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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案本 第132节
    “你也有精神类的疾病吗?”
    作者有话要说:  je veux que tu te suicides 杀了你自己。谷歌一下翻译的……然后在推特刷到“喜欢”小姐姐指出的法语语法,已修改~感谢~
    恭喜贺予获得万圣限定款制服谢清呈卡片……
    今日无责任ooc小剧场:
    谢清呈,一个装a的omega,在被贺予强制标记之后,还有了孩子,此事还被分化为alpha的谢雪发现……雪妹非常愤怒,但完全不知道那个成结标记了她哥哥还让她哥受孕的alpha是自己班上的学生……嘶哈嘶哈……
    第84章 你不肯说出真相吗
    “你也有精神类疾病吗?” ————陡地凌厉。
    “你给我说话!”
    “……” 一遍一遍的逼问之下。
    谢清呈在贺予身下苍白着脸,慢慢地闭上眼睛。
    作为谢清呈本人,一个大老爷们,他不会对贺予有半分畏惧,但是血蛊的力量横霸道,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
    这和之前不一样,之前他从未沽过这么多血,但这次他吸入太多贺予的血气了,甚至唇齿之间还有刚才两人激烈接吻时贺予留在他口腔中的血腥味。
    他这次是直接喝了贺予大量的血了。这种接触剂量和普通的闻嗅血蛊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
    所以不管他的内心有多强大,他的身体还是不可遏制地感到恐惧,在进犯性极强的血蛊面前,开始克制不住地颤抖。
    “谢清呈……” 谢清呈的腰在贺予的掌中发抖,被抱着时,甚至有种可怜的意味,这是之前贺予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贺予低头看着那个男人的脸,从垂落的睫毛,到薄淡微凉的嘴唇.只是这个男人的身子哪怕再可怜,气场都是硬的。
    谢清呈竟还能忍着。
    他的额头上很快就渗出了细密的汗,在一身藏蓝色的警用正装衬托下,脸色显得愈发苍白。
    “……”
    最后他竟好像靠着毅力生生捱过去了,看来血蛊也是有峰值的。最高的强迫性峰值过后,逼诱的力量就在慢消失。
    谢清呈的颤抖逐漸地平息下来,汗已经出透了。
    他睫毛簌簌,抬起眼帘,轻声开口:“贺予。” 声音很虚弱,极沙哑,但却是清醒了。
    “你知不知道,现代社会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心理上的疾病。”
    “……”
    “你的血蛊能在我身上起效,是因为我不仅仅闻到了你的血,我还喝到了你的血一所以哪怕我有那么星半点的心理问题,饮了你的血之后,你的血蛊都是能对我产生效用的。”他说的很慢,脱力似的。
    “这没什么好奇怪。” 他说到这里,抬起手,慢慢地要把贺予推开。
    贺予却没动:“你还在骗我。” 谢清呈:“……”
    “你对我说的话怕是有一半都是假的。这一次我知道你还是在骗我一一你为什么非要当个骗子!谢清呈?”
