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点点头道：“是的！你们凡人口中所说的厉鬼，就是灵力和信仰之力最完美的结合而生成的怪物！只不过，厉鬼身上的灵力和信仰之力，都是最最低阶的存在罢了！再强大的厉鬼，即便是在圣奴的佛光照耀下，也会瞬间灰灰湮灭！！”
“噢！原来佛能驱鬼，就是这么来的啊？”李豪淡然一笑。
怀素淡然的看了一眼，问道：“你还想知道什么？”
李豪看了一眼旁边的佛印，好奇的道：“他叫佛印？”
“是的！”
“是我想岔了，还是他就是……历史上的那个大名鼎鼎的佛印和尚？呵，这个问题有些傻了，谁都可以乱取个名字。你们沾沾名人高僧的光，也不足为奇！”
“他……就是佛印！”
怀素坚定的回答，让李豪略微一惊！！
他有些不敢置信的道：“他……他真的就是那个文采斐然，号称古往今来文采第一的佛印和尚？那个能够和苏东坡谈古论今，验证诗词歌赋且让苏东坡钦佩不已的那个佛印？”
“是！”
怀素点了点头！
李豪道：“那你呢？你叫怀素，也是那个真的怀素？”
怀素，又名藏真。
比起佛印，更是大大有名！
素有狂草，草圣和狂草和尚之名，书法界大名点点的怀素贴，怀素体和藏真体，说的就是这个怀素！是仅次于王羲之的超级书圣！
“是！”
怀素再次点头！
“那玄奘呢？难道真的是那个去天竺取经的玄奘和尚？”李豪知道，西游记里的唐僧和尚的原型，就是历史上的玄奘和尚。
“我等乃是真佛成圣，又岂能冒用他人名讳？尊号可以乱用，名讳却是绝无冒名顶替之嫌！”
怀素和尚也有些不耐烦了！
李豪的质疑，似乎打击到了他作为金身罗汉的尊严！
名讳和尊号的差别？
李豪略略咀嚼了这番话，忽然想起了什么，道：“好吧！全且当你们这些佛印和怀素是历史上的真身。既然尊号可以乱用，那什么大轮明王，金刚明王，降三世明王……都该是山寨货了吧？”
怀素一愣：“什么是山寨货？”
他沉睡修行了几百年，自然听不懂最近才流行起来的这个词语。
“就是假冒的！”
“其实也不算是假冒……”
怀素说这话的时候，迟疑了。
聪明如李豪，哪能没发现？
他笑盈盈的道：“也不算……是什么意思？你这话的语气，不那么肯定啊！说吧！到底是什么回事？”
大轮明王……在佛传之中，就是弥勒佛菩萨！
金刚明王……对应的就是地藏普赛！
还有马头明王……对应的可是观世音菩萨！！
李豪也不相信，那什么鸡奴，狗奴的奴才，竟然会是什么菩萨！从一开始，他就没相信过！此刻，从怀素那很不肯定的语气中，他更加确信，他们都是假冒的！！
毕竟！
按理来说，明王，菩萨的地位是要远远高于罗汉的！
明王，怎么会给罗汉当仆人？
这不反过来了吗？
唯一的解释，就是罗汉是真的罗汉，而明王，却是山寨的明王……如此一来，自然就说得通了！
怀素道：“其实真的不算是假冒！不过，也说不上是真的就是了！狗娃，鸡娃，龙娃他们……其实都是你们凡人境的普通凡人，是我们金身罗汉在这凡人境修行招揽的奴仆，服侍我们日常起居！原本有数万人之多！一开始，他们都是些很普通卑微的穷人家的孩子，跟随在我们十八罗汉身边久了，耳濡目染，一些聪明的孩子渐渐领悟到了一些佛法之力，开启了灵智，偷偷摸摸的修炼。”
李豪道：“这也合情合理啊！你们金身罗汉都是这么厉害的人物，跟在你们身边久了，再愚笨的人也能学到几招！只不过，为何最后只剩下了十八个？不是有数万吗？”
怀素道：“修炼的奴仆越来越多，很快就被我们罗汉知道了。支道林就提出一个想法，干脆教他们修炼，选出所有奴仆当中成就最高的那个，让他们继承我们在凡人境的衣钵！于是，在我们十八罗汉的支持下，那些奴仆经过了数百年的修炼，终于一个个都成为绝世高手！只不过，我们又怎么允许这么多凡人拥有强大的力量？于是支道林又想了一招，定下了一个规矩！他让十八罗汉门下的所有奴仆，互相间自相残杀，每一位罗汉，最后只留下一名最强大的奴仆，赐予他永生不死的能力，并且奖励他佛界圣祖遗留下来的法相传承！”
李豪听到这里，皱了皱眉头：“这么残忍？这和苗疆炼制蛊毒有什么差别？将所有的毒虫蛇蚁全都放在一个大缸里，最后存活下来的一只毒虫，就是毒蛊！”
怀素冷道：“你以为苗疆人是从哪学来的炼制蛊毒之术？”
他的言下之意，苗疆人也是从罗汉这里偷学过去的招数！
李豪淡淡一笑：“你们还真是害人不浅啊？原来这么阴毒的招，是从你们这里流传出去的！所以，最后你们把这些奴仆当成了蛊王一样炼制，每个人都留下了一个最强大的奴仆？因此十八罗汉，就有十八圣奴？但是，这还是无法解释，他们为何会取名叫什么明王，菩萨啊！”
怀素道：“你到底在听我说话吗？支道林当时定的规矩，谁是最后的存活着，就会被奖励佛界圣祖遗留下来的法相传承！你们凡人口中的那些菩萨，过去都是些圣人，最后佛光普照，圆寂飞升，跨入了圣佛界，成为圣祖级的大佛……而他们遗留下来的佛身舍利子里面就存留了他们毕生佛法之力的大智慧和传承。”
“什么？”
“你是说佛祖们的传承就在他们圆寂后的佛身舍利子之中？原来舍利子，真的蕴含了无尽佛法啊！”
李豪大吃了一惊！
原来关于舍利子的传闻竟然是真的……
他一直以为那都是荒诞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