,用力往她身体内部钻。不止如此,他甚至尽可能分开她的双腿,使她的肉穴暴露地更彻底。这种姿势也能让他的性器进得极深,很快就碰到了她肉穴深处凸起的软肉,那是她最敏感的所在,他用性器顶端慢腾腾磨蹭了起来。
    她的小穴内部激烈痉挛蠕动着,分泌出透明的体液。她的下体不得不吞下他粗硬又长的性器,内部花心被顶着操弄,又疼又酸又麻又痒,感觉太复杂了,她只能继续呻吟出声。
    这样还不能让他满足,他的双手玩弄起她白嫩的乳房。直接捏上她茶的粉色的乳头,他用手指甲玩弄了好一会。紧接着,又用双手大力搓揉她不够丰满的乳肉,下身的抽送也完全不停,一下又一下往里撞。身体上下敏感点被同时袭击的快感非常可怕,她只能迷糊的,口齿不清的哀求他:“轻点……”
    可是他好像没听见,还嫌刺激不够,从乳上分出一只手,重重拧了一下她软烂肉蒂。他就着背入的姿势,一点也不客气,用力挞伐她的肉穴。她跪趴在床上,敏感穴心被他顶得穴液直流。她的肉穴越缩越紧,绞紧他的性器。他操弄好几百回,次次顶到她的穴心。
    后来,她承受不住他的顶弄,和他一起,身体迎来了高潮了。
    潮喷的肉穴的产出不少体液,她的内壁还在疯狂抽搐。可他依旧没有满足,她在高潮中就又得被巨大的性器猛烈操弄。
    林信书被接连干得高潮了两次,身下的被子也变得湿了乱了。他轻轻扶起她的腰身按向自己,将她重新摆回跪着的姿势,拉开她的双腿,方便自己的性器进得更深。
    他的性器蹭开一层一层痉挛收缩的嫩肉,准备直接戳到她最敏感的地方,林信书察觉他的用意,刚被狠狠内射过的下体想要摆脱这种痛苦。她扭动下身,想逃开他的性器,动作间却阴差阳错将那可恨的性器吞到更深的所在,她只能大口大口喘气,抵御这要命的快感。
    林信书双眼迷蒙,现在她什么都看不清。她的嫩粉色嘴唇无意识微张,露出粉色的小舌头。他在动作时看得眼热,伸手扭过她的头,手还擒住她的下巴往上,他的嘴唇贴了上去,舌头伸进她的口中,与她唇齿交纠缠。他吮吸她口中的唾液,是她的味道,好一会才舍得放开她。
    性交还在继续。她被下身次次都捣弄到肉穴深处的撞击撞得浑身乱颤,快感一层加一层。他的性器抵到她最深处的穴心,顶端抵住敏感娇嫩的穴肉用力研磨,今天的他尤为难缠。她的肉穴受不得刺激,他的动作幅度很大,她的内部痉挛着收缩,他的性器在里面搅动。
    两人交合处不停淌下透白色的液体,一股又一股流到床上,原本就湿了的床褥这下更加凌乱了。
    懒得管那么多,他紧接着用粗硬的性器往那刚喷过水的肉穴大力猛戳。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用力。最后,他也止不住因快感而来的喘息,和她一同剧烈呼吸。快要射精时,他将她双腿掰成一字型,直接挺进最深处。
    浓稠精液射出,喷在收缩的肉壁上,她的肉穴疯狂痉挛,这个感觉她不陌生,接连两次被内射,她喘息着,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他也是,把她抱在怀里,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他的伤口长得不太好,暗红色疤痕在他雪一样白的皮肤上非常刺眼,难看得很。她摸上那里,轻轻问他:“还疼吗?”
    他轻轻一笑,重重亲吻她的发旋,“早就不疼了,前段时间结疤的时候非常痒,现在没有感觉了,就是弯腰起身的时候感觉皮肤绷得紧。”
    她不知道要怎么说,他从头顶亲到耳朵,再到脖子,再到肩膀,太长时间没和她赤裸裸的睡在一起了,他有点想念她皮肤的气味了。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他的唇来到她的嘴唇,给了她一个绵长的亲吻,他的呼吸非常弱。他还是有些虚弱的,他的手脚冰凉,刚才的性爱也没有真的让他热起来。
    她喜欢和他亲吻,他们总是会无缘无故就抱在一起接吻,她甚至不知道主动吻过他多少回,她渴求着这种皮肤接触。
    一开始,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想,那是因为他的牙膏好闻,他的漱口水气味芬芳,他的唾液是薄荷味的,他的嘴唇长得很好看,他的舌头会在她嘴里特别听话……她想了无数理由,然后在某一天,具体哪天她也不记得了,她意识到,是因为我有点喜欢他。
    是呀,正是因为喜欢,才会不自觉亲近,才会渴望亲吻,才会心甘情愿被他哄着玩,明知道一切都是建在沙滩上的城堡,一切都是海市蜃楼,她还是沉浸其中。
    因为她,有点喜欢上他了。
    也正是因为喜欢他,他们反而不能接着走下去,她的前面无路可走了,她已经看到了路的尽头,那是一条死路,她比谁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