    “……”
    “你告诉我的,你告诉别人的东西,到底有哪件是真实的!?” 谢清呈没有作答,他虽然摆脱了血蛊的霸道力量,但那种精神被引诱和控制的恐怖余韵还在他血液里晕散着。
    这使得他的头都有点晕,人也很虚弱。
    他靠着门了一会儿,站直了身子,沉着脸一言不发地把贺予的手打开,坚持要往外面走。
    这种行为无疑是在贺予本就很焦躁很狂乱的內心火上浇油,贺予握着谢清的腰就把他带了回来。
    “砰”地一声,重重按在门上。
    “你不告诉我实话,你今天就别想走出这个门。”
    谢清呈就像刚经历过一次殊死搏斗的人,眼神都是有些散的,聚不拢焦,涣散地看着他,
    语气仍硬——“松手。” 回应他的是贺予把他的双手握缚着举过头顶,按在门背上。他盯着他。
    然后,他忽然低头亲他。
    亲的很重,因为谢清呈几乎没有什么多余的力气抵抗,他的舌头很快地就伸进来,在谢清呈湿软的口腔内翻搅,想让谢清尝到更多属于他的血的味道。
    这个吻亲的很恣意,因为少了些反抗,所以竟有些入骨缠绵的味道。
    待贺予稍稍松了些,嘴唇从被他吻得湿润的唇上移开,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只是贺予的急促是带着欲热的,谢清呈只是纯粹生理性的缺氧,所以才呼吸变急。
    “你听着,谢清呈,你如果不说实话,我就再用次血蛊。” 贺予用沾血的唇瓣轻轻触碰着谢清昰的嘴唇,下颌,再复往上,碰那高挺的鼻梁。
    “我用到你说为止。”
    “你用多少次都是这个答案。”谢清呈说,“我可以挣脱第一次,就可以挣脱第二次。不信你试试。” 贺予盯着他,真是恨极了他。
    他是真的想弄死谢清呈,想从他的冰冷的身体上剖出所有隐藏着的秘密。
    可是他又很受不了谢清呈这种难得一见的虚弱模样。
    或许谢清呈身上也有一种他看不见的蛊,一种与欲望相关的蛊,不然他怎么一看谢清呈发抖发颤,无力弱势,他就克制不住地想要抱他亲他。
    而且他又不喜欢男人……他从来就不喜欢男人…… 不喜欢男人的贺予盯着不肯听他话的谢清呈,少年的喉结滚了一滚,再一次噙上了谢清呈已经被他吻得嫣红的嘴唇。
    “身体说实话和嘴说实话,你总要选一个。看来你更喜欢选前者。”
    唇湿地交缠,吻着吻着就变了昧,欲望烧起来的气息越来越重,谢清呈是不想再咬破贺予的舌了,于是贺予反就变本加厉地把自己伸进去,吻得火热炽烈,舌头缠绕吮吸间发岀湿濡的声。
    他真是要给谢清呈逼疯了。
    他想要的答案。
    他想饮的血。
    他想上的身体。
    都属于同一个人,这个人现在在他怀里身下,可是又那么硬劲,那么强势,由着他被各种情绪折磨得思之如狂,意识和肉体都随着谢清呈的一举一动被摆弄着。
    到底是谁操控了谁呢?
    热烈的吻到后面就逐渐变了昧,少年的渴望是呼之欲出的,既然谢清呈不肯说实话,那贺予也不想就让人这样白白走了,他总要从谢清呈身上得到点什么,去镇他内心的空洞。
    于是搓的力量更大,一只手肆意游走着,另只手捧搂过谢清呈的后颈头颅,侧过脸换着角度亲他吻他。
    他可以肯定谢清呈以前和李若秋没有过这样的热吻,因为谢清呈显得非常不习惯,谢清呈显然不会是这种去主动亲别人的人,而李若秋是个女的,估计在这男人面前也强势不起来,不可能这样去与他纠缠。
    贺予亲着亲着就又要去解谢清呈的衣服——他已经很久没和谢清呈做过了。
    至少对他而言,是过了很久。
    加上这些秘密和情绪一刺激,贺予想触摸真实的谢清呈的渴望就更重。接吻接了太久,他微喘着气,分开了些,脱胶时亲的太湿的嘴唇甚至发出了轻微的啵的一声,那声音让谢清呈眼眶略微泛红。
    贺予的眼睛红得比他更厉害,里面是情欲和不满织缠的天罗地网,直直地朝着谢清呈纠缠去。
