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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婆婆的诰命之路 第516节
    她觉得十分有理,她以前不喜欢写字读书,自从孩子生下来后,她将婆婆的话记在心里,哪怕不喜欢也会写会读,深怕儿子闺女学了她。
    昌忠不这么觉得,小弟虽然像爹,可他觉得小弟像娘多一些,爹在家的时间不多,小弟很多处事都是学的娘。
    晚上,竹兰无语的看着跟着一起去的周书仁,二人小心翼翼的去了儿子房间,小家伙睡眠质量特别的好,一些响声是不会醒的。
    周书仁找儿子的荷包,结果没找到,竹兰看不下去了,“你拿着蜡烛,我来找。”
    周书仁刚才可是将儿子的枕头下,衣服都找遍了。
    竹兰直接蹲下,拿起儿子的鞋,现在天气还凉,外面的雪都没化,鞋是靴子,倒了一只没有,倒了一只出来了。
    周书仁瞪大眼睛,这小子心眼太多了。
    竹兰打开荷包,咬着牙,又放了回去,荷包里只有一些银子,银票没有,伸手相处捏儿子的脸。
    周书仁噗呲一声笑了,“这小子藏哪里了?”
    竹兰站起身打量着屋子,暗室是一定没有的,她儿子心眼多,丫头婆子一定不会信的,深怕丫头婆子告密,所以要依照儿子的身高来找,而且也不会出了卧室,请手请教的饶了一圈,笑了。
    周书仁也注意到了,两人在装纸的匣子底层,找到了银票,打开一看,一百两的银票。
    竹兰又小心的放了回去,二人才小心的出去。
    周书仁,“这孩子心眼怎么这么多,还知道放纸的匣子丫头婆子不敢收拾。”
    “他还知道不能放书里,太容易被发现。”
    周书仁,“看着他一点点的长大,我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
    竹兰也有些伤感,“是啊。”
    次日,昌忠还不知道自己的银票被发现了,竹兰就将打算说了,“你留着银票也不能变多,交给娘,娘给你置田地,让银子生银子,等你大了就有一笔属于自己的家底。”
    昌忠信娘亲,娘亲说话是算数的,不像爹,“能像容川姐夫一样吗?”
    竹兰失笑,“你也知道容川自己攒家底?”
    昌忠点着小脑袋,“知道,儿子听二哥说的。”
    他偷听二哥和未来大侄女婿说话,提了容川姐夫没认祖归宗怎么攒家底的,他就记住了。
    竹兰,“那就这么说定了,银子交给娘?”
    昌忠很痛快,“好。”
    平港,昌义是所有官员中唯一出过国的,也是唯一一个有长时间海上漂泊经验的人,见到船舰,昌义是最淡定的。
    四艘船舰不是商船,更高大,船身更长,甲板上是站队整齐的海军,黑漆漆的大炮好像吞人的巨兽,看了一眼不敢看第二眼。
    登上船舰,官员并不是一人一个房间,昌义和吴鸣一个房间,并不是分配的,而是搭伙,相熟的住一起。
    本来海上时间就长,在和不喜欢的人住在一起,还不够糟心的,所以没那么多的规矩。
    行李放好后,船舰就起航了,出使官员在第二艘船舰上。
    昌义对着吴鸣道:“我们出去是看看?”
    吴鸣的内心现在都在激动,“这是咱们的海军,从无到有的海军。”
    昌义也激动啊,“国库的银子砸的值。”
    二人说话间到了甲板上,出使的官员基本都出了船舱,船舰起航,一些商船让路,还能看到一些外国商船上的商人站在甲板上注视着他们。
    第1033章 他才是离不开的人
    弱小的国家,瞪大了眼睛,而海上强国脸色变幻着,这次是升级的船舰,短短的时间升级,显然显示了国家的力量。
    昌义眯着眼睛,“这应该就是我爹说的自豪感。”
    吴鸣注视着外国的商船,“还不够,这只能震慑附近的国家。”
    昌义失笑,“不能一口就吃成胖子,我爹说什么都要一步步的来。”
    他自从入了礼部后,他和爹谈话的时候多了,不像以前,他都不敢去打扰爹,他羡慕昌廉随时能找爹,现在他也可以了,才体会爹的很多话看似简单,都是名言。
    吴鸣握着栏杆,“所以干爹要在户部待着啊。”
    昌义,“……”
    他爹为了能多弄一些银子,一文钱都算计,更是细化了户部很多的流程,这人心真黑,竟然想让爹一直在户部待着!
    张景宏走过来就听了这句话,抽搐着嘴角,他不知道周大人日后,他只知道,他是离不开户部的,这辈子就要在户部待着了。
    京城,竹兰去了宁侯府,她给闺女亲自带一些李氏做的酱菜,这是李氏前些日子做的,李氏这一胎馋,觉得厨娘做的不好吃,非要自己做,所以给雪晗做了一些。
    雪晗迎着娘,闻了闻,“嗯,这个味是大嫂做的。”
    “这都能闻出来?”
    她是闻不出来和厨娘做的有什么不同,吃倒是能吃出来,李氏做的的确好吃。
    只是李氏怀孕,她也没让李氏多做,多带一些给怀孕的雪晗,已经是她的私心了,全家的就算了,周家一大家子主子太多,做多少也不够吃。
    雪晗嘿嘿笑着,“当然不是闻出来的,容川遇到大哥了,然后回来跟我说的,我就算着日子什么时候好,娘今日不来,我也会让婆子回去取的。”
    竹兰失笑,“你在侯府不出来,容川也不回去了。”
    雪晗摸着没隆起的肚子,“他是担心我,只要回来眼睛都不离开我,干什么都不让,好像我是琉璃容易碎一样,娘,没自由啊。”
    竹兰拍着闺女的手,“我懂,娘体会过。”
    雪晗想到娘怀小弟的时候,笑了,爹爱娘。
    竹兰进来就看到做好的衣服,“你给孩子做的?”
