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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节
    众人一齐鼓掌叫好,大笑着起哄。谢瑶羞红了脸,推了皇帝一把,小声道:“皇上,我可以的!”
    “嗯,朕知道。”皇帝应了一声,结果又玩了几轮,谢瑶又中彩了,他还是替她喝了。
    皇帝酒量不错,可他没吃什么东西就来玩儿这个,她担心他身子受不住。酒樽再飘到她面前的时候,谢瑶也不再犹豫,直接捞起来喝了,省得皇帝再替她挡酒。
    皇帝知道她要强,也不拦着,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对坐在上游的彭城公主道:“三妹,别总欺负你嫂嫂。”
    彭城公主大笑道:“哈哈,怎么啦皇兄,心疼小嫂子啦?”结果再推出去酒樽的时候,她还是算准了那个力气,专往谢瑶那儿飘。
    谁知这一回酒樽还没停下,皇帝就捞了出来,一饮而尽。
    众人看直了眼,彭城公主刚要说皇帝犯规,就见皇帝拉起谢瑶,道:“朕就到这,你们好生玩儿着。今日过节,不必拘着,都放开了玩儿。”
    谢瑶木木的被他拉到太皇太后身边告退。太皇太后见谢瑶喝的微醺,也怕她出丑,就对皇帝道:“你带阿瑶去歇着吧,这儿只管放心。”
    皇帝谢了声,拉着谢瑶退了出来,却不是往禅心殿去,而是把她推进龙辇,转头吩咐安庆礼,“去乾元殿”,然后自己也钻了进来。
    谢瑶“诶”了声,怪道:“原来这里能坐两个人吗?”
    皇帝看她是真的有点儿喝糊涂了,关心的不是自己有没有资格坐龙辇的问题,而是问他能不能坐得下。
    他好笑的看着她,“怎么不能?”
    谢瑶很认真的说:“因为天下只有一个皇帝啊,龙辇里怎么会坐得下两个人?”
    “傻瓜。”他在她脑门上轻轻敲了一下,“司舆司精挑细选出十六个孔武有力的宦官,还抬不起咱们两个?”
    “喔……”谢瑶晕晕的,一头栽倒在皇帝怀里,抱着他的腰撒娇,“皇上抱着我,我怕晕。”
    她以前就不能喝酒,没想到此生依旧。元谦无奈的帮她顺着背,反复叮嘱道:“瑶瑶,瑶瑶?你可清醒着点儿,别吐到龙袍上。”
    谢瑶被他逗笑了,用手比划着自己的脖子,故意问他,“我要是吐了,皇上要砍我的脑袋吗?”
    因为酒醉,她的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好像含着满池春水,媚的要溢出来一般。他低下头去吻了吻她的眼睛,红扑扑的小脸儿,又把她的身子往上抱了抱,去吮吻她白皙如玉的颈。
    谢瑶惊呼一声,就听他含糊不清的说:“不砍,朕舍不得。”
    谢瑶真是吓了好大一跳,她还以为他要咬断她的脖子呢……
    不得不说龙辇就是稳当,谢瑶头晕脑胀,一路上却不觉得颠。等到了地方,皇帝打横把她抱了起来。谢瑶懒懒的窝在他怀里,还以为回家了,结果抬头一看,却是到了乾元殿。
    他把她放了下来,扶着谢瑶叫她自己走。倒不是他嫌累,毕竟这里是皇帝寝宫,元谦怕下人看见她这样子,对她不尊重。
    “皇上带我来乾元殿做什么?”她愣愣的问他。
    皇帝不仅带她来乾元殿,还把她推进他接见官员的东配殿。难怪谢瑶吃惊,这不是女人该来的地方。
    皇帝微笑道:“还没醉糊涂吧?”
    谢瑶点点头。
    “进去就知道了。”他神秘的说。
    谢瑶见他在门外站定,并不打算一起进去的样子,越发的好奇了。她颇为胆怯的探头望了一眼,发现里头站着一个男人。
    她轻轻的惊呼了一声,快步走进了西配殿。
    只听皇帝在她身后道:“一刻钟的时间,朕在外面等你。”
    谢瑶胡乱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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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章
    第章
    “微臣给婉仪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谢葭说着就要躬身行礼,谢瑶赶忙拦住他,笑道:“阿父不必多礼!”她喝的微醺,此时就像个得到糖果的小孩子一样,开心的抓住父亲的袖子,又下意识的回过头去看皇帝,想和他说声谢谢。
    谢葭看她毛毛躁躁的样子,倒像是个被宠坏了的小姑娘,哪里有在家时的那份沉稳,反倒越活岁数越小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叫皇上给惯的。
    谢葭摇了摇头,拦住她道:“阿瑶,皇上仁慈,念我父女久未谋面,让咱们说上几句话。等会儿阿父便要出宫了,你先坐罢。”
    谢瑶这才不好意思的笑道:“让阿父见笑了。进宫都快一年了,阿瑶好想你们。娘亲好吗?阿弟好吗?阿兄来信了没有?”
    “都好,都好,你就放心罢。”谢葭温和的道:“听皇上说,你很担心阿琅的安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谢瑶没想到皇上竟然把谢琅的事这样记在心上,知她心中焦急,来不及召谢琅回京,就叫她阿父进宫,实在是太体贴了。
    谢葭这么问她,谢瑶并不奇怪。父亲虽宠她,可过去谢瑶和几个姐妹私底下勾心斗角,谢葭却是不知情的。原本只是女儿间的小别扭,倒也无碍,扯到男人身上,那就不同了。
    谢瑶琢磨了一下,就把谢琢如何设计她让王硕污她清白,如何用谢琅威胁她让她办事的事情说了。
    谢葭听了,面色沉重地道:“没想到谢琢竟然是这样的人。我怜她孤苦,把她当成亲生女儿一样养大,还为她寻了一门好亲事,谁料她竟恩将仇报。”他抬起眼睛,看向谢瑶,“阿瑶,你放心,阿父不会让你阿兄有事。我这就写信,让你阿兄回京。”
    谢瑶却摇头道:“恐怕不成。阿父,我和阿兄从小一起长大,我了解他的性子。阿兄看起来没什么脾气,实则倔的很。他立志要在边疆做一番事业出来,咱们谁也拦不住他。”
    谢葭道:“那该如何是好?”
    谢瑶沉声道:“男儿若为了保家卫国马革裹尸,战死沙场,那死的不冤枉。可咱们不能让哥哥不明不白的出了什么意外。西北是谢琢那一房的地盘,我始终是不放心。若是聂伯伯能统领西北大军,那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