    “你不肯和我说实话,就不要怪我这样对你了。” 他说着,手上的力道更大了些,动作堪称粗暴他的手搭在了谢清呈制服的黑色银扣皮帯上,心火烧得太炽,他想要直接进入正题。
    但谢清哪里愿意在这里,紧紧攥着皮不让他动,无声地和贺予纠缠着,指节根根泛白。
    他目光又冷又,側青筋都在突突地跳着,跳的发疼,他可以和贺予上床,但是穿着警服和贺予上床却是他绝不能容许发生的事情。
    于是贺予在这样的搏动中并没有占太多上风,谢清呈这次太愤怒了,两人说不上是在缠绵还是在打架,彼此身上都受了些结结实实的伤。
    就在这时——贺予的手机响了。
    贺予没打算去接,继续扯着谢清呈的制服,侧过头在男人白皙的颈边亲吻着。
    但那铃声一个接一个,催命似的不停,到了最后真是有些让人烦心,贺予暴怒地拿出手机要把它关了。
    一看,六个黄总的未接电话。
    第七个还在锲而不舍地响着。
    贺予实在没办法,烧红的眼狠狠了谢清呈眼,缓了口气,按了通话键——“喂。” 吕芝书来了。
    来之前没打招呼,想要给儿子一个惊喜。
    贺予听到黄志龙在电话里和他这样说的时候,盯着被自己推在门板上乱了制服满头是汘的谢清呈,竟不由地咬牙切齿。
    他妈真是好大一个惊喜。
    “你快来吧,他们说你在现场,吕总就直接去了,正在导演棚等你呢。”
    “……” 挂了通话后,贺予费了一会儿功夫オ让自己缓下来。
    几许寂静。
    最后贺予抬眼对谢清呈说:“……今天陈警官搬走了吧?” 他嘴唇是嫣红湿润的,手在门背上支撑着,另只手抬起来,拍了拍谢清呈的脸。
    “等着。晚上我来你房间,找你继续。” 吕芝书不是一个人来的。
    贺鲤放塞假,也从学校回来了,今年贺继威和吕芝书都不在燕州过春节,准备留在沪州,他和贺予不样,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冷遇,在电话里又哭又闹,最后实在拗不过,只得抽抽噎噎地跟来了沪州。
    贺予心里正为谢清呈的种种行为冒着火呢,冷不防就和许久不见的弟弟打了个照面,眼神没控制住,蓦地一冷。
    贺鲤念初中,长得远没有贺予那么好看。
    但眉目间多少还有些贺家的影子,总体而言,还是周正的。
    “贺予来啦。”吕芝书和贺鲤正在导演监视器旁看东西,回过头见贺予进来,她忙捧出新出炉的笑脸,又推贺鲤。
    “去和哥哥打招呼。” 贺鲤呶呶嘴,很像个瘪三:“我才不要……” 贺予得亏是在谢清呈那边吸了血,又发泄过了情绪,没有那么暴虐了,不然就按早上那种病况,他真说不好自己会不会当众打死这个弟弟。
    这会儿他能控制自己了,很濙地笑笑,他倒是不失礼:“好久不见。” 贺鲤瞅着他就有些眼红。
    照片和视频到底和真人还是有差距的,贺予真人远比视频里更好看,挺拔俊美,皮肤雪白,嘴唇不知为什么比平常还要嫣红,像雪地里的梅。
    但他又很高,除了脸过于精致,浑身上下并没有任何女性的气质,反而透着种很强的压迫感。
    自己别说各个学科比不过他读书的时候,就连样貌都差了不止一个次元。
    都是同一个爹妈生的,贺鲤心态能平衡吗?要不是这么多年父母都更疼他,他没准能活得比贺予更扭曲。
    他唯一高兴的就是听说他哥有病。
    具体什么病不知道,反正就是不正常。
    他有时候甚至阴暗地想,要是贺予病死了,长大之后也就没人和他争这些家产了一他们这种家庭出身的人,有时候连最卑穷的人家也不如,子女间见惯了尔虞我诈,兄弟之间互相坑对方坐牢的都不算新鲜事。
    贺鲤在燕州,狐朋狗友多,耳濡目染的更厉害因此难免会有这种险恶的念头。
    贺鲤年纪越大,越不如贺予,对贺予的敌意就越深,也更能明白从小被圈内人和贺予比到大的卫少有多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