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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节
    “可我刚才明明听到晚晚叫了我的名字,说要找我。”沈灏微蹙了一下眉,“我的耳朵一向没有问题。”
    “沈灏,你听错了,我没有叫你的名字。”傅向晚感觉到谈希越握着她手臂的手一紧,力道加重。
    “是吗?”沈灏淡淡一笑,“看来我真的听错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恩爱了。”
    说罢,就越过了他们两人,向大门有方向而去,见他的身影越走越远,谈希越才把傅向晚拉到了一旁的花架后面,绿色的爬藤植物缠绕在上面,风一次过,绿叶起伏,仿佛绿色的海浪。
    “谈——唔——”傅向晚话刚吐出一个字,她的唇便被谈希越火热的吻封住。
    他的吻带着怒气,带着火焰,想要把她,把他自己给燃烧成灰烬,然后溶在一起。
    “傅向晚,你还真是越来越出息了?你不清楚自己已经是为人妻的身份吗?我不是提醒过你不要和沈灏走近么?竟然拿沈灏来激我,我真恨不得掐死你。”谈希越松开她,却是双手圏着她的细白的颈子,怒气漫天。
    “我真是比窦蛾还冤,对于沈灏,我可从没有主观意识上的主动。你就这样不分清红皂白的扣我一罪名,我还一肚子的委屈呢。那我的委屈又该找谁去?”傅向晚觉得谈希越的醋劲儿怎么那么大,比起当初对乔泽轩时倒还不在意,对沈灏怎么就那么不待见,沈灏这个人其实并不坏呢。
    “若不是你一句话说漏嘴,他会知道妈住院吗?会来吗?”谈希越很介意,更介意的是傅家父母都对他很热情。不像对乔泽轩那样憎恶。这是不一样的。
    “我是无心的。”傅向晚再一次解释。
    “可是他却放在心上了。”谈希越咬着牙。
    “可是在我心里只有你的位置啊。”傅向晚扬起明媚的笑意,开始撒着娇了,不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刚才还叫沈灏来着呢。”谈希越又提这个名字了,反正是纠缠不清了。
    “你不理我,我只好拿沈灏来激你,谁知道你这个醋劲大得……”傅向晚觉得自己真的太无辜了,不就是一句无心的话,竟然掀起了轩然大波。
    “知错不改,还激我?”谈希越伸手掐了一下她的腰,“以后你若再叫别的男人的名字,看我不把你折腾得散架。”
    “谈希越,你怎么能这么不讲道理,我哪有错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不服!”傅向晚强烈的抗议。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不服也得服!”谈希越倒真是蛮横不讲理一次。
    “专制!”傅向晚小声地嘀咕着。
    “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必须夜夜积极改造,直到你怀孕。”谈希越看了一眼她平平的小腹,看来没有孩子是不行的,她必须把他的美女老婆变成美女他妈,这样才能省点心。
    “……”无语问苍天。
    傅向晚根本不敢有任何不满,因为谈希越那冷眼已经横扫过来,让她大气都不敢出。
    女子报仇十年不晚!哼!
    傅向晚被谈希越牵着手,十指亲密地紧扣,往外而去,准备去带一些饭菜回来。一路上遇到医院的同事,都用羡慕的眼神看着她。
    “傅医生,能被七少这么紧紧地牵着手,好幸福。”
    “是啊,是啊……”傅向晚笑着应承。
    可是老虎发毛的时候真是也太让人头疼了。
    傅向晚和谈希越在医院外面最好的餐厅定了四份餐,然后带回了医院,拿给了一直守在手术室外的傅志刚和傅向阳的手里。
    “爸,把你自己的肚子填饱,才更有力气照顾妈。”傅向晚见父亲眉心深皱,以为他担心母亲,其实他更多的是在想着兰婷。
    “嗯,你们也吃。”傅志刚打开饭盒,低头吃饭。
    傅向阳也接过饭盒开始吃了,反观谈希越也是坐在那里,手里拿着饭盒。看看谈希越全身上下,哪一样不是名牌,身价上多少个亿的总裁却拿着饭盒,陪着他的家人,等待着做手术的母亲。对于他来说,是一件屈尊降贵的事情。
    他的眉眼英俊,透出硬朗的英气,逼人耀眼。
    看着这样的他,傅向晚觉得该委屈的人是他吧,而他满腹的委屈却已经消失不见了。心田里都是满满的温暖和感动。
    能拥有这样一个完美的老公,该是让人多的妒嫉,而她又是何其的幸运。
    手术结束后,杜秀鹃被安全地转回了病房,医生对他们说,手术很成功,杜秀鹃的腿只要按医嘱好好休养,一定能全愈的,让他们不要太担心。
    “任医生,谢谢你们。”谈希越亲自感谢道。
    “七少客气了,院长也对此事十分重视,我们只是尽了医生的职责。”任医生笑笑,然后谈希越送他离开。
    傅向阳看着关上的门,问傅向晚:“姐,这事和院长有什么关系?”
