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夏小宇对于祝泰河的做法很是恼火。
就算是他关心外孙女,也不能把怒火全部撒在这些考生的身上。
“你们都是废物吗?你们九个可都是京城选择出来的中医强者,可是你们都干了什么?”
“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废物,一群废物?”
“中医就是毁在你们的手中了。我看你们就是猪,一群蠢猪!”
祝泰河言语尖酸刻薄,目光冰冷,愤怒的盯着夏小宇等十名考生。
刚才上台的九名选手闻言很是愤怒,可是却没有人敢表现出来,除了忌惮祝泰河的身份,还有就是他们确实治不了。
李老张张了嘴,想要说什么,但是出于大局,他放弃了。
“京城赛区,这次成绩为零!”
祝泰河大声咆哮。
他的声音落下,全场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祝泰河。
祝泰河就好像没看见一样,转身向着自己的座位走去。
“慢着!”
夏小宇站了起来,很明显祝泰河是想对付的他,可却没想到他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做。
直接剥夺了夏小宇的参赛权力。
“你想干什么?”祝泰河冰冷的盯着夏小宇。
夏小宇瞥了他一眼,冷笑道:“请问祝会长,你连查数都不会,你还监考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监考?”
众人一听,脸色瞬变,随即一张张脸上露出了激动的笑容。
看向夏小宇的目光也变得友好起来。
因为夏小宇是他们的最大竞争者,可现在看来,他们才是一个战线上的人。
“你说什么?你说我没有权利在这里监考?你是干什么的?”
祝泰河明知夏小宇是参赛者,却打定主意不让夏小宇参赛。
特别是现在听到夏小宇的话,新仇旧怨全部涌了上来。
“我是干什么的?祝会长,难道你手中没有名单吗?”
夏小宇直接走上台,冰冷的盯着祝泰河,“你连考生名单都不看,你连考生人数都不清楚,还呆在这里干什么?”
“祝会长,你口口声声的骂他们是猪,是废物,那你是什么?关丹丹是你的外孙女吧?连你都治不好,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辱骂他们?”
“另外,我也是考生,我连台都没上,你就判定京城的成绩为零?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是故意来找京城中医协会麻烦的?”
“祝泰河,你也是中医界的泰斗,没想到你竟然能干出这种事来,打压别人,抬高自己,你又是个什么东西,难道你就不是废物了吗?你就是不猪了吗?难道中医就不是毁在你这种人手中了吗?”
夏小宇声音很大,全场寂静,他的声音传进了所有人的耳中。
所有人都被夏小宇的话给惊呆了,他们没想到夏小宇竟然敢这么和祝泰河说话。
不过,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十分解气的神色。
“没错,夏医生说的对!夏医生还没参加比试,凭什么说我们京城为零分!”
“对,夏医生,请你出手,让祝大炮知道我们京城中医的厉害!”
“支持夏医生!”
“支持夏医生!”
不知道是谁大声叫喊起来,接下来引动了全场。
祝泰河脸色铁青,指着夏小宇想要大声辱骂时,李老的声音传了过来。
“祝会长,这件事我希望等到比赛结束后,你给我们京城中医协会一个交待,更要给华国中医协会总部一个交待。”
李老愤怒的大声谴责,随即目光温和的看向夏小宇,“夏副会长,你做为参赛者,现在是你的时间!”
夏小宇微微点头,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走到关丹丹身边。
“祝会长,什么样的人所看到的就是什么样。今天,我就让你这个边陲来的乡巴佬见识一下,什么是京城,为什么这里叫京城!”
“因为这里卧虎藏龙,因为这里是天子脚下,因为这里的人不屑你与争执!”
夏小宇捏着一根银针,对着祝泰河冷笑。
下一秒,对着关丹丹刺了下去。
“住手!”
没到夏小宇刺关丹丹的身体,祝泰河直接冲了上去,一把握住了夏小宇的手,大声吼道:“你想干什么?”
随即声音低沉,“夏小宇,你害死我女儿,现在又想害死我的外孙女吗?”
祝泰河眼中满是杀气,阴冷的盯着夏小宇。
夏小宇并不在乎,冷笑道:“祝泰河,你不要在这里倚老卖老,我不知道吴承业跟你说了什么,但是我知道你,你们祝家在我眼里什么也不是。”
“你女儿的死是她自找的!我之所以出手,一是我小姨子,也就是被你女儿关夫人所把的秦子怡求情,否则我是不会出手。二是今天我是参赛者,所以我更应该出手!”
“我用不到你!”祝泰河一把推开夏小宇,冰冷的说道:“夏小宇,你不配当一个医者,我现在宣布,你被禁赛了!”
“哦?是吗?这个责任你承担的起吗?”
夏小宇听后,并没有愤怒,相反脸上却露出了笑容,“祝泰河,你不后悔吗?”
“后悔?我祝泰河的字典里就没有后悔两个字!”
“夏小宇,你知道为什么你被禁赛了吗?因为你脑子进水了,你根本没按照我刚才宣告的规则去治疗!”
“就算你能治好又如何,你必须把方案写下来交给我们,得到我们的认可方能救治。”
“而你直接给病人看病,所以你违规了,所以你被禁赛了!”
祝泰河大声嘶吼着,十分的愤怒。
他冷眼看着夏小宇,“我最讨厌你这种哗众取宠的人,更不喜欢你这种自以为事的人,所以,你可以滚了!”
听了祝泰河的话,夏小宇冷笑,摇了摇头,转声大声说道:“关丹丹的事,我有治好!但是,我无法将治疗的过程写下来,因为我要使用的针法已经失传已久,价值连城。”
“我可以传给有心地善良的医者,但是绝不会传给心术不正的恶医,既然祝会长,不允许我给病人治病,那我就不治了。”
夏小宇说完,扭头瞥了祝泰河一眼,“我等着你跪着来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