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
    第10章 人渣哥哥鬼畜妹（9）
    很奇怪，段肆云回到家里，他审问自己。
    你为什么那么失态？你为什么那么着急？她只是你妹妹而已，以前来到家里两年多你都没多看她一眼。为什么现在整个心神都被她抓住了，还做出了这种举动。
    段肆云喝多了酒，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迷醉了。他脑海里慢慢的都是长如的脸，脑海里分出了两个人，一个人责怪自己神经病，另一个人诱惑说你明白的你懂的。
    “我明白什么！我懂个屁！……”段肆云烦躁地捶着墙。
    楼下长如的声音传过来，她回来了。段肆云神经质地扒在门后面，听她的脚步声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房间的窗台紧挨着长如房间的窗台，段肆云听见长如洗澡哼歌的声音，他翻了过去，跑到了长如的房间。
    这是他第一次进长如的房间。
    这房间充满了长如身上的馨香，还有温暖和舒适的感觉。对比起来，自己房间单调的黑白色跟个酒店一样。
    长如在浴室里洗澡，磨砂玻璃门隐隐约约看见少女已经初具规模的**。
    浴室外的地上散落着长如的衣物，段肆云颤抖着手捡起她的衣服。头埋进衣物里，贪婪地嗅着衣服上少女的体香。
    是了，这个是她身上的味道。
    段肆云牵着她的手走在路上的时候，从她的衣领、袖口闻到的，这个味道他一直记着。
    长如还在里面哼歌，段肆云看着磨砂门后模糊的身影，看着她稚嫩的身姿，迷恋地触摸到门上，仿佛可以直接碰到长如的身体。
    碰到冰冷的门一瞬段肆云就清醒了，他茫然地看着自己手上的衣服还有对面的浴室，脸上火烧一样卷上红霞。
    老天！段肆云你他妈在干什么！你居然跑到自己妹妹的房间做这种事？你他妈疯了吗？
    段肆云丢下衣服，飞快地翻回自己的房间。欲盖弥彰地拉起窗帘，好像这样就可以隐藏自己不该有的念头。
    长如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由于对宿主的**保密措施导致系统在长如洗澡的时候处于屏蔽状态，两人根本没发现段肆云刚刚来过。
    长如站在阳台上吹头发，看见拉上窗帘的段肆云的房间，默默嘟囔了一句“发什么神经……”
    段肆云心神不宁，他躺在床上，脑海里回放着长如洗澡时的**，鼻尖仿佛还残留着若有若无的少女的馨香。
    “哥哥？你睡着了吗？吃晚饭了。”过了一会儿，长如敲门，段肆云本来不想出去，但是又鬼使神差地打开了门。
    长如换上一身天蓝色条纹家居服，她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是半湿的，水珠子划过脖颈没入衣服下。
    段肆云看着她幼嫩的脖颈喉结一动，强迫自己转移视线，鼻子又嗅到她身上的沐浴露的香味，一时间忍不住后退两步。
    “怎么了？哥，你还没醒酒吗？”长如上前一步，段肆云连忙又后退两步。
    “我，我洗个澡马上下去。”说完“碰”的一声关上了门。
    长如莫名其妙吃了闭门羹，耸了耸肩就下去了。
    段肆云冲了个冷水澡，脑子也彻底清醒了。他琢磨着自己已经好久没找女朋友了，是该找个女朋友，省得眼睛只盯着长如，一天到晚像个女人一样胡思乱想。
    系统：“我怎么觉得段肆云哪里不对劲？”
    长如：“有什么不对劲。”
    两兄妹一个人坐这头一个人坐那头，之前段肆云都是坐在长如旁边的。吃饭的时候长如挑食，把不喜欢吃的青菜都夹到段肆云碗里。段肆云也不喜欢青菜，但还是都吃了，还逼着长如每餐都要吃一小碟青菜免得营养不均衡。
    系统：“就是，感觉他对你态度挺不对的。”
    长如淡然自若地吃着饭，“哦？可能我这个妹妹太可爱了，他喜欢上了也不一定哦。”
    系统：“哈？是吗？”
    长如：“是啊，像我这种善解人意温柔体贴玲珑可爱的女子有什么人不喜欢？嘻嘻。”
    系统：“我不……”
    长如：“你算人么？不算人就闭嘴。”
    系统生气地不说话，哼，臭屁自恋的女人！
    长如：“话说，苏意白跟段肆云见面没问题。”
    系统本来不想跟她说话，但是出于专业素养，还是回答了。
    “大概没有问题。毕竟当初他们是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才互相喜欢上的。你只要注意别让他们日久生情就行了。”
    长如“哼”的笑了出来，“有我在，怎么可能日久生情。”
    这种古怪的气氛一直持续了下去，直到两天后段肆云带了一个女孩子出现在校门口。
    那个女孩子清清纯纯，扎着马尾辫，鹅蛋脸，柳叶眉，笑起来脸上还有两个酒窝，看起来甜甜蜜蜜的。
    长如眉头难以察觉地一皱，拉着苏意白止住了步伐。
    “哥哥……”
    段肆云没说话，旁边的女孩子就开口起来，“你是安诺，我是你哥哥的女朋友江艾，第一次见面多多关照咯。”
    江艾挽着段肆云笑颜如花，递给长如一个袋子，“这里面是我自己做的糕点，希望你喜欢。”
    “谢谢。”长如接过袋子，也微笑起来，两个人笑起来的感觉非常像，一样灿烂甜美，惹人怜惜。
