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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
    身为一个活了足够久,也有足够能力去应付世间发生的一切事物的女神,宁芙此刻是有些失神的。
    自己一手养大的宠物居然偷偷在被窝里自渎,而且还当着自己面射了这种事,怎样想都有一些怪异。
    宁芙心中的母爱情绪瞬间消失了。
    永远从容不迫的女神余光瞥见阿瑟胯间的丝帕,混乱的脑中隐隐有些发疼。
    她转身欲走,“你早点休息。”
    在她转身那刻,阿瑟心头生出无尽的恐惧和绝望,被女神看射的快感消失的干干净净。
    他脸色煞白,立马起身,伸出手想拉住宁芙。
    “别走……”
    “别走主人,对不起……”
    他浑身还因为高潮后的余韵在发软,突然下地疾走,踉跄着差点摔倒。
    宁芙并没有回头,只想快点走出这个房间,阿瑟高潮时过分勾人的媚态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还有那块丝帕,她现在脑子里一抽一抽的疼。
    “姐姐,别不要我……”身后传来少年压抑的哭腔,手腕被拉住,宁芙停下脚步。
    或许是听到那一声“姐姐”,导致宁芙没能甩开他的手继续走。
    在阿瑟来神之域的第叁年开始,宁芙每次去人间游玩都会带着他,她让阿瑟称呼她为姐姐,以便于更好的融入人间。
    在人间可以叫姐姐的时候,阿瑟显然更加活泼一些,也更粘她,仿佛真的是一个粘人的弟弟。
    阿瑟也一直尽职尽责地,从未在人间叫过她主人,也从不在神之域叫她姐姐。
    他仿佛一直这样,不需要她操太多心,做事永远这么妥帖。
    只是现在那个稳重的,不要人操心的孩子在她身后,哭着叫她姐姐。
    宁芙回忆起在印象里阿瑟似乎从没有哭过,不管是浑身是伤濒死在沼泽地,还是初学剑术时被她揍得鼻青脸肿。
    而现在,他哭了。
    宁芙转过身,希斯多斯山巅月光柔和明亮,她能轻而易举地看清少年脸上的泪痕。
    他精致忧郁的脸庞不复平时的高傲矜贵,脸色煞白,眼中满是绝望。
    宁芙心中叹一口气,“好,我不走。”
    她伸手擦了擦少年的眼泪。
    少年呆呆愣愣的,眼中的绝望渐渐消散,又变得明亮起来。
    “姐姐……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怎么会呢,我会对阿瑟一辈子负责。”毕竟可是我养的宠物啊,宁芙在心里补充道。
    阿瑟却没有收起眼泪,反而低头呜咽着。
    宁芙跟着低头,却势必会看到少年的胯间。
    宁芙眉头微微一跳——
    方才匆匆一瞥,又有丝帕和上衣掩盖,她只看见阿瑟手中握着的那根肉茎,仅一眼就让她觉得那形状十分粗大。
    只是如今少年薄薄的棉麻睡衣上翻,露出一点白皙的小腹,下身未着寸缕,就这样借着月光暴露在她眼前。
    那是生长在黑色密林中的两根一模一样的肉茎,茎身粗壮,盘旋着青筋,颜色白皙,底下两个深色囊袋沉甸甸地坠着,顶端的龟头泛着淡淡的粉,中和了过于粗长带来的狰狞,反而显得有些呆呆的。
    居然……居然有两根?!
    真敢长啊,她这个造物女神都不敢这么捏。
    身为创造万物的女神,宁芙清晰地知道,阿瑟的生殖器远超正常水准。
    随着宁芙的注视,阿瑟胯间那两根肉茎变得昂立起来,甚至跳动了一下,仿佛在与她打招呼似的。
    阿瑟显然也意识到宁芙在看,慌乱中微微侧身,带着哭腔:“别、别看,太丑陋了……”
    他侧身带动着肉茎在空中划出弧度,甚至微微弹了两下,而他嘴上说着别看,实际肉茎顶端像蘑菇的头部却吐出了晶亮的液体……
    宁芙看他哭的更凄惨,不由又叹了一口气。
    她掰过阿瑟的身体,低声安慰道:“不丑,我只是……只是没见过这样的。”
    阿瑟听见女神温柔安慰自己,眼中带泪,面色却渐渐泛红,腰部不由自主挺直,翎口溢出更多的水来。
    “阿瑟,告诉我,为什么会有两根?就我所知,龙应该不是这样的。”
    宁芙声音柔和,探究欲一如既往强烈。
    “我是混血的杂种,他们说,我父母有一方应该是蛇。”
    “唔……蛇的话,倒是对得上。”
    宁芙眼睛看着那两根昂头叫嚣的肉茎,全然不顾阿瑟在她注视下身体已开始发颤。
    怎么办,被女神这样看着好兴奋,好想动一动……
    不能……这是女神。
    阿瑟又看了一眼宁芙,她眼底没有一丝害羞的异样,仅仅只是在观察他的肉茎而已。
    阿瑟心中的绝望又升腾起来,他强忍泪意,一把抱住宁芙被拉住的手臂。
    他伏在她肩膀上流泪,低低的喘息随着呼吸的热气传进宁芙耳朵里。
