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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弄坏了
    最终邬白玉打断了他,她着急忙慌地问李陵干什么去了。
    李善觉得她也怕听见自己要说什么,于是把快要脱口的话闷回去,配合着她的问话如实回答,心中有些庆幸自己没有把那违心的话说出来。
    看着邬白玉微微皱起的眉头,李善觉得这可能就是她说的爱,无论如何,她只会关心大哥。
    就像他们见面就纠缠在一起的目光,在月光下,在雨声里。
    他是旁观者。
    哪怕,他们也有了同样的隐秘的关系。
    在她眼里,他好像还是不值一提。
    很不爽。
    或许他该说的不是什么当做无事发生……
    他应该提醒她一下。
    是该说她的内衣还在他房里,还是该问她小穴儿还难受不难受……
    几秒之间,李善的脑海里滑过无数暧昧两可的话语和词汇,伴随着销魂的画面,耳边都隐隐萦绕起还带着喘息的呻吟,细媚的,娇颤的。
    邬白玉受不住这怪异的氛围,李善定定地看向她这边,却又不像在看她,入定一样,她只偷偷掀他一眼,就感觉被盯得毛毛的,想要快速越过他回自己屋里去。
    刚错过他肩膀去,邬白玉这两步走得后脚踢前脚,自爆式慌乱。
    “啊——”后摆的手臂被他一把攥住,,少年细薄的手心温度也热得异常。
    邬白玉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到,小声尖叫了一下,随即就往外挣着自己,一边很有些慌乱地道,“放…放开我……”
    简直是,避之不及。
    李善心中嗤笑自己。
    他缓缓地侧过头,衬着屋内柔和的灯光,杏眼湿亮亮地看着邬白玉,他轻声道,“姐……”
    一下把邬白玉喊得忘记了挣扎,她现在真是怕他这样喊她。
    「姐……你好紧……夹得我都动不了了……」
    「出不来的……姐姐……」
    「我好疼啊……姐姐……」
    大床凌乱,赤裸相缠,带着哽咽的哭腔,禁锢住腰肢的双手,纤薄炽热的身体,耸动入侵的性器……
    李善的“姐姐”,与淫靡的画面联系在一起。
    她听来只觉得不怀好意。
    别……别这样喊我……
    邬白玉瞳孔都逐渐收缩,微微张着口却说不出话来。
    李善有些不好意思一样地咬了下唇,这样女气的动作,他做起来偏生也是赏心悦目,有种并不违和的羞涩感。
    他有话要说,却做出这种情态。
    邬白玉看着他秀美的面容,心中莫名地焦急。
    别说……什么都别说……
    她预感接下来的话她不想听。
    “姐……我总感觉下面好像有点疼……”
    轰隆雷下。
    “是不是那次压得太…太久了……”
    正中邬白玉。
    什……什么?
    “今天上厕所都有点……出不来……”垂眸扫过邬白玉几乎碎裂的眼神光,李善忍着羞耻,胡乱地说道,“会……会不会坏掉……”
    他到底在说什么啊!他不忍心说那些只让她单方面羞臊的私话儿,于是选择了这样拙劣又耻辱的瞎话儿,让自己比她更羞耻。
    李善的耳朵已经红到爆炸,抿着唇恨不得把那不经脑子的话语收回来,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邬白玉脑子被这几句话来回缠绕到死机。
    下面,疼,压太久,坏掉……
    她第一感觉是,那么硬挺的一根,居然会这么不禁用吗……
    李善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看着她微微涣散的目光,玉白的面颊一点点浮上薄红,唇就一直微微地张着,想说话又说不出来的模样,呆得有些可爱。
    他瞄着邬白玉微颤的红唇,期待着她要说的话,无比漫长的几秒过后,邬白玉却只垂下眸子,闭嘴兜了下上唇,没说话,却很有几分装傻充愣的模样。
    这个细小的表情,让李善微微抬了下眉毛。
    ?
    好啊。
    装。
    握着她手臂的手松开一点,李善虚虚地圈着下滑,直至抓住她要趁机逃脱的手,强势地拉着她往自己身边拽。
    “你干嘛小善!放…放开我!”
    邬白玉反手抓住他的一只手腕,用力地掰着,看似瘦削的少年,她却撼动不了半分。
    李善后退几步把她拽倒在沙发上,趁着她狼狈地倒坐,顺势撑着靠背半跪在她身侧,邬白玉被他圈在胸腹之下。
    他倏而压下,邬白玉急急地抵住他,声音紧张到尖利,“别碰我!”
    李善的发擦过她耳际,下巴轻轻磕在她肩膀上。
    “姐……帮我看一下吧……”
    “什么…看什么……”她明知故问,装作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双手不住地推他的胸膛,却又似乎被少年炽热的体温灼了手心,不敢落得实际。
    李善顺着被她撑开一点距离,坦诚地答,“我的下面啊。”
    “不…不行……不能这样……”
    他们…不能这样下去。
    “嗯……”
    行的,能的。
    “大哥一会儿……啊……”
    “嘘——姐,都是你弄的啊……”李善在她耳边轻声道,一边捉着她的手,僵硬地按在自己腹下。
    ………………
    李善低着头,看着那双细白小手颤抖着一寸寸褪下深蓝色校裤,覆上纯黑的内裤,释放出已经半硬的肉粉色阴茎。
    这是邬白玉在清醒状态下第一次看他,离得很近了,指尖刚才就已经隔着布料不经意地划过了蛰伏的性器,轻碰两下就把个刚破处的小男孩弄了个不尴不尬的半勃状态,甚至还有更兴奋的趋势。
    “你看它是不是有点红了……”李善感觉到自己裸露在她面前,羞耻和快意并存,他睁眼说着瞎话。
    他的鸡巴红没红是不知道,他的脸反正是有点红了,自己都觉得烧烧的。
    邬白玉目光刻意瞥着别处,不争气的余光却忍不住捕捉到那硕大的性器,居然还能感觉到他一点点地胀大着,逐渐显现出不符合他样貌的狰狞。
    李善垂眸看着她在自己的笼罩下,眼睫紧张地颤抖着,翘密一片却遮不住她闪烁的眼眸,脸颊羞粉得像他幼时远望的海棠花,粉芽在白花中团出一片羞涩的晕。
    那时碰触不到的,如今就盛开在他手边。
    怎么能够忍得住不去采撷。
    “姐……帮我检查一下,是不是上次被你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