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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说的是,真有那么虐吗?感觉大家反应都好大的说。。。我不敢睡觉,半夜摸出这点字,希望可以让亲们好受点。
    57、怀孕 ...
    李氏毁容了,那伤口深可见骨,郎中说了,即便日后伤口愈合了,右脸也会留下一条狰狞的疤痕。朱大富得知后,抱着儿子走了,没理会在后头苦追他的李氏。
    宋大嫂肚子里的孩子也没能保住,孩子四五个月了,是个成型的男胎,当宋大嫂得知时,一口气提不上来,昏了过去。郎中给她掐人中,待她醒来,发疯似地抓着大郎的手,“大郎,都怪罗云初那贱货,要不是她闪开,我就不会磕到门槛了。我们的儿子也不会就这样没了,呜呜呜,我要找她算账!”
    啪!大郎一巴掌甩了过去,“你醒醒吧,这孩子就是被你折腾没的。早让你回房休息,你却偏要凑这个热闹!现在好了,孩子没了你就怪在人家身上,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你要求别人的,你自己能做到吗?”
    宋大嫂愣愣的,任由他披头盖脸地数落,最后忍不住扑倒在床上痛哭流涕。
    “现在才后悔,晚了,早干嘛去了?”宋大郎沉痛地呵斥她。
    那儿子流掉了,大郎的伤心不会比她少,但他同样很清楚,这事怪不到二弟媳身上。但一想起那孩子,他就忍不住地难过,却爱折腾的婆娘就越发地愤恨。自打她回来后,这个家就没一刻安宁过。
    罗云初抱着饭团,表情淡漠地听着他们房间传出来的争吵声。
    宋母想着刚才流出来的男胎,心里暗道了声可惜。她看了一眼二儿媳,如今没了孩子这层障碍,罗云初嫁进宋家后的点滴在宋母脑中渐渐清晰,对比败光家产又将自己的儿子折腾没了的大儿媳,她这二儿媳可以称得上是宋家的福将福星了,只除了一点,还没怀上之外。想到孙子,她不得不心焦啊,她今年都四十好几了,也不知道还有几年活头,但宋家大房二房仅有一个男孩,这让她如何不急。
    “二郎,扶你媳妇回家歇会,今天大伙都累了。”宋母面容和蔼地说。
    罗云初等便告辞了。
    “媳妇,饭团我来抱吧。”
    罗云初没理会他,板着脸,抱着饭团,走在前面。
    宋铭承拍拍二郎的肩膀,叹了口气,“二哥,二嫂心情不好,你多让着点吧。”
    “心情不好?为什么?”二郎挠挠头,隐约明白又不明白。
    宋铭承摇了摇头,他也拿他这笨拙的二哥没办法,他们两人中,二嫂比较聪明,劳烦她多担待点吧。
    “饭团,和娘到舅舅家住几天好不?”罗云初捏了捏饭团的脸。
    “是那个有好多好吃的舅舅家么?”饭团双眼发光地问,小脸满是期待。
    “是啊,饭团去不去?”她看着双眼
    饭团兴奋地点着头,“要去,饭团要去。”
    “可是爹爹呢?”饭团咬着小手指纠结地问。
    “他留在家里看家。”罗云初打开箱子,开始收拾衣物。
    “哦。”声音拉得长长的,没精打彩,想到有好几天没法见到爹爹,饭团很不舍。
    “媳妇?你为什么生气呀?”二郎闹不明白他哪里惹她生气了。
    “谁说我生气了?我只是照计划回娘家而已。”罗云初淡淡地道。
    现在都不对他笑了,还说不生气?他是迟钝,但他不傻,他也是有感觉的。她带着饭团回娘家却没带他,这么明显他还感觉不到的话,他可以去找块豆腐自己一头撞死算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呀?”媳妇回去住两天也好,消消气。
    “住几天就回来。”她实在不想面对乌烟瘴气的宋家了。
    “几天是多少天?”两天三天?
    “哎,你烦不烦啊?”罗云初瞪了他一眼。他不明白她的介意不要紧,大伙一块儿难受吧,她心里不舒坦,他也别想好过就是了。
    二郎摸摸鼻子,不敢说话了。
    收拾好行李,罗云初背了两个大包袱,将饭团抱了起来就往门外走去。
    “娘背重重,饭团自己走。”饭团去过罗云初娘家几回,对路已经有点印象了,在他小小的脑袋里,去舅舅家要走好长好长的路哦。大多数都是爹爹抱着他或者背着他的,娘没有什么力气,他还是自己走好了。
    “媳妇,我送你们过去吧?”
    “不用,你在家就好了。”罗云初拒绝,现在除了饭团,凡是宋家的人她都不想看到。他们会让她想起这些糟心事!
    二郎看着媳妇和蹦蹦跳跳的儿子渐行渐远,突然觉得很孤独。他想了想,回屋里拿了一百多文钱,往隔壁村的猪肉摊走去。
    听到罗云初说要在娘家住几天,罗家人都没有意外,阿德和阿宁两人都很欢喜。只罗母一人欲言又止,阿德朝她摇摇头,罗母叹了口气。从柜子里拿出今年新添置的两床新棉被,给女儿铺床去。
    李氏找上门那事,在古沙村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罗云初有点疑惑,怎么他们都没问,不过她也没多想,以为是他们已经听到风声了。
    “姐,多吃点肉,这些肉都是刚才姐夫送来的。”阿德这话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哦。”罗云初低头趴饭,或者给饭团挟菜,没其他反应了。
    阿德和阿宁对视了一眼,两人也挺无奈的。
    饭后,阿德进了罗云初的房间,看到四处斑驳掉泥块的屋子,挠挠头,不好意思地道:“姐,委屈你了。本来前些日子就想修一修这破房子的,奈何阿宁怀孕了,一直也不敢动工。”
    “这有啥,这十几年不也是这么过来的?而且以前咱们床铺下面垫的是稻草,还没有棉被垫呢。”冬天饥寒交迫的感觉让这具身体印象最是深刻。所以很多情节她都不记得了,独独记住了每年冬天的难挨。
    “姐,都过去了,现在咱们不是生活得好好的么?”想起以前,阿德也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