    “姐姐……我真的好爱您……”
    他低低呻吟出声,一只手用力抱紧宁芙的手臂,整个人都紧紧贴在她身上,另一只手却摸索到胯间,颤抖着握住自己的肉茎。
    宁芙有一瞬间的僵硬。
    她低头便可以看见阿瑟修长有力的手指抓握着自己的肉茎,正在上下撸动着,耳边是他低低的哭泣呻吟。
    他身子滚烫,贴着她的半边仿佛要融化她一般。
    这只龙仿佛诉说的欲望大于羞耻,在她耳边呜咽着——
    “对不起,姐姐……可是我真的忍不住了……”
    “唔……啊……嗯啊~好喜欢您,就算被您厌弃,也要……啊……也要……”
    “您看看它们好不好……唔……求求您……”
    “我每天晚上,都要,想着姐姐入睡……啊……梦里也都是主人您啊……”
    “主人,……可是您怎么会垂怜我……我这么肮脏,下贱,我只是一只可悲的虫豸……i”
    大约是快感侵袭大脑,阿瑟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连带着开始“姐姐、主人”胡叫。
    宁芙微微偏头便能看见伏在自己肩膀上少年的表情。
    他双眼迷离,眼中泪水已然浸湿她肩头,狭长的眼尾绯红,面色酡红,平时总是抿着的嘴唇微微张着,勾人的淫靡呻吟便从此间传来。
    他盯着近在咫尺的修长白皙的天鹅颈,心中努力压抑着凑上前亲吻的念头,然而手下的动作却愈发粗暴起来,仿佛弄伤自己也无所谓。
    空气仿佛都变得黏糊糊的,永生的女神竟开始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阿瑟……”
    “我永远不会不要你的。”
    两人实在靠得太近,宁芙说话时的呼吸轻轻在阿瑟酡红发热的脸颊上擦过,让他呼吸一窒。
    然后身体颤抖的更厉害,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宁芙低头便能看见从他手中探出的龟头,上面布满亮晶晶的水液,颜色变得艳红,仿佛下一刻就要泄出。
    “对不起……姐姐!啊……好舒服!……”
    宁芙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被抱住的那只手就被阿瑟拉到了肉茎上,随着少年的动作上下律动着……
    真正握在手中的时候……
    宁芙才发现自己一手根本握不住这根肉茎,它滚烫,仿佛要把她的手融化。
    而且其上的青筋狰狞,微微跳动着,颤抖着,丝绒的质感,摸起来意外舒适,并没有想象中会弄痛女神娇嫩的手的粗糙感。
    “姐姐……姐姐,……姐姐的手好软……好舒服,它被摸得好舒服,要……啊啊啊……要射出来了……”
    肩头少年此刻却是完全失神的模样,呻吟声一阵比一阵大,喘息也越来越粗重,说出的话里也愈发孟浪。
    宁芙觉得自己的耳朵有些烫,腿心有些许酥酥麻麻的痒感,让她忍不住并拢双腿。
    而阿瑟却觉得自己快到极致,女神柔嫩无骨的手比丝缎还要柔软,正握着自己罪恶丑陋的命根,女神她在帮自己,自己即将在女神手中登上极致……
    而他能隐约感到女神细嫩的手指尖轻轻抚摸自己的肉茎。
    这感知让他颤抖地愈发厉害,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蹭着宁芙。
    “姐姐……唔!我要……哈啊……要射出来了!”
    随着阿瑟稍有些高昂的呻吟,宁芙觉得自己的手被带到肉茎顶端,用力地挨蹭着,而后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色粘液喷射在她手上,烫的她下意识想缩手。
    然而阿瑟此时的力气格外大,紧紧拉着她的手不松开。
    另一根被冷落的肉茎却没有这样的好运气,只能孤零零地,挨蹭着宁芙的腿。
    在这根握在手里的肉茎射精时,阿瑟挺腰快速戳次着宁芙的大腿,不过前后脚的功夫也射了出来。
    阿瑟的射精持续了好一会儿,直到最后结束时,他喘着粗气,仿佛浑身无力般紧紧靠着宁芙,身体还在不由自主地颤栗。
    握着宁芙的手也没有松开,还带着抚摸自己的龟头,加深这酣畅淋漓的快感。
    宁芙一直等到阿瑟彻底平静下来才轻轻推开他,自己手上黏糊糊,肩上甚至脖颈湿漉漉,裙子也被射出的大量精液弄湿,粘在了腿上,浑身都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对……对不起,主人。”
    阿瑟低下头,仿佛做错事等着主人责罚的小狗般可怜,看见宁芙到处找擦拭的丝帕,立时凑上去道:
    “我帮主人擦拭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