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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药
    时间很快就到了学校放寒假的时候,期间她没有在给自己找另一份工作,反而是好好的休息一番,中午也不去给儿子送饭了,主要是那次在儿子上课期间送饭,老师都出来了批评,着实不敢再去送了。
    同时还发现自己只要听到儿子生活哪一方面没照顾周到,就恨不得亲自动手,事事打理好。
    直到有一次在网络视频里不小心看到关于相亲的短视频,男方的家长都像她一样事无巨细,这让那男子成了典型的妈宝男,连媳妇都没娶到。
    看得那叫一个心惊胆战,回想这几年来与儿子的相处,拍了拍胸脯,喊叹道:幸好儿子并不是这样的,每次放学或放假都会主动包揽家务,连她的衣服都会帮忙洗了,就连自己的贴身内衣内裤都会洗得干干净净的,这让她很是欣慰!
    这不放假了,为了他回家就能吃上好吃的,特意做了丰盛的大餐等着他过来。
    正巧刚刚做好,他就回来了。
    看他拎着行李箱从门外进来,赶紧接过,让他去吃饭。
    陈泽很享受自己一回家,她关心疼爱的眼神,那是母亲对儿子的关爱,他一直都知道。
    刚坐下不到叁秒,一种被人用过的异样感便如附骨之蛆爬了上来!
    陈依依看到他起身,四处寻找起来,势有翻个底朝天之感,不禁紧张起来,“怎么了?”
    陈泽哪里都找了一遍,都没找到,可那感觉就是在,除了她的房间。
    陈依依见他一直盯着她的房间,赶紧拉他过来,“别看了,我知道你找什么,最近有一个朋友的孩子过来玩过。”
    “孩子?”陈泽看向她,发现她眼神虽然看着他,但眼神是散开的,便明白她在撒谎。
    “是啊,就在十几天前。”他的目光直勾勾的,像是能看穿她的谎言,心里疙瘩一下,假装正经地吃起了饭。
    他见她躲闪的样子,明白是有其他原因,不管怎样,后面他也会查出来的,就不为难她了。
    她见他不再追问,松了口气,若无其事地夹了好几筷子菜到他碗里,“多吃点,好长高一点。”
    “嗯。”陈泽把她夹过来的菜都吃进了肚里,接着两叁下就把碗里的饭吃完了。
    “我吃好了!”他很快吃完,将碗筷放进厨房,便进了自己的房间。
    陈依依见他进了房间,并不再盯着她,便安心得吃起了饭。
    房间内,陈泽发了一条消息给了一个人,头像是一张除了黑色就与其他颜色的照片。
    不到一秒,那人就回复了!
    【行,今晚20点给你送过来】
    那人回得很及时,因为他知道一年有两次放寒暑假的时候,每次都在差不多的时间段有一个顾客上门买一定数量的迷药,这种迷药会让其昏睡过去,但对外界还是有感觉的,能做出反应,最主要的是对人的副作用几乎没有,而他己经连续买了2年。
    陈泽见那人回复,又打下几个字,写着:接查行踪的活吗
    那人顿了顿,对正做着某项实验的人询问道:“老板,有人找我们查行踪。”
    做实验的某人手上动作不停,头也不抬一下,“你自己看着办!”
    既然老板这样说了,他就不客气地接私活了,报了一个相对高的价格,结果对方同意了,给了相对详细的信息,是一个有叁十多岁的女人,长相算得上是个美女,对他来说,查出她去过哪里,见了什么了,做了什么事,小case。
    晚上20点钟,门如期被人从外敲响,陈依依刚要去开门的时候,陈泽就出现在身后。
    “那是我的快递,我去开吧!”
    陈依依很疑惑这个时间段还有快递,但也没多想,继续忙自己的事情了,手上打着毛线,打算做件毛衣。
    他看到她手上已编一部分,看样子编了有一段时间了,“妈,你把晚上的工作辞了?”
    “嗯,辞了。”
    得到答案,他很开心,因为她为了这个家已经付出太多,明明他也会赚钱了,还是一如既往地工作,说是为了给他存够本钱,好娶媳妇。
    为此他还跟她吵了一架,也知道她在某些方面还是很注重传统的,也就放弃了改变她的思想。
    他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他可以一辈子守着她的。
    “妈,喝水。”
    陈依依看到他端过来的水,顺势接过,并不知道里面添了什么东西,以为是儿子日常的关心。
    陈泽见她喝了下去,眼里闪过一道暗光,接过喝光的水杯,便又进了房间,等着药效的发挥。
    陈依依又编了一个多小时,觉得脖子酸酸的,而且眼皮也在打架,便起身伸了个懒腰,打算洗洗睡了。
    陈泽一直关注着外面的动静,发现她进了房间,又等上了十来分钟,见隔壁不再有响动,吱呀一声,便打开了房间门,进了她的房间。
    房间内都是她的气息,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但这里被人侵占过的感觉更甚,他瞬间如同被墨水泼了满脸,立马变了脸色,阴沉这一张脸在这里寻找着他人的痕迹。
    没有,这里也没有,他发疯似的找了起来,最终他将目光锁定在床头柜。
    他走了过去,看了一眼熟睡的人儿,果断翻开了柜子,还是没有,他脸色更加难看,如同乌云密布。
    不过倒是发现了一个秘密,那就是她的柜子里,藏着仿制阳具,看样子是被使用过了,他能闻到独属于她身上的味道。
    他转头看向她,就这么欲求不满吗?
    陈泽目光阴沉中带着欲望,直起身子,然后弯腰,手抚摸上她的脸颊,细细抚摸着她的脸颊。
    陈依依似乎觉得痒痒的,头转向另一边,继续睡了过去。
    他的脸越发可怕得黑沉了,只可惜她并没有看到,正睡得香甜。
    陈泽望着她,眼底的暗流涌动,直至溢出整双眼睛,他将身上仅披着睡袍上的绳子解开,露出男子强壮的体格,精壮而结实的身躯,宽肩窄腰,那是年轻鲜美的肉体。
    下体中间垂挂着两个肉球和一根肉棍,还未完全勃起,就已规模不小了,它微微挺立着,小孔因为接触到凉凉的空气,而反射性的缩张了两下,整根肉棒的颜色呈现深红色的。
    他掀开她的被子,一股冷风灌了进来,陈依依被冻得缩成一团,随即一股火热的炉子便贴了进来,温暖了被窝,她舒服得舒展眉眼,贴了上去。
    陈泽在她贴过来的那一刻,就搂住了她小巧的娇躯,躺在了她的身边。
    由于她穿着衣服,并不能很好的肌肤相贴,于是动手将她身上从头到脚的衣物都除干净,然后手一深,把她抱了过来,整个身躯都扒在了他身上,两团白嫩的肉球挤在两人的胸膛之间,能感受到那还未硬挺的红果滑滑的陷入球体里。
    抱住她的那一刻,滚烫得像热铁的硬物直挺挺的插在她的大腿中央,烫得她不自觉的分开两条大腿,这使得肉根部与花唇外阴部相贴。
    而这一切,她都不知道,正脸色红润得头靠在她儿子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