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刺看到刘勋的震惊,立即得意的说道:“我可是这天地最强的存在,区区几杆破旗,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刘勋闻言,脸色黑成一片,心中顿时大骂道:“别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赶紧回答我的问题。”
“……”麒麟刺在心中独自咆哮了片刻,最后自我安慰了一下,便说道:“这还多亏了九幽,要不是他将吞噬的那些修为给我恢复,我也记不起这些东西。”
“这些旗帜是天庭崩碎的时候,我偷偷收起来的,至于天庭的旗帜究竟有多少,我可以告诉你,主旗有九杆,副旗足有九十九杆,但你现在只有百人,貌似还用不到这么多……”
“而且你这百人也配不上主杀之旗,只不过是我见你以天庭之名问世,而又无任何旗帜,为了添加点气势而已。”
“还有,当时天庭辉煌之时,每杆主旗之下便有十万天将,每杆副旗之下,便有百万天兵。特别是主杀之旗,皆是由天将组成,那九杆副旗也是一样,足足千万天将!”
“忘记跟你解释了,天将相当于现在的永生修士,千万永生修士,你可以想象下,当时的天庭有多么辉煌,当时的华夏,才是真正的万族共尊,天庭旗帜所过之处,各方天地俯首称臣。”
刘勋闻言,点了点头,心中震惊的同时,不仅疑问道:“以前那么多的破劫修士,现在怎么这么少了?”
麒麟刺闻言沉默了片刻,方才说道:“你还记得九幽说的那个华夏叛徒吧?因为这方天地的精气被他控制,他虽然无法全部将精气抽空,但却可以压制华夏……”
“这……说他是狗都侮辱狗,纯汉奸!”刘勋闻言气愤不已,但也只能嘴上说说,虽然不知道那人是谁,但人家可以控制天地精气,自己跟那人比,实在是天壤之别。
“你也无需自责,只要你一切听我的,总有一日,你可以将他斩杀。”
刘勋闻言,脸色一愣,立即大骂道:“谁自责了?还有你,别总挑唆良好少年,整天打打杀杀的烦不烦?要文明,那叫送他去极乐,别用杀来侮辱这门艺术。”
“你……”麒麟刺还想说些什么,但立即被刘勋打断:“好了,别啰嗦了,我心中一切有数,放心吧,天庭会崛起的。”
麒麟刺沉默了,正在感叹刘勋甚解人意的时候,刘勋的话语再次传来:“对了,忘记你不是人了,没有心的。”
“……”好感再次消散的无影无踪,麒麟刺独自在咆哮。
回归现实,众人依然在望着旗帜发呆,刘勋双眼微眯,望着虚空中的天庭旗帜低喝道:“天庭立,主杀之旗血祭归位!”
随着他的话语,虚空中的旗帜突然落入刘勋的手中,刚触碰到这杆旗帜,刘勋心中便升起一股滔天战意,但紧接着被他抹灭,因为此时并不是战的时候。
转身望向闫冲,两人相视一眼,便相互点头,刘勋低喝道:“闫冲接旗,为天庭主杀之旗旗主,在场百人,皆归此旗麾下,日后势力增强,再行编制。”
“谨遵主令!”在场百人齐声大喝,此时是特殊时期,所有人都不知道不能喊刘兄之类的,就连闫冲也是一脸凝重,齐喊主上。
或许日后会重回以前,但是现在不能,因为现在是一个特殊的时期,天庭刚立的日子,这是一种仪式,也是一种传承,相隔数万年的传承。
闫冲将旗帜接过,整个旗帜足有数十米之大,但在闫冲的手中却仿似无物,刚一接旗,闫冲也是脸色一变,差点控制不住体内的气息,但也紧接着被他抹除。
刘勋见状暗自皱眉,看来不仅自己如此,就连闫冲也是这样,这杆旗帜太诡异了,仅仅一碰,便令人有种想要大战四方的战意,仿若一种催化剂般。
一切安排妥当后,刘勋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大家先前都是宗门的精英,但现在大家也都看到了,与异域相比,我们实在太弱,华夏当危难之时,我们是该挺身而出,从而尽一份心力。”
“但如果现在出去,与送死没有任何的区别,那样的话,各宗掌教的苦心也就白费,南域的毁灭也就无任何意义,所以我们首先要做的便是……活下去!”
刘勋说完,扫了众人一眼,此时每个人的眼中都带着一股不屈不挠的战意,但却都隐了下来,平静的等刘勋的下一句话。
“现在我们赶往一个相对于比较安全的地方,那里有一个村庄,村庄里有一个山洞,山洞中有一个堪比九幽的存在。”
说到这里,刘勋顿了一下,众人闻言也是脸色齐变,堪比九幽,众人额头皆流下一滴冷汗,刘勋见状微笑着继续说道:“不过大家放心,他应该无恶意,我会跟他谈判,让你们在那里修行。”
“那你呢?”柳非烟闻言,黛眉微皱,随即问道,众人闻言也是不解的望向刘勋,眼神中皆带着担忧,跟九幽一样的存在,那样的人,岂是容易谈判的?
刘勋见状,心中升起一阵暖流,洒脱一笑,说道:“我会选出几人,然后跟我一起去中域,毕竟外面的情况我们必须要知晓,不过这些到时候再说,咱们还是先到山洞吧,在这里多待一分,就有一分的危险。”
话语落下,刘勋首先便化作一道血虹离去,随着刘勋的离去,众人皆发出一声叹息,随即化作长虹紧跟在他的身后。
南域,无垠虚空之中,一道血虹一闪即过。
在血虹闪过之后,上百道虹芒紧接着出现,径直的跟随着血虹而去。
大约半个时辰后,血虹突然停住,刘勋的身影也是显现出来。
三息时间后,百道长虹随之而来,闫冲等人停在了半空中。
刘勋皱眉望着下方,下方也已经被无数的尖刺占据,但这个坐标,他却记得很清晰。
双眼在周围扫动着,寻找山洞的位置,突然他双眼一眯,重新化作一道血虹向着下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