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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没想到大姐还是个千人骑的骚货荡妇?”我嘲弄的眼神刺痛了她,大姐用被子挡在身前,抓着我的衣袖:“不…不是的…我们没有做过…”
    我毫不犹豫的甩开她,满是恶意对她说:“你给他舔屌,他给你指奸,没做过又怎么样,骚货。”说完我毫不留情的转身就走,婷莎扔开被子扑上来抱住我,奶子紧紧贴着我的后背,她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余江他根本不和我做爱,每次都说结婚后再做…可是结婚…我已经26了停云…我真的放不下你…我爱你…你却从来不愿意接受我…我也有欲望啊!”
    我狠狠把她推开,婷莎被推坐在床上,委屈的看着我,我抬手扇了她的奶子一巴掌:“你倒是理所当然,当年说喜欢我,转身就和余江谈恋爱,现在和余江订了婚,转身又和妹夫搞上了,真贱啊婷莎。”
    婷莎被扇的痛呼,她赤裸着身子站起身,眼眶通红,我猝不及防被她吻上,舌头轻而易举的钻进来——我尝到了莫池的屌味。
    历来的男友都被我高朝的口技折服过,所以我对鸡巴和动情的味道格外敏感,我嫌恶的推开婷莎:“别用你含过屌的脏嘴亲我,真恶心。”不等婷莎再说些什么我快步走了出去。
    真晦气,本来今天想进婷莎房间找找有没有按摩棒,结果因为他们俩被迫躲进了衣柜,然后又被迫间接吃了莫池的大鸡巴。
    虽然我有时候会幻想和他们做爱,但是不会真的想和他们发生什么我,毕竟男人遍地都是,可不能伤了姐妹情。
    我想着婷莉和莫池做爱,自慰高潮后躺在床上神游,把这些事情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突然响起敲门声。
    “进来。”我懒懒的开口。
    亭宇来了,他今年才19,看上去既青涩又纯情。他关上门坐到我旁边关切的探了探我的额头:“姐姐今天吃的好少,身体不舒服吗?”我拍开他的手:“怎么,跟你有关系?”亭宇看上去有些受伤:“我只是关心姐姐…”
    我翻过身背对他:“我不想在家里待着,我想出去,我现在想找十七八个男人操我,懂?”亭宇僵住了,他有些不可置信,我又转回去嗤笑:“现在,滚出去,不然保不准姐姐会饥渴的把你的嫩鸡巴骑了。”
    亭宇不知所措的看着我,然后脸颊爆红,逃也似的跑了。
    我突然灵机一动,在网上订了款打炮机,可以固定在地上或者墙上的那种,还能调档,即可以伸缩又可以旋转还能发热,我迫不及待的点了闪电快递,趁着快递还没有停运赶紧送过来。
    想了想又订了一堆情趣用品,这下在家也能操逼了,想想就湿了。
    果然,第二天下午就到了,我磨蹭了一会儿才下楼,看见底下只要亭宇一个人,他的胳膊旁边是空了的快递盒,手上抓着我的便携打炮机,上面的阴茎真的很逼真,我有些不合时宜的想。
    不过下一秒我就冲过去把他手上的打炮机放回快递盒,然后护在怀里:“你偷看我的快递?”亭宇看上去有些怔愣,还维持着刚才的动作,结结巴巴的开口:“那…那是什么…”
    我靠近他一把抓住的裤裆揉了两下:“就是这个,可以操我的小逼,让我快乐的东西。”亭宇的脸红的冒烟,他呆呆的盯着我,让我忍不住想干点坏事:“和姐姐上去,姐姐教你怎么用好不好?”亭宇依然呆呆的,我把门口另一个快递盒垒在炮机的快递盒上,然后递给亭宇,让他和我一起回房间。
    他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锁上门把炮机清理消毒好了,固定在地上,我脱光衣服,爆乳弹了几下,慢慢把打炮机上的假鸡巴头塞进我已经水流不止的逼,然后坐下去吞了一半,我照着说明书上说的按下开关,调到最大档,鸡巴像疯了一样旋转甩动伸缩,我被弄得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太爽了!小逼被插满了,这几天的烦闷全都烟消云散:“亭宇…亭宇…快过来……”
    亭宇像受了惊,瞪大清澈的小鹿眼,嘴唇颤抖着,然后慢慢靠近我,我全身都被炮机带的抖动起来,现在什么力气都没有:“亭宇…吸吸姐姐的奶子…快啊!”
    我命令他,亭宇局促极了,我一把拉过他,把奶尖塞进他嘴里,死死把他的脑袋按在我的怀里,炮机在我的g点上兴风作浪,终于,亭宇开始舔我的奶尖,然后反应过来一般如饥似渴的吸吮吞吃,甚至将我的奶子并在一块儿一起吃我两个樱桃般的奶尖,我快要尖叫了!
    我急忙把亭宇拉离我的奶子,急忙吻他的唇,亭宇闭着眼和我激烈的接吻,他把舌头完全伸进我的口中,拽着我的舌纠缠,然后像刚刚吸我的奶头一般吸我的舌头。
    我剧烈痉挛着高潮了,炮机依然不知疲倦的运作,亭宇也不知餍足的吻我。不知过了多久,我颤颤巍巍按掉了炮机的开关,偏头躲过亭宇的吻,他追上来再次把我的唇纳入口中,双手还在不断揉捏我的奶子。
    我由着他如此,等恢复了体力,我推开亭宇,魅惑至极的按住他迫不及待再次贴上的唇:“你要是再来,姐姐以后就都不给你吃了。”亭宇只能像吃不到食的小狗一样委屈的呜咽却无可奈何。
    他扶我离开了炮机,我看着地上一大滩淫水和油光水亮的炮机,去卫生间清理了一下自己,出来的时候却看见……
    亭宇两只手握着刚刚插入我体内的假鸡巴,迷醉的舔舐上面亮晶晶的液体,时不时发出滋滋的声音,我站在那里看着他把假鸡巴舔了个遍,然后意犹未尽的看着地上的淫水,咽了咽口水慢慢俯下身,我干咳了两声,亭宇如梦初醒般弹跳起来:“我…我…我没有吃姐姐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