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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胜利
    “来啊!我们前去看一看。”他手持长柄宝剑,愤愤离席,眸子中透露着不服输的傲气。
    修夜宸率领十五万大军,将北疆叛军的营帐团团围住。“我原以为你们就此战败,没想到又从西域搬来了救兵,令我甚是佩服。不过励王,你未免有点太过不舍,明明是五十万的大军,且带来了十五万,这样一来,岂不是便利了我们?”他嘴角浮现出淡淡的微笑。
    “这你可是想错了,我这十五万的军队,对付你们是绰绰有余!”
    “来啊!杀啊……”身材魁梧的将军,声嘶力竭奋力高喊道。
    修夜宸按照自己已经在大营中定好的计划,先用即将法,让北疆叛军将自己手上的二十万大军全部调遣而出,将他们引入自己已经布置好的圈套之中,最后将他们一网打尽。
    修夜宸率领着军队与之展开一番激烈厮杀,随时观察者军队的剩余数量。半晌,他觉得该到了撤军之时,便侧过身下的战马,高声对周围的士兵说:“来啊!撤。”
    这一句令北疆的将军心中不禁一阵激动:“原来这西域的士兵也不过如此,我曾经还一度听说他们个个训练优良,英勇善战,没想到在我北疆军队的打压下,还不是落荒而逃。
    他望着修夜宸率领的军队渐渐远去的背影,高声大喊:“来啊,给我追上他们,将这十五万大军一举歼灭!”语音刚落,这些侍卫仿若重新被激起了斗志一样,紧紧追逐着这支军队远去的背影,马蹄下溅起阵阵狂沙。
    “果不其然,他终究还是追上来了,竟然没有一丝怀疑。按理来说,只要是懂得一些作战技巧的将军,定会怀疑这剩下的军队的去向,没想到还真的以为我军紧紧只来了十五万。”修夜宸一边策马,嘴边露出淡淡的冷笑。
    他将北疆叛军的军队引至一个巨大的无人山谷。“停!”他高声发号施令,等待着北疆叛军的全部士兵送上门来。
    果不其然,这个有勇无谋的将军派出了他手下所有的兵力,前去追随修夜宸手中的十五万士兵,自投罗网。他们被这一支军队引进了山谷,熟不知已经被其余的西域军团团包围,正当他们沾沾自喜的时候,只看见山谷周围被黑压压的士兵围得水泄不通,他们瞬时傻了眼。
    “糟糕,我们竟然中了他的计!撤……”正当这个身材魁梧的将军策马准备带着手下的军队从山谷中逃离的时候,发现俨然已经无路可逃,周围所有可以逃离的路口都被军队把手,而山谷上,弓箭手已经手持利箭瞄准了他们。
    他此时才觉得懊恼不已,原来自己竟然这般傻,竟完全没有怀疑为什么修夜宸紧紧只是率领了十五万大军前来挑衅,原来仅仅只是修夜宸设计好的圈套中放置的诱饵,而自己不假思索的将这诱饵吃进了肚子。
    “逃,俨然已经是不可能,现在对他来说,只能是以卵击石,硬着头皮与这军队交战。他奋进全部力气,大声的高喊:“兄弟们,既然我们已经逃不掉,我们便奋进所有的力气,就算死也要死的义无反顾。”他擎着手中的长剑,脸颊山沾染着殷红的血渍,发丝被这北疆的狂风吹得有一丝凌乱。
    说时迟那时快,围在山谷周围的弓箭手,万箭齐发,将这支军队顺势消灭掉了一半,而另一半依然拼尽全力与西域军展开厮杀,他们有的甚至身负重伤,依旧拼劲自己的最后一丝力气,手持长剑与他们耗着。
    这一场战役,没有用时多久,北疆叛军被一举歼灭,而那位身材魁梧的将士也已经身负重伤,被利剑刺伤自己的右臂,滴滴殷红的鲜血落在了沙地之上。“大家不要取他的性命!”修夜辰一边高呼,一边下马,向那名将军的方向迎了过去。
    “今日之事,只怪我有勇无谋,怪我太过于沾沾自喜于眼前的胜利,而太过轻敌,这一战我败了,败的心服口服。”他的嘴角似笑非笑,或者说晕散开来的是一阵冷笑。
    他将手中的长剑举起,对准自己的颈部,“宁死也不会做叛徒,更不会让自己做你们俘虏,那样苟活于世,莫不如死的心安!”说罢,毅然决然的举起手中的 长剑,毫不犹豫的狠狠一抹,霎时殷红色的鲜血,溅到修夜宸淡灰色的长衫之上,仿若严冬中盛开的朵朵艳丽色的腊梅,令人心惊。
    修夜宸从心底油然而生一种佩服之感:“果真是真的勇士,宁死也不做他国的俘虏,不屈从,宁死也要保持自己的那一份尊严。”
    “来人,将这位将军带回去,好好埋葬。”修夜宸长叹一口气,望着阴云密布的天,心中泛起无限惆怅。
    不过,他的心中瞬时觉得一个沉重的担子被放下,也终将回去与心中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幼彬团聚,不禁心底一阵暖流蔓延开来。
    这一夜,大营中彻夜未眠,酒盏相碰的声音,放声言笑的声音,压抑了数月的士兵们终于可以放心大胆的对饮一杯,心中满是对家中的向往,对殷切的盼着自己归来的妻儿、父母的无限思念,有的甚至眼角落下滴滴泪水,而这泪水不是冰冷的,是温热的,甚至携着淡淡的酸涩,滑落到口中,携着清酒,又是一阵从心底迸发出的甘甜。
    “来,修兄我们喝一杯!”樊浩端着酒盏,缓缓坐在了修夜宸的身边,嘴角散着浅笑:“怎么,这一战胜利了,你反而还愁容满面了,怎么感觉你这般的郁郁?难道是想着幼彬。”
    修夜宸将手中的酒盏,放置到樊浩的酒盏边,轻轻一碰,淡淡的说:“离开圣裕国也有数月,不知幼彬现在如何,亦不知道孩儿是否平安,心里从未抑制的对她们母子的思念,但战事紧迫,让我不得不面对,只能努力的让自己不要去想,这般的痛苦,谁能懂。”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