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豆儿感觉心里又气又急,更多的是因为修夜宸对自己的不理解而生的委屈。“王爷,你问的这是什么话?你对金豆儿竟然这点信任都没有了么?”
只见金豆儿失望的看着修夜宸,眼里浸着泪水,但努力的咬紧嘴唇,不让泪水滑落。“王爷,你竟然为了眼前的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怀疑我,你终究是忘了姑娘对你的好,你也忘记了金豆儿对你的衷心。’
只见金豆儿缓缓走到姜舒瑶身边,看着楚楚可怜的姜舒瑶,冷冷的说道:“即使我有多么想让你腹中的胎儿不保,我也不会做出这等苟且之事。只是你,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且好好用心看一看你身边的这些丫鬟婆子们,今天你侥幸保住了孩子,但并不代表你以后会一直这般嚣张,不要仗着自己有了王爷的骨肉,就为所欲为。”金豆儿提高了音量,高声对躺在床上的姜舒瑶说道。
“啪!”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声音响彻屋内。金豆儿万万没想到,修夜宸竟会对自己如此冷漠,甚至是对自己以这样的态度。“王爷,你为何不查清楚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理清这些人背后的秘密,只会拿我出气!”金豆儿一边哭着,一边高声冲着修夜宸叫喊道。一边的姜舒瑶以。 及身边的倩雪不禁都在心里暗自生乐
修夜宸生怕时间拖得越长,自己就愈加不舍得处理金豆儿。于是便当机立断,冷冷的说:“来人,把金豆儿带下去,带本王得了空,便好生审审她。”金豆儿被带走的时候,走到修夜宸的身边,修夜宸觉得自己的身边一丝丝渗透骨髓的寒意,他却不敢抬头看金豆儿,直至金豆儿被带走。
修夜宸淡淡的对姜舒瑶安慰说:“你且放心,我定会给你和腹中的孩儿一个满意的答复。”说罢轻轻拍了拍姜舒瑶的肩膀,姜舒瑶瞬间觉得心底一丝暖意蔓延开来。修夜宸看到姜舒瑶嘴角泛着丝丝点点的微笑,便知道她对自己刚刚对她的袒护与宠爱甚是满意,便顺势说:“还好我们的孩儿没事儿,如果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这个做爹爹的,是万万不能饶恕自己的。”
姜舒瑶忙安慰道:“王爷莫要自责,都是舒瑶的不好,没有保护好自己,才让别人有了趁虚而入的机会,但是舒瑶始终想不通,自己在颜姐姐生前并没有对她有任何的不尊,在我心底也从未想过与颜姐姐争宠,只想与她一起好好做好王爷的贤内助,竟不知道颜姐姐对我竟是如此不满,竟是自己走了自后,还让丫鬟加害于我。”姜舒瑶委屈的说道。
修夜宸淡淡的说:“你且不要多想,我查清出这个背后的始作俑者,给你与孩儿一个交代,如果这个人真的是金豆儿,你且放心,我断然不会轻饶她。”修夜宸愤愤的承诺说。姜舒瑶点了点头,心里一丝满足感蔓延。
颜幼彬自入院之后,虽然身体渐渐好了一些,但依旧闷闷不乐,常常一个人呆坐在床上愣神,有时候嘴角常常挂着一丝浅笑,有时又一个人怅然若失的望着窗外。“幼彬,你在想什么?”坐在一旁的轩然淡淡的问,颜幼彬淡漠不语。
“轩然,俨然已经是仲夏七月了,但我的心里这么这般冷?我想回家,带我回去好么?”颜幼彬眼角带着一滴泪,顺着侧颜滑落下来,颜幼彬如此这般的落寞,轩然不禁心口隐隐作痛,低头咬着牙说:“好,我答应过你,只要你回去好好配合医生,积极治疗,我便让你在家里养病。”颜幼彬不禁内心泛着一丝悲凉,但更多的则是重新燃起了或者下去的希望。
这日午后,轩然给颜幼彬办理好了出院手续,带着面若苍雪的颜幼彬回到了大院。“颜姑娘怎么病的这般严重,看看这小脸蛋儿,这般憔悴。”对门的孙阿姨一脸心疼的问道。
“多谢阿姨挂念,我无妨,好生养个三五六天便可以痊愈的。”颜幼彬淡淡笑着说。
孙婆婆絮絮叨叨的热心说:“颜丫头有什么想吃的尽管告诉孙婆婆,我虽没有你家婆婆做菜那般好吃,但是我依然有连张婆都没有的上海本帮菜说了几句之后,颜幼彬便觉得体力不支,额头上频频渗着汗珠,扶着门框颤颤巍巍的。
颜幼彬进缓缓走了屋’
颜幼彬进了屋子,第一反应便是跑到自己的卧室看一眼常在枕头下面的’玲珑‘在她心中,这就好比它开启回到圣裕国的钥匙。不论最后的结局成功与否,在她的心中,只要能够抚摸到它,便安心。随之,她将手放到枕头下面,来回摸索了好几次,但却并没有什么东西出现,霎时间颜幼彬有一些慌张,面色比刚刚走进卧室更为惨白,令人心疼。
她忙冲出门去,“婆婆,您有没有看见我的那一块石头?”颜幼彬甚是慌张的问道到。张婆婆正在择菜,思索了好久,若有所思的说:“颜丫头,你说的是那一块好似玉原石一样的石头么?我仿佛是看到过,但是又有一些记不起了。那日我给你打扫屋子,看见枕头下的这块玉时候,生怕你回来找不到了,便将它放到了花盆之中,恩,貌似就是花盆之中。”张婆婆尽力回忆着,没等到张婆婆回过神来,颜幼彬便冲上了楼梯,回到卧室挨个盆搜寻着‘玲珑’却依旧没有找到它的踪迹,就这样瞬间蒸发了一般。颜幼彬瞬时觉得自己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霎时瘫坐在床上,目光呆滞,欲哭无泪。
张婆婆颤颤巍巍的端着早饭走到了楼上:“这么样,找到没有。”颜幼彬沉默的摇了摇头,脸上尽显无奈。张婆婆甚是自责的说:“都怪我不好,明知自己老糊涂了还偏要帮你收拾这些贵重的额物品、”她轻声叹了一口气。
“婆婆,任凭我又怎么能埋怨你?,这都是天意,注定了我与它的缘分就此终止。”颜幼彬说罢缓缓他了一口气,望着窗外细细碎碎的桐花暗自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