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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姐,你怎么这么香
    沐浴后躺在床上,两人同盖一张薄被,整个被窝里都是淡淡的百合香。
    徐晚意稍稍弓起后背,正好形成一个可以嵌入徐姣胸腰的弧度,两人的身体完美契合。
    “姐,你怎么这么香?”
    徐姣环抱着她姐的腰,在她白皙的后颈”啾啾啾”亲了好多下。
    徐晚意被亲得痒了,缩了缩肩膀,笑着说道,“你也很香。”
    收紧了双臂,将脸埋进徐晚意的颈窝,闭着眼深深吸气,徐姣矢口否认。
    “不,你更香一点。”
    徐晚意失笑。
    明明用的都是酒店提供的沐浴乳洗发水,徐姣就是觉得她姐身上的味道更香也更好闻一些。
    细细簌簌的面料摩挲声响起,徐姣将薄被掀了起来,将徐晚意的头发往胸前拨,在她光洁无暇的后背上黏黏糊糊地舔着,吮着。
    手,落在她姐的肩膀上,摸到那根细细的吊带,捻在指间搓揉着。
    嘴唇从腋下的软肉擦过,惊起阵阵战栗。
    这时候,徐姣喜欢用鼻尖去蹭徐晚意肌肤上站立起来的小毛孔,徐晚意的手落在她身上,似推又似拥。
    呼吸逐渐加重,嘴唇落在肌肤上的温度也愈发滚烫。
    当徐晚意无意间泄出了第一声喘息的时候,这种探索身体的亲昵小游戏就变了质。
    她顺从地抬了手臂,让徐姣将她身上的吊带睡裙拉下来,松松挂在腰际。
    烟蓝色的丝绸蝉翼般堆迭在平坦柔韧的腰肢上,堆迭出柔软的褶皱,让那段腰看起来愈发纤细了。
    比细腰更能引起徐姣注意的是徐晚意的双乳,她像是探索未知的孩子,像捧着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将两只浑圆饱满的乳拢在一起,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
    她往中间望去,乳白的双丘间,纵深的阴暗让她产生了晕眩,她连忙移开视线,声音带着莫名的暗哑。
    “姐,你的胸是不是变大了。”
    徐姣轻轻揉着那对一手握不住的乳,乳肉绵软,几乎就要陷入手心了。
    “过两天应该要来月经了,所以会大一些。”
    徐晚意目光柔柔地望着她的女孩,手肘撑在床上,胳膊支起来,修长的手指张开,一下下抚弄着徐姣的长发。
    徐姣的头发细软柔滑,海草一般,从指缝间穿过能够带来舒适的触感。
    “会胀吗?”
    “有一点。”
    “那这样揉会难受吗?”
    徐姣边说边收拢了手指,力道很轻,但乳房依旧挤出了饱胀的形状,她的手瞬间便松开了,只是虚虚触碰着。
    她眼神有些慌乱,眼睫不停地颤动着,好似被蜘蛛网囚住的蝶。
    见状,徐晚意脸上露出一个安抚的浅笑,她覆上女孩纤薄的手背,带着她的手揉弄着自己的乳。
    “不难受,还可以再用力一点。”
    指缝间溢出奶白的乳肉,樱粉色的乳头被手指摩蹭着,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小石子一般硬挺。
    原本抚着女孩头发的手,滑到了她的后颈,暗示意味十足地往下轻压。
    徐姣掀开眼睑看了徐晚意一眼,徐晚意朝她鼓励地笑笑。
    然后徐姣就半坐在她姐腰上,拢着滑腻的乳房往嘴里送。
    口腔湿热,舌尖灵巧,乳房被边吸边舔,生理期来临前夕身体会格外敏感一些,无数细小的电流在体内到处乱窜,张开的乳孔被挤进一点舌尖,略显粗糙的舌苔小颗粒只是轻轻磨过,大脑便燃起了绚烂的烟火。
    徐晚意仰着头,张着嘴喘息,她声音温柔悦耳,特别是发出无意识的轻哼呻吟的时候,格外勾人。
    徐姣听她喘得面红耳赤,浑身燥热,似有千万只蚂蚁咬着抓着。
    鼻尖陷入绵软的乳房里,嘴又被乳肉堵塞着,在偶尔的间隙中才有呼吸的机会。
    她于是在稀薄的氧气供应中,大口吞吃着嫩生生的乳,像婴孩吮乳般用力吮吸着,将那颗樱粉的乳头吮得胀大一倍多,在舌尖肉乎乎地晃动着。
    乳房被含舔得又湿又热,另一边也被揉得很舒服,徐晚意情不自禁地想要更多。
    于是她挺着胸将浑圆饱满的乳房往徐姣嘴里送,即使被过载的乳肉堵得满满当当,徐姣吃得很是勉强,她的牙齿也时刻谨记着乖巧地收了起来,尽力满足她的姐姐。
    女孩殷红的嘴大张着,徐晚意有一种在给她哺乳的错觉,可是徐姣的模样早已谈不上是懵懂稚嫩的幼儿,所以她挺胸的行为又好像是在用自己的乳房进入她,占有她。
    徐晚意在迷乱的虚幻中,有一种微张的乳孔在流乳的冲动,她喘着气眯着眼定睛看过去时,才可惜地发现徐姣唇边并没有乳白的汁液,只有来不及吞咽的透明津液。
    她用手指挑起妹妹唇边的津液,送到自己嘴里,双唇包裹着纤细的指,两腮凹陷,像舔舐蜜酿琼浆一般将手指上的津液舔吮了个遍。
    之后,她那只沾满了自己唾液的指滑过女孩凹陷的腰肢,挺翘的臀瓣,最后滑进了她双腿间那柔软湿润的蜜穴。
    年轻女孩的蜜穴永远紧致而富有弹性,手指刚插入,便被带着湿意的柔软穴肉紧紧吸住。
    修长的指却早已熟知让它松动的秘密,轻轻打着旋,让甬道在战栗中放松,这时候,手指便可以深入,再深入,然后轻而易举地便碰到了那黄豆大小的稍硬的点。
    “呜——”
    绷紧的腰一下就软了,下颌也兜不住乳肉,从嘴里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