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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掀开衣服,解下内衣上药
    “哗”的一声,窗帘被拉上,蔓延到指尖的灿烂阳光于顷刻间消失,坐在床上的徐姣心尖也颤了颤,纤细的手指收拢了又张开,床单被揉出一小片柔软的褶皱。
    真的要让她检查,甚至涂药吗?
    可是姐姐生气了...
    姐姐最担心她的身体了,不给她检查,含糊应对或是强硬抗拒的话都会让她姐姐再次生气。
    她不想姐姐生气,姐姐对她生气,就像在凌迟着她的神经,让她产生自我厌恶,甚至是被抛弃的绝对无助感。
    那...该怎么办...
    “姐姐可以看一下吗?”
    徐晚意用指尖轻轻点了点徐姣的膝盖,在她身边坐下,药箱就放在书桌上。
    徐姣都快要哭了,她姐的一句话让她立刻抬起了头。
    一抬头便直直望进了她姐的那一双像湖水一般温柔又恬静的眼眸里,连眼睫毛微微翘起的弧度里都透着让人着迷下来的魔力。
    她忍着几乎冲出喉咙的尖叫,眼睫不安地颤抖着,咬着下唇,声音沙哑着,点头说”好”。
    透着水红色的指尖落在了徐姣雾霾蓝色的衣摆上,徐晚意水一般的眸子里映着徐姣的脸。
    “姐姐来弄,好吗?”
    “好...”
    徐晚意把她的上衣撩了起来,堆到她锁骨的位置,抬眸看了她一眼。
    “帮姐姐按住好吗?”
    “好...”
    声音清清冷冷的,可里面又蕴含着绝对的乖顺。
    唇角漾出一片笑意,平静的眼底也泛起了一圈圈涟漪,徐晚意点了点徐姣翘翘的小鼻尖。
    “好乖的小朋友。”
    被触碰过的皮肤像是消失了,又像是被她姐带走了,徐姣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本就躁动不安的心在她姐的这句话下溃不成军,拼凑半天也无法恢复成原本的模样。
    徐姣眨着一双永远凝着初雪的冷淡眼睛,眼底闪着不知所措的迷茫微光,像山谷间淡淡的雾,缓缓升起,飘散。
    鼻息间全是她姐幽兰的香气,让她着迷又恐惧,想要靠近又想要逃离,想要尖叫又想要哭泣,徐姣觉得自己离疯应该也不远了。
    袖子被挽到手肘的位置,露出一双嫩藕似的手臂,徐晚意将手往徐姣后背上一环,摸上内衣扣,一推一放,内衣便松懈了下来。
    徐姣紧绷着的那一根道德底线也随之绷断,她低垂着眼睑,看着她姐像瓷器一般幼滑的脸,皮肤细腻极了,眼睫在下眼睑的位置投射出两把半弧形的小扇子,在呼吸的带动下,微微晃动着,很是生动。
    她眼底藏着风云变幻的暗色,裸露的皮肤披上了寒霜。
    明亮光线下,女孩白皙胸膛前的风光一览无遗,因为紧张导致呼吸有些急促,胸膛不规律地起伏着,嫩豆腐似的两团乳房上立着的两点则像兔子委屈的红眼睛,上下发出细微的晃动。
    青天白日下目光放肆地在那一对美好的乳房上流连,不再是黑暗中的蛰伏,见不得光的小心翼翼。
    禁忌,以另一种形式出现,并暴露在灼热的光线下。
    大脑里的密密麻麻的神经末梢像仙女棒一般,”兹啦啦”地燃烧了起来,对精神的刺激犹如排山倒海般涌来,徐晚意眼眶都有些微热了。
    光滑的喉管上下滚动了一下,她的脸像一张绷紧的鼓面,紧绷绷的。
    这些痕迹,徐晚意再熟悉不过了,都是她昨晚的杰作,光是凭着那被吮得通红,并且快要破皮的乳尖上的一小点,她都能回想起昨晚内心的汹涌澎湃。
    那会儿她一想到今天下午叁点就要离开徐姣,预想肿的漫长分离让她产生了严重的焦虑情绪,她没有克制住自己,内心的猛兽被释放了出来,肆意啃噬、吮吸着这一对香甜美好的果实。
    “红肿得有些严重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的声音紧涩得不自然,但在徐姣同样紧张到极致的情景中,她并没有发现徐晚意的异样。
    深藏于潜意识的对姐姐的屈服让她乖巧地回答道。
    “今天早上才发现的。”
    “发炎了,有些地方快要破皮了,乖乖坐好,不要动,给你擦点药。”
    丢下一句,徐晚意便起身到药箱里找药膏去了。
    徐姣自己则抱着自己的内衣、外衣,僵直地坐在床边,要是目光不小心落在自己红肿得近乎淫靡的胸前,则立刻嫌弃又羞耻地移开视线。
    上药的过程是之前所有羞耻慌乱的总和,再乘以无数倍。
    脚趾蜷缩到近乎抽搐的程度,一颗心被放到油锅里,反复煎炸。
    眼睁睁看着她姐用酒精棉片认真擦拭指尖,干燥后再把乳白色的药膏挤在干净的指尖上,最后轻轻点在自己的乳头。
    冰凉遇上火热,羞赧遇上禁忌,隐晦遇上坦诚。
    “唔——”
    乳房上细小的毛孔纷纷站立了起来,一开口便是呻吟,徐姣硬是加重了鼻音,强行将着呻吟转化成了痛呼。
    攥着衣服的手指用力到发白,徐姣觉得自己要爆炸了,但她不敢让她姐发现她隐藏于乖顺以及冷淡下的其他东西。
    为了补救她的破绽,于是便瘪了嘴角,眉眼耷拉着,哭丧着一张脸,声音染上了浓浓的哭腔,拖长了尾音。
    “好疼——”
    “好,好,姐姐轻些。”
    徐晚意抬眸看了徐姣一眼,看到她一副霜打茄子的可怜兮兮模样,心疼死了。
    于是她边往那发热的乳头吹着气,一边把凉凉的药膏细致地摸在上面。
    徐姣的目光直直落在她姐头顶上泛着柔和光晕的一圈,连气都不敢喘匀了,怕自己的呻吟从鼻腔里不小心溢出来。
    太过亲密的结果就是徐姣躲徐晚意躲得厉害,和爸妈送她去机场的时候,躲在最边缘,看都不看她一眼。
    徐晚意只是拍拍她的肩膀就把她吓了一跳,眼底深处的防备像一根卡在徐晚意喉咙的刺,吞不下,吐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