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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惊醒
    圣母心,这种事,落在吴二妹身上一点儿都不奇怪,到是眼下有了圣母心,叫人觉得有点儿奇怪。
    你看看她,张大着双腿坐着男人身上,胸前那对被吸吮得红肿的乳儿还摩挲着男人坚硬的胸膛,光滑的裸背往上是纤细的腰身,被他的大手紧紧扣在腰际,白嫩的肌肤上留了他的手印,再往下是紧翘的臀瓣,正被两只大手操持着上上下下地套弄着体内热烫的硬物,伴随着激烈的动作,“啪啪”声在车里似如擂鼓一般地落入耳里——
    她却是疼他的,真的,他弄她,她疼他。疼得她都要接受了这个儿子,再为这个儿子生个儿子。
    她表面上正儿八经,私底是毁了叁观,没有底线的人——人有两种面孔,在老太太跟前是个乖巧的女儿,惟有乖巧这一点儿在老太太跟前是她的优点,可她真乖巧听话吗?没有的,就比如她此时坐在严苛腿上,享受着他的伺弄,嘴上到是口口声声地唤人家一声“儿子”。
    这儿子唤出口,她才晓得自己多快活,索性就稍提了身儿,双手就攀在他肩头,也不需要他掐着她的腰套弄——她自个儿就能套弄起来,且动作利落,就跟个老骑手似的,将个严苛当成马儿一样在骑,只见得她起起落落之间,巨硕的性器被她吞吞吐吐的。
    她嘴里头就跟没了把门一样的,娇声地喊着话儿,“乖儿子,妈疼疼你。”
    严苛到未想过她竟能放得这么开,心下略略一喜,赶紧儿地就奉承道,“妈,你可有劲儿。”
    可不是嘛,她里头紧得要命,每一下都叫他快活,还不得说好话嘛,好话说起来又不要钱,再说就算要钱了,他难道还缺钱嘛?——他就是有点儿遗憾,怎么没能叫上阿格一起来,只这么一想,他到是到了那临界点了,只觉得龟头一开,就迸射了出来——
    他喘着粗气,还不肯抽出来,“妈,甭叫你累着了,还是我来吧?”
    这事上,他还是想占个主动权的,到底是给惊喜,且不管怎么着的,这是他老婆的,也将来必给他们严家生孩子的——是男是女都没甚么关系,有个血脉就行的,都说收养,可偌大的家业真给收养的孩子,这又哪里能甘心呢。
    这骑马嘛,也是个是力气活儿,这才没骑多久就累得香汗淋淋,力气也没了,整个人都是酸软的,惊觉他又往里送,便索性由着他了,嘴上还不忘占他便宜一回,“嗯,乖儿子,我都听你的。”
    把严苛都给逗乐了,到忍不住问她一句,“你同吴晟在床里都是怎么样的?也叫他儿子?”
    这话就把吴二妹弄僵硬了,神情也跟着变了——被欲望染满了嫣红色的脸颊,瞬间就褪了血色,看向他的一双美眸也变得慌乱起来,甚至双手也推开他,哆嗦着纤细的双腿要从他腿上下去。
    他还没防着她,就让她一下子就离他,粗壮的性器就从她体内脱离出来,带出来一股白浊与她体内粘液相融的液体来,性器顶端微颤着,顶端的小孔渗出一丝白浊来,激动的仿佛就要再次迸射出来。
    吴二妹脱离了他,被他撑开的私密处便不由自主地抽搐着,空虚感涌上身来——她哆嗦着嘴唇,面色惨白,腿也站不住,软倒在车里,才坐下,屁股底下的地毯也跟着湿了一坨且叫她尴尬的是分明还不止,她不由得夹紧了双腿。
    严苛从车后座起来,与她相比,他身上的衣服还都在,惟有裤子往下褪了一点儿,露出被湿液弄得湿漉漉的性器,此时还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挺立着,浓蜜的黑色发毛藏不住它。他伸手去摸她的脸,颇有些温情的姿态,“妈,不同我说一说?”
    吴二妹完全不知道自己掉入了什么样的境地里,身子的异样,她是知道的,却是全身光裸,衣服被他扔在他身后,她捡不着,双臂不知道是护着上边儿还是护着下边儿——又听着他叫她“妈”,让她的身子跟着哆嗦起来,“你别、你别……”
    严苛并不放了她,反而嘴角噙了一丝笑意,“妈,你同吴晟怎么样?”
    吴二妹本质上还是挺警觉,整个人回归了本质,可嘴里头干巴巴的,根本讲不出什么来。只是瞪着他,像是要瞪什么亿人似的——
    严苛不以为意,反而觉得挺有意思,伸手往她嘴唇上抹了抹,“妈,怎么还瞪上我了?”
    她依旧瞪着他,表情都不变的。
    严苛自个儿到是轻轻笑出声,就跟碰到什么好事儿一样,“妈,你非得让我叫的,忘记了?”
    “滚开!”她伸手去掸开他的手,难得的硬气了一回。
    严苛哪里就能如了她的愿,要真能如她的愿,也不至于现在还纠缠在一块儿,反而笑得更和煦了,“妈,你这翻脸跟就翻书似的,刚才还骑我呢,这会儿得了快活就要跟我撇清了?又不想拿我当儿子了?哪里有你这样当妈的,不是骗我感情嘛……”
    还是他能说,说得到像那么一回事,却叫吴二妹听得惊呆了,半张着嘴儿,看上去既呆又有种别样的意味——叫严苛忍不住地想要凑过去亲她,她连忙用手挡了自个儿的脸,不想同他有什么接触了。
    严苛这没亲上,自然是不乐意的,就往她手心上一亲,察觉到她手心的哆嗦,他反而笑得更乐,“妈,不带你这样的,光自个儿得趣的,我这还挺着难受呢……”
    他可真不要脸,还以手捧着他个肿胀的性器,就非要叫她看。
    她冷不丁地就瞧了一眼,就光瞧见粗壮的样子了,那么粗壮的架式,她都难以相信自个儿刚才是怎么吃得下去的——这话又不能说出来,面上叫他的话给气得通红,硬是叫她苍白的脸色也转了色儿,“我要回家。”
    他对着她摇摇头,“不行呀,妈,我这还挺着呢,你自个儿得了趣儿,就把我丢在这里,那哪里行呀。”这人,虽说严格不同母也不同父,到底是一家子都顶着严姓呢,奇异似地都是同一个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