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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叶差不多快掉光了【H】
    他挺动的动作又重又强势,身体全都向他靠过去,耳边都是粗重的喘息声。
    肉棍就像一根凿子,越凿越深,似乎能把她捅穿,整个肚子都痛痛的。
    “啊~好痛,放开我!”陈依依撕咬着他的肩膀,手不断地在他腰间掐着。
    已经忍了几个小时的性欲,王靳严可不是说停,就停的,全身的酥爽感都集中在那两人的交合处,匆匆地在她体内进出了几十来下,最后被花心一咬,龟头一麻便交出自己存了十几年的初精,灌入花壶。
    他稍稍缓解了欲望,随即便感觉到不断干扰着自己动作的手。
    “等一下,马上就好,乖!”王靳严拔出肉棒,陈依依的两只手便被他的一只手钳住,另一只则搂着她的腰,往旁边的树干上一放。
    有了支撑点,更方便他行动了。他将裤子彻底褪到脚根处,用两根手指在小穴口撑开一个小洞,便挺着硕大无比的肉棒缓缓推了进去。
    先是进了一个头,再慢慢的往穴道里面一寸一寸插进去,小穴就像一只小嘴,一点点吞吃了进去,只留下两颗的饱满的睾丸在外面,看上去就像女人的下体长了两个蛋。
    王靳严插了进去,再缓缓抽出,时不时看一下她的表情。
    细致的磨插,这一次花穴就像被按摩一样,之前的疼痛感被消除,快感随之而来,细细的研磨让每一处穴肉都被安排得妥帖到位,清晰地感受到穴与棒的温存之感。
    花心处也在这慢节奏中缓缓留出花液,与留在花壶里的精液相融,整个小穴都变得湿热黏滑,随着肉棒的抽出,带出大量的阴精,打湿了两人的阴毛。
    黑色的阴毛上都是星星点点的浊液,肉棒噗呲一声,塞了进去,耻骨间的毛发便团在一起,分不清哪根是他的,哪根是她的。
    轻微的抽出一小段后,耻毛依旧还是相连在一起,没等彻底分开,阴茎就再次捅了进去。
    腻人的咕叽声只有相贴的两人能听到,那是肉棍插进有着他精液的小穴里。
    陈依依能感受到体内的肉棍比之周良瑜那根要长也粗一些,难怪刚进来的时候那么痛。
    可这样慢吞吞的动作似乎是在给她的穴道里挠痒痒,越插越痒,穴肉更是痒得频繁收缩起来。
    “快,快进来,插得重一点!”陈依依口出淫语,想让他像之前那样猛进猛出。
    王靳严听到这话,立刻迅速而凶狠地撞了进去,冠首狠狠地撞在花心上,到达子宫。
    “啊啊啊,好深,哦~”那一刻,她脑子里全是空白的颜色,浑身颤抖,双腿比之前打开的更深,来迎接肉棒猛烈的抽插。
    王靳严看着她微张的檀口吐出声声淫叫,肉棒更是粗了一圈,手臂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压在她身上,感受着她软糯的身躯,香甜可人。
    包裹着衣服的两团绵软在他胸膛来回移动,肉棒更是被她咬得又吸又吮的,快感比他第一次完成任务还要兴奋。
    于是他更是用力地压着她,乳房更是被压扁了,随着他挺动的动作,乳房也随之而动,那棵被两人压着的树,并不是很粗,树叶更是被抖落了十几片下来,落在两人头上、肩上、脚边。
    有的树叶正巧落在一团小水滩里,那正是他操着水穴的证明。
    陈依依湿润的眼微眯,舒服得眼角都浸出泪珠,正巧看到一片落下的枯黄叶子,想着怎么会叶子呢。
    下一秒,反应过来,这是在小区的小树林里,随时有人经过。
    顿时,呻吟声戛然而止,只剩下男人粗喘着气,以及噗噗噗的操穴声。
    “怎么了?”
    王靳严看到她紧紧闭着嘴巴,只有鼻音嗯哼出声,身下动作依旧不停,快速而激烈地将下身操进小穴,让它咬,让它吃。
    她刚要说话,一阵欢快的手机铃声响起,就在不远处的草地上。
    那是刚开始的时候,手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嗯……你快点,哈啊,我还要去给林先生做饭呢?”
    王靳严正啪嗒啪嗒地在花穴内进攻,听到她说快点,心里一个不满,说道:“快?我只会重重的在你里面快速地插进去,再抽出来。”
    “难道你老公也是这么快的吗?如果是这样,你要是有欲望随时可以来找我。”他再次猛烈地捣进花心,对着花心就是一阵碾磨。
    “不,啊,我说的是,嗯哈,是有工作要做,要给人去做饭。”
    这时,停了一会的手里铃声又响了起来,这次声音持续的更久。
    “嗯啊,完了,肯定是何经理打过来的。”
    王靳严看她满是红晕的脸上露出着急的神色,亲了亲她的脸颊说道:“工作辞了吧,你给我做饭,我的银行卡给你,随你花,还可以不用这么累。”
    此话一出,陈依依立刻向他看过去,“呸呸呸,这话不能乱说,你还是个学生。”
    “哈哈,你还知道我是学生,可你下面不是这么说的,你的嫩穴正紧紧吃着我的小小严。”
    是啊,王靳严还是学生,是儿子同寝室里的同学,她竟然和儿子的同学干了起来,还在外面野合,就在一棵树下。
    瞬间,她羞愤起来,小腹不断紧缩,想尽快把肉棒炸出浓汁来,好结束这荒唐的情事。
    “嗯!怎么咬得这么紧,差点抽不出来。”他感觉抽插起来的速度慢多了。
    王靳严一下接一下操进花穴,再抬起臀部用力抽出来,接着用棒身劈开重新挤在一起的嫩肉,而这棵树也被揺晃得更加厉害,哗啦啦掉落一大堆树叶。
    肉棒被咬得越来越多粗大,花心就像是更小的嘴,咬住龟头就不放了,像是有一条舌头舔着龟头上的洞口,一下二下,铃口开始还滴出两叁滴精液,不想这么快出来。
    可最后还是被舔得直接如火山爆发,滚烫的浓浆如愿以偿地射入花心里。
    “啊,来了,好多好烫!”
    陈依依尖叫出声,而王靳严则埋在她的脖子上,咬着她的颈肉,享受着射精的快感,热烫的精液灌在女人体内,更是舒服至极,就像是做完一次健康运动,酣畅淋漓。
    陈依依心里记挂着工作,不发一语,直接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王靳严,也不清理下身,提起裤子穿好,就拿起掉在地上的手机走了。
    只留下他狼狈的样子,软了的肉棒垂在胯间,上面还有白色的液体,正一滴滴掉在草坪上。
    王靳严以为她这次生气了,面上肉眼可见得变得僵硬,然后是阴沉着,如已经暗下来的天色。
    他重重的一拳打在树干上,那棵树上的树叶这次差不多掉光了,只留下几片,光秃秃的立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