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二说的可是头头是道,何无真可谓是大家赞赏。
何无真觉得是自己小瞧了吴二,于是便道:“此次若是按照你的计策安全接到粮草,顺利入长安,本游记便升你为千总!“
吴二还要谦虚几句,“还望事情能成,让将士们吃上饱饭,之前与游记的误会全然消除!”
何无真觉得吴二能这样 想便是最好不过。
当然全军要部署,吴二献计的事情传的是沸沸扬扬,大家都对吴二重新有了认知,以前就觉得他十个混混流氓,现在倒是有如此计策。
吴二的计策在全军都传遍了,萧杨来找谢蛟,“谢把总,此计明明是您的,昨日您与弟兄几个说起此事,到最后还是否决了,说是还有些短板,这吴二没有偷听完毕。何游击却又听取了,这可如何是好?“
高平也冲进来:“谢老兄,你的计策被你吴二盗走了,你也不管?“
谢蛟淡然 的很,“若是能安全接到粮草,谁说又有什么妖精呢?”
历来都是粮草官带着农民送粮草,但是实在缺粮的紧,才不得已让让军队来接。
派一个游击,一千人来,赵清胤是不放心的,他又派贺桂带了几百人前来支援。
何游击就把这吴二的计策讲了一遍,主要是防着东京和晋州出幺蛾子,五百人押送粮草入长安,五百人断后。
这五百人分成两队,一队防止晋州,一队防止东京。
贺桂是一步一步从新兵蛋子做到总兵位置上来的,如今三十五岁的他,正值盛年,正是能干的时候,行兵打仗还是用筹帷幄他都是有两把刷子的!
他听到何无真这么说,他便反驳一句:“若是晋州和东京真想做点什么,那几百人够吗?”
何无真此人是个实诚人,他说布局的时候,并不是独自邀功,而是把吴二也给带上的。
“这····属下以为,毕竟国难当头,两方应该不会明着来···“
“应该不会?这么说你也是没有十足把握?贺桂继续质疑,
属下带出来的人本就少,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何无真也是无奈的很。
贺桂坐在主位上说道:“在粮道上接粮,正大光明的接就是了,我们的人都用来抵御抢劫,粮草官带着那些押运粮草人和粮草入长安。本将的人就在此迎接粮草!”
何无真恍然大悟,“多谢总兵大人提点,属下恍然大悟!是属下思虑不周!”
贺桂道: 你身为游击不该听从一个小兵的意见,他若是有点计谋也不会还是个小兵,据说他还是前不久被抢了把头的位置!”
“是属下思虑不周,都是属下的错!”何无真也很郁闷呀,一群大老粗都没反应过来,差点酿下大错!
一石激起千层浪,何二的计谋被总兵推翻,何游击还受到严厉批评的消息又传的沸沸扬扬。
何二的千总梦就此破碎,他指着指头来骂谢蛟:”姓谢的,你是故意的对不对?故意说一个错误的计策让我偷听,你是想害死我是不是?“
偷听别人谈话是你没教养,我不与你计较!你拿我的计策跑到游击面前邀功,我也可以不计较,你屡次三番对我不敬,我可以假装看不到。但是你却如此蛮横无理的来指责我,我却是不容你的!来人,将他拖下去,二十军棍!“
这二十军棍下去,半条命可就没了!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上战场!
谢蛟表情冷漠,眼神写着杀!
有人还是来求情了,“谢把总,求您饶吴二一条性命,他在军营五年了,一直想着做个千总,可是一直都不如意····”
“所以,你觉得他可怜,他就可以违法军纪军规?可以对我不敬?肆意辱我?“
“可是····”
谢蛟冷脸问道:可是什么?“
“二十军棍太多了些,日后他就废了····“士兵是与吴二一同来的同乡,所以关系很好,前来求情。
这不是理由!若是二十军棍他还不知道认错的话,直到打死为止!”
她作为把头,是不能轻易杀人,但是小惩大诫的权利是有的。
而且她要是用惩罚的方式杀掉一个人,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与吴二几个关系亲厚都劝着吴二赶紧认错,可是吴二并没有认错的意思,他刚着脖子,依旧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不屑的表情。
谢蛟远远看着他,下了命令,“打!”
一棍子打出一声闷哼,第二棍子倒是无声,谢蛟上前来道:“我知道你母亲与你妹妹还在老家等你的接济,妹妹才十岁,日后没有个靠谱的大舅哥,怕是只能下嫁!毕竟父亲不在,无人扶持,母亲乃是乡村妇女,诸事不懂,若是知道儿子以下犯上,半死不活,不知道是如何心情?”
”卑鄙,那老弱妇孺威胁,算什么本事?“
“你想什么?你想着让我打架让着你,好吃的都给你,听你的话,做你的狗,隐藏一身功夫,还要助你成为千总甚至成为游击?你又凭什么呢?”谢蛟偏偏戳穿吴二心底那一点点最原始的隐私。
而后便是第五军棍了,屁股上已经渗出血来,谢蛟等着吴二求饶,这厮不求饶,可真就是废了!
“你才来几天,你凭什么抢走我的位置?”
谢蛟看一眼吴二屁股,嫌恶地说道:“我比你武艺高,你打不过我是事实!可是你却心胸狭隘不肯容忍!原本你要是善待我一些,我也许还能助你走的更远呢?可惜你鼠目寸光!偷听也不偷听完喽,简直就是愚蠢至极!”
转眼第八军棍,有人已经不敢看,谢蛟道:“你残了之后,我会送你回乡,你若是死了,我会送你回乡····我会自掏腰包买了你妹妹····我谢某尚未娶妻····”
疼的几乎要晕厥的吴二听到妹妹二字顿时呲牙咧嘴,面部狰狞:“你要是敢动我妹妹,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厮·····”
谢蛟冷笑一瞬,“那你就死吧!”
第十军棍袭来至极,半身已经破碎的吴二终于求饶,“谢把头,我错了,求您饶过我这一次,我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
谢蛟潇洒的一挥手,第十军棍终究没有下来。
吴二晕厥过去,
谢蛟拿出怀中的一个小瓷瓶,扔给求情的士兵之一说道:”给他洒上,破损之处全部晾在外面,不可包扎,防止腐烂,这几日他都要趴着睡了!“
“是,谢谢把总!”
吴二自此老实下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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