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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2章 报复
    手轻轻一抖,灵力支撑着铁块悬浮在半空中,手心中出现了一筷子粗细的雷电,紫色的火苗窜出,灼烧着那铁片!
    不一会儿,那铁片开始发红,如红色的灯笼一般!那一层锈掉落,铁皮也开始融化,逐渐浮现出一角金色来。
    等所有的铁都融化后,里面赫然便是一颗金色的圆球,球上刻画着一些细小的纹理,可惜纹理太小,杜玄就算是将眼镜瞪得老大,也看不清这纹理到底是啥?
    “不管这金球上刻着什么,总之自己是赚了!这金球至少也能换来一块上品灵玉了吧!”喃喃自语一番,收好金球后,便取出那古朴的玄色盒子玩弄起来。
    玩弄一番后,感觉到腿部有些发麻,便盘膝而坐在了床榻上,举起盒子对着灯光。
    他实在是很想打开这盒子,看看里面的地图,可是万一打开盒子以后,自己没忍住怎么办?
    犹豫片刻后,还是将木盒给收了回去,决定锻炼锻炼毅力,让抗诱惑的能力提高一些后再说。
    “快睡,明天还要起早床呢!”躺在床上后,杜玄闭上眼睛,强制收敛心神,昏昏睡去。
    ...
    晨曦微露,杂役院的弟子便在汪洋的督促下开始跑步了,这时空气中含着灵气最是充沛,而身体在这个时候最能吸收灵气,因而此时修炼对肺金这一脏腑最为有益。
    若错过了这黄金时间,那便要是事半功倍了。
    经过汪洋十天的督促,这些弟子明显能感觉到修炼带来的好处,对汪洋的怨恨也没那么重了。
    踏踏踏踏~
    脚步声回荡在这片上空。
    “你说咋们掌门为何突然勤奋起来了呢?”一神色谨慎的青衣少年,紧握着拳头,摆动着胳膊,轻声对旁边的人问道。
    “我不知道啊!”
    “你当然不知道,我是要让你猜猜这其中原因!”
    “应该是为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切,去你的。”青衣男子不屑的答了一句,忽觉大腿一冷,裤子差点掉了下去,忙出手抓住裤子,暗喜道:“天天晨跑,倒是将体内的秽浊之物排泄出去了,现在人又瘦一圈呢!”
    脚步声逐渐将众人的议论声盖了下去。
    而这个时候,郑玄也开始了对毅力的修炼。
    ......
    微风轻轻的吹过巨阳峰脚下的春风酒楼。
    阳光照在桌子上那一排排美味佳肴上,其中有烤鸡,有红烧猪蹄子,还有糖醋排骨。此间有一少年正盯着那香气喷薄的菜肴。
    这人便是杜玄了,他提高毅力的办法就是看着这些美味,就看看而已,绝不动嘴。
    如此做了七天这样的怪事,毅力提升了一大截。
    杜玄这才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打开火烛,盘坐在床榻上,摸出古木盒子,小心翼翼的将木盒子打开。
    只见里面躺着一只泛黄的葫芦,这葫芦外面画着一道红线,红线穿过山丘,穿过平川,最后入南疆白城中后才停了下来。
    “南疆,北城?”微微皱起眉头,这些地方,他可从来没听说过,将记忆搜刮了一番,唯一的信息便是南疆这地,盛产美女和葡萄,哪儿的妖兽以蛇为主!
    哪儿的美女都会跳蛇舞!
    咚咚咚~
    一阵极为犹豫的敲门声响起,门外立着一高大的黑影。
    飞快的收好地图,淡定的问道:“门外是谁,这么晚了,找我有何事?”
    “石敦义,我有一件事儿想给你说!”语声有些干涩。
    “好的,稍等!”
    杜玄很是不解,听着那干涩低沉的语气,心中升起一阵不详之感。
    将被寒风包裹着的石墩义拉进房屋后,杜玄微笑道:“说吧!”
    “我看见你的女朋友正和一男子约会!”石墩义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我知道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杜玄豁然一笑,颇不在意,他猜想和何云约合的便是那书生了。
    “你竟然不生气吗?”石敦义原本以为杜玄会暴怒,或者伤心欲绝的。
    “有什么好生气的?回去歇息吧,好好修炼!”杜玄向着石敦义挥了挥手。
    石敦义双手一鞠,退了出去,既然杜玄都不急,他有什么好急的,当他抬起手腕的时候,手腕之上有一道淡淡的伤痕。
    送走石墩义后,杜玄的心情莫名!暗想那书呆子可要被何云害惨了吗,觉得那书生实在可怜。
    刚送走石墩义不久,门外又传来了一道细微的敲门声。
    “门外是谁?有什么事儿?”
    “我是书生,今晚来向大哥告辞的!”
    书生,这可奇了?这人不是在和何云约会吗?杜玄猜到了一种可能。
    “不在这儿多呆呆了吗?” 杜玄打开门,却是看见书生被打的鼻青脸肿,而且还一瘸一拐的,心道:“何云真是毒女啊,这下手也太恨了。”
    书生叹息一口气,满脸哀伤道:“继续呆在这儿不过是徒添伤感摆了,既然何云仙女姐姐爱上了别人,我也该离去了,如果我的离开,能让她过得更幸福,我愿意消失在她的世界里。”
    看着书生这幅模样,杜玄发了善心,毕竟这书生这几天拖住了何云,自己才得了一份难得的清闲,毅然决定送他下山,并在山脚下的酒馆饮酒陪醉。
    “问世间情是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
    “但愿长醉不复...醒。”书生一边喝酒,一边作诗,在喝了三斤酒后,倒在桌子上昏睡过去。
    杜玄付过酒钱,扶着书生上楼休息,在途中书生大吐一次,吐了杜玄一身的酒水。
    安顿下这书生后,杜玄一回到杂役院便泡在了木盆之中,使劲的搓洗着膀子上的酒水秽浊。
    静坐在血红色水液中的杜玄,一边搓洗膀子,一边摇头道:“这何云就算不喜欢书生,也不用把他打成这样子吧,只怕明天这腹黑女又要来闹事了。”
    果然,第二天,何云的倩影便出现在了杜玄门外。
    “杜玄出来!”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
    杜玄暗喜,这女人竟然不叫自己大色狼了,这算不算好兆头?
    打开门后,杜玄看见了密密麻麻的人群,为首的赫然便是何云还有萧重。
    为首二人的举止甚是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