    “不是我,这是俞氏送来的,她昨日来看的我。”
    竹兰拿过衣服,翻过来看着针脚,“这女红真不错,一点的针脚都没有。”
    雪晗示意丫头婆子都出去,小声的道:“我公爹知道后,特意让一个婆子过来,其实水婆子已经检查过了,可容川和公爹还是不放心。”
    竹兰,“侯爷是怕俞氏有歪心?”
    雪晗拿过娘手上的衣服,递给娘果子,“俞氏小心思多,却也不敢,她没那么蠢,我公爹怕有人借着俞氏的手制造矛盾,宁家二房三房要是决裂了,对宁家是打击。”
    竹兰看着闺女侃侃而谈的模样,“听你这些话,娘对你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雪晗反映了下,撒娇的道:“娘,女儿还要爹娘撑腰的。”
    竹兰心道,年纪还是小,等过几年,可就撒不出娇了。
    下午,竹兰才回家,回来换了衣服,“老大,找我有什么事?”
    周老大扶着娘坐下,“娘,中午的时候,我和容川一起吃的饭,他跟我说了些关于施卿的事。”
    竹兰惊讶,“你和容川怎么遇到的?”
    容川不是应该在翰林院吗?中午怎么出去了?
    周老大忍不住笑了,“容川趁着中午休息的时辰,他去给妹妹买礼物,说什么像爹学的惊喜。”
    竹兰脸皮够厚,听老大说,她脸都不会红的,“然后你们就一起吃了饭?”
    “嗯,聊天的时候,容川说他查到施卿,施卿正在喝调理身子的汤药。”
    竹兰不意外容川会查到,施卿又是跟着张扬的,所以查施卿很正常,“施卿生病了?”
    周老大回着,“开始容川以为是给施卿的儿子,安儿,后来发现是施卿自己喝,可施卿又不像身体不适。”
    竹兰猛的想到,施卿是张扬信任的人,一起吃饭的时候不少,施卿不会也中毒了?她越想越有这个可能,但是不对啊,当时张扬是在梁王府中毒的,施卿可没跟去,竹兰忍不住假设,如果施卿也中了毒,那么就说明,张扬又中毒了!
    所以只要知道施卿是不是中毒就可以了,一旦证明,她的猜测就成立!
    周老大看娘变了脸,“娘,您想到了什么?”
    竹兰也没瞒着老大,老大这些年已经能担事,日后早晚要分家,免得遇到事担不起来,她有意识的让老大练心。
    周老大张大了嘴巴,磕磕巴巴的,“娘,娘,如果您的猜想是真的,施卿也子嗣艰难?”
    竹兰嗯了一声。
    周老大反应过来,“五皇子不是说毒解了吗?施卿为何不找五皇子帮忙,偏偏自己偷偷着喝补药?如果不是容川发现,谁也不知道。”
    竹兰摸着下巴,“只能说明,这毒根本没解药,造成了伤害很难恢复,所以他才没找五皇子帮忙。”
    这个猜测是最合理的,别管施卿是不是皇上的刀,为了后代,施卿也会请求张扬的,张扬为了忠心自然不会推托。
    竹兰觉得自己的猜想就是真相,张扬的毒非但没解,反而又中毒了,原来是子嗣艰难,还是有希望,再次中毒,呵呵,这回应该是绝嗣了。
    周老大半天没缓过神,这个消息太惊人了,“娘,这只是猜测吧!”
    “真相如何,只有当事人知道,行了,你知道就埋在心里,一个字都不能往外说。”
    周老大胆颤,他当然不敢说,他应该是家里胆子最小的了,忍不住看着娘,娘依旧神色如常,好像刚才说的不是大事一样,周老大清楚,自从老二入了礼部,娘很多事都会掰碎了告诉他,娘在锻炼他。
    周老大拍了下脸,他是大哥,他是大哥,默念了几遍,心里的慌张少了许多。
    竹兰一直观察着老大,还是很满意老大的恢复速度,见到宋婆子回来,竹兰心里清楚,宋婆子故意带着丫头们走,这也算是养成的默契,宋婆子该听的听,不该听的,她很会把握尺度。
    第1034章 希望被认可
    晚上,竹兰将猜测告诉周书仁,“你要不要试探试探施卿?”
    周书仁想都没想否决掉,“问不问对我们都没有好处。”
    竹兰本想说谁说的,她还布局了呢,后一想,周书仁说的对,的确对他们没有任何的好处,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他们就是看戏的,并不想参与进去。
    周书仁心里惦记着,“今日船舰起航了,也不知这一路能不能顺利。”
    “出使的是邻国,又不是远海国家,一路南下还算安全。”
    周书仁,“明日休沐,我也能好好歇一歇,这几日是真累,哎,银子,银子,我满脑子都是银子,百姓的赋税不能涨,为了发展经济,商贾的税收降了一些,还好有海贸的收税补上来,对,还要加上去年的盐税好看了许多,否则,国库还不知道怎么才吃紧呢!”
    “现在的国库存银已经不错了,前几年户部才苦逼。”
    刚从十年战乱修养声息,又是接连大战,后又是水灾的,经济也刚起色,户部才是真的苦逼,别看一年收税不少,用银子的地方更多。
    周书仁拉高了被子,“不想了,睡觉,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