    “院长是你姐夫的外公。”傅向晚替还在麻醉昏迷中的杜秀鹃掖好被子,“而且医院里很多专家都是方家的人,就是你姐夫母亲娘家的人。”
    “院长竟然是姐夫的外公,姐夫家又是军人世家,加上他自己创造了自己的商业王国。姐夫太牛了。”傅向阳惊讶又是自豪,“不愧是我的偶像。”
    然后谈希越就进来了,傅志刚则连连感谢他:“希越,这一次多亏有你,我替我们全家感谢你。”
    “爸,你又说见外的话了。我和你不一家人吗?”谈希越的唇角操持着那个优雅的弧度,面对长辈,他永远都是彬彬有礼的。
    “是,当然是一家人。”傅志刚觉得口误。
    “希越,阳阳,妈这边已经好了,你们也该去上班了。”傅向晚走过去,“妈这里有爸和我,你们放心。”
    然后谈希越和傅向阳才离开,回到了公司。
    谈希越和傅向晚一起乘电梯往上,他看着冰冷的金属面板:“我听你们部门经理说你工作努力,表现不错。”
    “姐夫,其实我需要学习的还有很多。”傅向阳为人也和傅向一样谦和。
    “但你的努力是靠自己的,你们部门已经准备升你的职。”谈希越也是特意了解过傅向唯也是的工作。
    “真的吗?”傅向阳惊讶道,心是满满是欣喜,“真是太好了……这样离我的目标又更近了一步,姐夫,我会努力加油的,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我知道你能做到。”谈希越见电梯已经到了傅向阳所在的楼层,“我等你。”
    傅向阳走出电梯,向谈希越重重点头,他那句我等你便是鼓励他的话,希望以后给在高管的会议上看到他的身影,这也是傅向阳努力的目标,向谈希越靠近。
    谈希越到了顶楼,出了电梯,叫上了王竟,一起进了办公室。
    他随意地坐到了超大的黑色办公桌后:“乔氏集团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进行的还算顺利。不过有些股东可能在观望,他们不过是想亲自看到你,才能放下心中的顾虑。”王竟报告着。
    “那就让他们等吧,反正我等得起。”谈希越拿起一边的文件夹,“多多注意乔氏集团。”
    “是。”然后王竟便离开了。
    谈希越看着手里的文件,突然失去了兴致,他退开皮转椅,起身,走到了身后的玻璃墙边,眺望着远处,感觉到一片朦胧。
    现在的乔氏集团已经尽在了陈俏俏的掌握之中,她与亚伦·安德鲁的合作让她是稳步走在了乔氏集团,收买了人心。陈俏俏坐在办公室里,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从一个穷苦的女孩子坐拥庞大的乔氏集团,可这也是她用尽了青春和美色换来的。
    人一旦想要拥有什么,就得付出什么,失去什么。
    陈俏俏拿起了手机给亚伦·安德鲁打了一个电话:“喂,亚伦……你今天从法国回来,几点到?”
    亚伦·安德鲁已经离开国内,回法国半个月了,他每天都很忙,他的事业重心在那边。这边只是他庞大帝国里那么一点。她每次主动给他打电话,他都在忙。
    而今天是她的生日,她已经三十五岁了,一个女人已经从最美的年华走到了这个时间点上,对于自己的外表,她不是没有自信,再美,她也不可能和二十左右的年轻女孩子相比了。
    “抱歉,俏俏,我这边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所以还不确定,不过我会尽量赶回来的。”亚伦·安德鲁带着一丝无奈。
    “工作的事情还没有完?”陈俏俏听到这样的回答很是失望难过。
    “嗯,工作的事情已经差不多了,只是合作方老总的女儿要我当她在法国的导游,所以……不能按时回来。”亚伦·安德鲁也没有隐瞒。
    “嗯,你慢慢忙,我等你。”陈俏俏心中失落而酸涩,自己的生日,他却不在身边,“到了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亚伦·安德鲁那边有人在叫他:“不用了,你早些休息。”
    说罢,两人道了再见后,她手机挂上。
    下了班,陈俏俏一个人开车在街上,都不知道去哪里,但还是一个人去了蛋糕店,给自己买了一个蛋糕,还回了家。偌大的别墅就她一个人住,而乔万海还被她留在了医院里长期休养,偶尔会把他接回来。
    今天是她的生日,她并不想和乔万海一起过,虽然每年他都会在她的生日时送给她贵重的名牌手饰,然后带她出国度假,可是这一次的生日她只想和亚伦·安德鲁一起过,可是他却不能回来。不能陪着她,这终究是一个寂寞的生日。
    如今她什么都有了,可却没有心爱的人在身边。
    天光渐暗,暮色四合,黑暗便把光明取代。
    她一个从在客厅里,看着电影,喝着咖啡。突然间别墅外面传来“嘭”的一声,骤亮,亮如白昼。
    被惊到的陈俏俏便走到了大厅,出了门,便看到自家别墅前的小路上燃放着烟花,烟火升上天空,幻化成了最美丽的图案,五彩缤纷,看得陈俏俏内心震荡。
    然后她的手机响了,一看是亚伦·安德鲁的:“喂?”