    段肆云却有些不自在，他不耐烦地扯过来江艾，“看见了？可以走了？”
    “好嘛好嘛。”江艾嘟着嘴，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样子，歉意地对长如说：“你看你哥，真是烦死了，总是这么别扭。我是高二的，有时间来找你玩啊。”
    江艾被段肆云拉走了，“唉！安诺，拜拜！”
    长如全程保持着平静的微笑，细看可以发现她的瞳孔微微放大，眼神冷漠无比。
    “怎么了？安诺。”苏意白担忧地看着她，手抓住她。
    长如微笑，“没什么，只是不怎么喜欢那个女生罢了。”矫揉造作的样子，居然还耀武扬威到了她面前，真是让人不爽极了。
    苏意白心中有一点不对劲，“你哥喜欢就行了。正好免得你被人谣传跟你哥哥谈恋爱。”
    她拉着长如往前走，“走走，我打工的那个冰淇淋店的冰淇淋味道很好，我请你吃，你喜欢什么味道的？”
    “唔——反正不要草莓味的，我最讨厌草莓味的东西了……”
    “巧克力味的，巧克力味的很多人买……”
    “好呀……”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非常具有妹控体质的段肆云。
    第11章 人渣哥哥鬼畜妹（10）
    段肆云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长如，并且跟那个江艾打得火热。长如先开始还试图挽回两人尴尬的关系，但是时间久了，也就把注意力都转移到了苏意白身上。
    两个星期不到，段肆云就对江艾腻了。
    秋风飒飒，茂密的林阴下露出女孩白皙的带着泪珠的脸。
    “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么？阿云。”江艾抱住段肆云，眼眶里含着泪水。
    “你该回去上课了。”段肆云推开她。
    江艾眼泪汪汪，“你都要跟我分手了，我还上什么课！反正学不学家里都养得起我。”
    段肆云看见她泪盈盈的样子就烦躁，一天到晚就只知道撒娇，哭哭啼啼，无学无术，跟自己的妹妹一个指甲也比不上，亏他当时还觉得她笑起来跟妹妹一样好看，人也肯定和妹妹一样可爱。
    现在看来，安诺就是独一无二的。
    “放手。”段肆云挥开她抓紧自己的手，江艾恐慌地死死揪住他的衣服。
    “阿云，阿云，我再也不烦你了。真的，我真的会很乖的，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们这些天明明相处得那么好啊！我们每天放学漫步在林荫道，你牵着我的手，你带我去看烟花，你带我坐摩天轮，摩天轮到达顶点的时候，我们接吻，这不算是许上一生的诺言吗？到底，到底我哪里不好了，你为什么这么突然要跟我分手？”
    诺言？段肆云脸上浮现一抹嘲讽的笑，“分手么？”
    他低下头，在江艾耳边温柔亲近的轻声说，“当然是因为我玩*腻你了。无趣、可怜、矫揉造作。跟你多呆一秒我都觉得恶心啊。”
    江艾茫然地看着他拂开自己的手，像是拂去一片尘埃。参杂着厌恶、不耐的眼神瞥了她最后一眼，转过身毫不留恋地走了。
    一阵大风吹过，满天翩翩起舞的枯叶。最后在空中飞扬盘旋，终究坠落在土地上，被碾作残渣。
    苏意白在长如的攻势下攻略度一点点往上走，虽然缓慢，但长如也不着急。
    没过几天，长如的妈妈林湘和段常州度假回来了。
    别墅里彻底热闹起来，佣人们来来往往，灯火通明，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什么宴会。但凭借段家的资本，这也算是比较勤俭节约的了。
    平时两位正主不在家，段肆云讨厌人太多，所以别墅里冷冷清清的。
    “爸爸、妈妈。”
    段常州穿着一身休闲服，儒雅温和，林湘天蓝色的连衣裙，挽着段常州的手，像个快乐开心的小女孩。
    看到长如的时候，林湘马上沉下脸，“你作业写完了？杵在这里干嘛？”
    长如低下头，“写完了，妈妈。”
    “写完了没有课外资料？不能复习？预习？看着你就烦！”林湘的好情绪在面对自己这个女儿的时候消失得一干二净。
    “好了。”段常州打圆场，“你怎么一回来就吼孩子。”
    “她都高一了，哪还有时间玩！上去写作业去！”林湘不容分说地催促长如回自己房间。段常州皱了皱眉头，终究没再说什么。
    “肆云，你看看你喜欢哪件礼物……”
    长如黯然地上楼，段肆云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接受林湘带回来的一大堆礼物。他们三人坐在沙发上仿佛才是一家三口，而她就是个不受待见的存在。
    段肆云余光看见长如上楼，抿紧了唇。
    楼下喧闹了很久，楼上长如孤零零的坐在自己的房间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打游戏，抱着一大推薯片辣皮饼干酸奶……
    干一瓶冰阔乐。
    “哈——爽！”
    拆开一包大辣皮。
    可乐还没喝完，嘴巴还辣乎乎的，门外响起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