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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六(15)玉坠(H)
    “别……啊……”,林玖刚想表达抗议,言泽就抬手扶住了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腿窝,用力的往深处顶弄。
    这一下的力道仿佛是要直接顶穿她一般,因为站立的姿势而入的格外深的肉棒重重的捣在了花径深处的花心上,林玖身子一软,直接泄了身。
    本就肆无忌惮的逞凶的欲根这下更受鼓舞,稍稍退出一些,便再次横冲直撞进来,一下比一下入的用力。
    狭小的空间里似乎都响起了“啪啪啪”的耻骨相撞的声音,和粘腻的水液被捣成泡沫的声音,或许还要加上男人克制的喘息声,与女人如泣如诉的低声呻吟,一齐在石壁上来回应响。
    在一片靡靡之音中,忽然加进了似乎就在不远处的交谈声,早就被顶出脑海的理智这时候才猛地回归,林玖绷紧了身子,紧张的看向埋首在自己肩上的男人,“有人来了!”
    本就在竭力忍耐的言泽被忽然用力一夹,连从小穴里拔出来都来不及,狼狈的尽数射在了甬道深处,懊悔的情绪一闪而过,紧跟而来的却是无法宣之于口的隐秘期待。
    林玖情绪紧绷的甚至来不及顾及言泽射在了她体内,只是慌乱的想要将还在出神的男人推开,但她不得法的胡乱动作,却让言泽差点按耐不住想要再次抬头的欲望。
    “别乱动,他不会过来的。”,言泽把射过精后仍旧颇为壮观的欲根拔了出来,一股股白色的浊液从来不及闭合的穴口流了出来,又顺着白嫩的腿根缓缓往下流淌。
    这副淫乱的美景让言泽几乎想不管不顾的拉着林玖再做一次,但终究是理智占了上风,他没有去管已经半勃起的玉茎,拿出了锦帕将林玖腿间的狼藉仔细的擦去。
    但那白灼却仿佛流不尽一般,一直到整个锦帕都沾的黏糊糊的,嫣红的穴口还在小口吐着一小股一小股的浊液。
    林玖刚想让言泽别管这些了,却见言泽拿出了一块拇指大小的玉坠,抵在穴口借着润滑轻易的塞了进去。
    玉坠似乎一直贴身放置,虽然是温热的,却是有纹理的,上面的凸起擦过正敏感的穴口,惹得林玖一个瑟缩,又泄出了一小股淫水,但这次大半却被玉坠堵在了甬道里。
    言泽替林玖理好了裙摆,自己却只是随意的擦了擦挺立的欲根上的水液,就将已经完全勃起的玉茎塞进了亵裤里。
    而这时,林玖才注意到言泽被岩石的棱角磨得血肉模糊的手背,她张了张口,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我先走,你在这里稍等,我让秋分来接你。”,言泽在林玖唇上轻轻一吻,“齐康王的事情,我很感谢你为我做这些,但就当是我无理,我希望你离他远一点。”
    林玖自然是知道她写给齐康王的信已经过了言泽的目,而言泽倒也不避讳这一点,只是林玖对于言泽知道实情还乱发疯这件事不满的很,她不言语,只是撇过脸,一副拒绝交谈的模样。
    言泽无声的叹了口气,却只是无可奈何的在林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便转身离开了。
    谷雨回来的时候,林玖正对着一块玉坠出神,那神情实属难得,谷雨便不由多看了两眼,玉是品相上佳的和田玉,而上面的雕饰却远达不到上佳的水准。
    林玖揉了揉眉心,只觉得那玉坠上的一对鸳鸯正在嘲笑自己,看来所谓的闲散王爷是真的闲散极了,才会有这闲情逸致特意雕一块玉坠来嘲讽她。
    “谷雨,来得正好,将这收好了,说不准也会有大用处呢。”,林玖连碰都不想碰这块不久前还沾染着她的体液的玉坠,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谷雨收好了。
    谷雨心里奇怪,暗暗瞧了一眼白露,对方却只是垂首站在林玖身后,眼观鼻鼻观心,并不回应她,她只能上前小心的收好了玉坠,这之后才想起来自己的任务。
    “娘娘,皇上今日下午忽感不适,不能参加晚上的宴会了,乾正宫方才也传了话,让娘娘您去陪皇上用晚膳。”
    林玖本就觉得下午被过度使用的那处还隐隐有些不适,谷雨这话一出,不适感瞬间传遍了她全身,她冲身后的白露招了招手,“白露,本宫忽然头疼的紧,快来替本宫揉揉。”
    白露连忙应了声,在林玖的太阳穴上轻轻的揉按着,但刚按了十几下,林玖就摆了摆手,“白露,前些日子本宫让你收起来的芙蓉羊脂膏可还在?”
    “在的,娘娘。”,这下轮到谷雨露出了微妙的神情,她心里暗暗对白露表示同情,却忽然心思一转,想到了方才白露的神态,又瞬间觉得自己手里的这块玉坠烫手无比。
    “等会儿开宴了,找个盒子把它装起来,将它送给安王府的人,让他们转交安王,不过切记,做的隐蔽些,可别让那群长舌妇抓到了话柄。”
    林玖这么说着,忍不住想象言泽收到这份厚礼时的神情,他会隐忍着怒意假装失手将玉盒摔了,还是面上笑着接过,背地里却将自己骂了几百回呢?
    无论是哪一种,都让林玖忍不住笑出了声,连带着去乾正宫都显得不那么令人厌烦了。
    这厢林玖带着谷雨去了乾正宫,而另一边夏至却正惴惴不安的等着言泽打开木盒子,在他看来,梧桐宫给安王府送礼,那必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他恨只恨他藏得时候不够小心,还是让言泽发现了他的动作,不然他一定出了宫就将这烫手山芋处理掉,绝不送到言泽手中。
    夏至等了半晌,他的主子却依旧一言不发,他终于忍不住悄悄抬头瞄了一眼盒子里的东西,顿时吓得一颤,这不就是前些日子他亲自去采买的天香阁的特供吗?
    就在夏至恨不得原地消失,免得被言泽的怒火波及的时候,言泽却忽然问道:“芙蓉羊脂膏,其功效是不是去疤痕?”
    这话问的没头没尾的,夏至仔细回忆了一下,那掌柜似乎确实提了这么一嘴,“是的,王爷。”
    明明手背上才刚上了伤药,言泽却忽然觉得这痛意都已经消散了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