    “看到烟花了吗?”亚伦·安德鲁的声音低低的。
    “看到了。这是你为我放的?”陈俏俏的心在这瞬间融化。
    “生日快乐!”亚伦·安德鲁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天空中的烟花绽放成了生日快乐的字样,带着满满的祝福。
    陈俏脊看着那四个字,突然泪水就急急地落了下来:“你在哪儿?”
    “快开门。”
    陈俏脊不顾一切争奔了过去,把门打开,亚伦·安德鲁正站在外面,烟花时明时暗,勾着他俊美异常的脸。他不是还在法国陪合作商的女儿吗?他说他今天不能确定回来吗?可是现在他却真真实实地在自己的眼前。她不会是产生幻觉了吗?
    亚伦·安德鲁把手里的鲜艳玫瑰花递上前来:“开心吗?”
    “嗯……”陈俏俏还眼含着泪水,却咬着唇忍着哭泣,拼命的点头。
    女人,总是喜欢不切实际的浪漫,永远都逃不开男人的柔情诱惑。而陈俏俏虽然不是什么年轻女孩子了,可是她却这么用力地爱一个人,所以他能为她做到如此,她自然是感动不已。
    “既然开心那还哭什么?”亚伦·安德鲁微笑,那样明媚的的笑让人晕眩。
    “我不是哭,是高兴。”陈俏俏接过花束。然后便扑进了他的怀里,贪恋着他身上的味道,分别半个月,让她更加的不舍他,“我想你了,很想。”
    “我现在已经站在你的面前了。”亚伦·安德鲁也顺势搂着她,“我们进屋吧,站在外面总归不太好。”
    “好。”陈俏俏同意,与他指十相扣,一起便往屋内走去,客厅里的茶几上是她买的生日蛋糕,“我们一起吹蜡烛。”
    然后她把小小的细细地蜡烛都插上去,点燃,然后她拉着他坐下,双手相抱,许下了自己的愿望,继而吹灭了蜡烛。
    陈俏俏切了块蛋糕装到盘子里,递上叉子给亚伦·安德鲁:“你猜我许了什么愿?”
    “说来听听。”亚伦·安德鲁接过盘子,盯着她。
    “亚伦,我不想和你分开。”陈俏俏挽着他的手臂,将头枕在他的肩头,心头涌起前所未有的甜蜜。
    “那是工作。”亚伦·安德鲁解释着。
    “你父母是要你结婚吗?”陈俏俏自然明白,像亚伦·安德鲁这样俊美又有钱的男人,谁不想嫁。
    “那个女人我并不喜欢,而且我的婚事我自己可以做主。你不需要担心,一切都交给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亚伦·安德鲁也将她揽在了怀里。
    陈俏俏收起那些负面的情绪,今天是她的生日,他又在自己的身边,她应该高兴才是。她在他的怀里坐起身来:“来,我喂你蛋糕。”
    然后她叉了一勺喂到了他的嘴里,而他又回喂了她一口,就像多数的情侣一样。而她却有一丝奶油沾在了嘴角。亚伦·安德鲁抬起了食指要替她抚掉,却被她一把抓住手:“换个别的方式。”
    “真是磨人的妖精。”亚伦·安德鲁的手抬改为挑起了她的下巴。
    陈俏俏却主动的勾住了他的颈子,然后他们拥吻在一起,分开了这么久,她是特别的想念他,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喘着粗气。
    “天色晚了,我该回去了。”亚伦·安德鲁与她分开,而她的眼中是对他的恋恋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