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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寄余生[娱乐圈] 第54节
    之前在《宝贝请多关照》节目组的别墅中傅斯寒和她临门刹车,第二天她主动提出继续那件事却又被傅斯寒拒绝,虽然面上没表现出什么,姜画心里多多少少还是在意的。
    这件事她一直放在心里,直到裴语去《明月引》剧组探她班的时候她憋不住才和她说了。
    当时裴语和姜画窝在同一张床上,姜画红着脸问她:“你说男的要是不想和你那个是不是不喜欢你啊?”
    裴语本来都快睡着了,一听这个话顿时来了精神,“哪个?是我理解的那个吗?”
    姜画搅着手指头,将事情的始末都给裴语讲了一遍。
    裴语听得连连摇头,“没想到傅导还是个柳下惠啊?居然对着你这样的美人儿还能坐怀不乱!”
    “你别打趣我了。”姜画在裴语胳膊上拍了下,“我到底应该怎么办啊?”
    裴语是个天生的理论派,多年来没有任何实践经验,但是各大动作片和众多言情文真看了不少。
    被姜画一说,她也正了脸色,拖着下巴思考了半天。
    “你刚刚是不是说你们家傅导要过生日了?”
    姜画愁眉苦脸地点头,“我正愁送他什么生日礼物。”
    “送你自己啊!”裴语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姜画,“有什么礼物能比你更珍贵?”
    “又不是没送过。”姜画撇嘴。
    “你们傅导不是给你说了地点时间不合适而且还没套。”裴语朝姜画勾勾手指,等姜画凑近了才神秘兮兮地开口,“你这次专程去瑞典找他,然后准备上……”
    后面的字裴语说得很轻,但姜画还是听清楚了,她下意识拒绝:“不行!”
    这样太直接了。
    裴语“啧”了声,“宝贝,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反正招我是给你出了,至于听不听就看你自己了。”
    姜画面上有一丝的动摇,她有点犹豫:“那我想想吧。”
    想着,姜画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在房间里翻找起来,她昨天没太注意那盒子被傅斯寒放哪儿了,但她得在傅斯寒打开盒子之前藏起来。
    姜画专心地翻箱倒柜,没注意到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傅斯寒慵懒地靠在门框上,望着穿着真丝睡裙的女人在屋子里晃来晃去,他轻笑:“在找什么?”
    姜画没想到傅斯寒这么早就回来了,她愣了下,神色慌张地转头去看他,“你……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因为紧张,姜画一句话说得结结巴巴的。
    傅斯寒自然能感觉到小姑娘的异常,他从沙发上拿起一件外套,走过去替姜画披在她肩上,看着她又问了一句:“找什么?”
    姜画自然不可能说她是为了想反悔收回她送出去的礼物,她尴尬地笑笑:“找充电器,手机快没电了。”
    “丢三落四。”他抬手轻轻拍在小姑娘的额头上,顺势在她脑袋上揉了下,“早上给你收在床头柜的抽屉里了。”
    “哦。”姜画点头,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傅斯寒的神色,问他,“你微博上发的……”
    “看到了?”傅斯寒替小姑娘捋了捋刚刚被他揉乱的头发,“还记得吗?”
    傅斯寒是问她还记不记得跟他表白这件事,姜画老实地摇头:“不记得了。”
    那么古早的事,记得才有鬼。
    姜画偏头,眨眨眼:“视频你从哪里来的啊?你记得吗?”
    “不记得。”傅斯寒脱掉西装外套,随意地扔在沙发上,然后又去解衬衫的扣子,“视频是我来瑞典之前我妈给我的,在她和姜叔叔主演的那部剧的庆功宴上拍的。”
    顿了顿,他有点感慨:“原来你那么早就在我的生命中出现过了,还好没走丢。”
    姜画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傅斯寒解纽扣的手上,男人的手指骨节修长,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衫的纽扣时勾人得要命。
    她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敷衍地“嗯”了声,兀自想象着布料下线条流畅的肌肉。
    傅斯寒注意到姜画的眼神,停下手上的动作,扬唇笑了:“看什么看?”
    春心荡漾被人抓包,姜画不好意思地别开头,小声反驳:“我没有。”
    “你想看我可以光明正大地给你看。”傅斯寒痞坏痞坏的,他拉过姜画的手,在她唇上亲了下,“现在可以拆礼物了吗?”
    提到“礼物”姜画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下,欲言又止。
    姜画的反应实在有趣,傅斯寒对这份“礼物”更好奇了,他淡淡地开口:“现在我拿到了最佳导演奖,软软不会想反悔吧?”
    “怎么可能?”姜画故作淡定,她心一横指着卫生间,“你先去洗澡,等会儿再拆吧。”
    傅斯寒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没否认,拿着睡衣进了卫生间。
    男人洗澡一般很快,但是十多分钟的时间里姜画却坐立不安,她最后挣扎了一番依旧没能找到那个礼物,最后索性放弃。
    “咔嗒”一声,随着锁被打开的声音,傅斯寒的身影出现在卫生间门口,姜画一下子坐直了身体,紧张地看着傅斯寒。
    “怎么了?”姜画一副老鼠见了猫的样子,傅斯寒有点莫名其妙,“我又不会吃了你。”
    说话间,傅斯寒已经走到床边,姜画怯怯地握着他的手,从脸颊到耳根子尽数红透了。
    反正事到如今,姜画也没有退路了,她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问傅斯寒:“那个礼物呢?”
    “可以拆开了?”
    “可……可以。”
    傅斯寒牵着姜画走到屋子里的办公桌旁边,弯腰打开了最底层的一个柜子,里面赫然放着一个银灰色的保险柜。
    姜画:“……”那东西应该没必要放在保险柜里吧?!
    不等姜画开口,傅斯寒先自嘲地笑了,“怕把你送的礼物弄丢了。”
    姜画:“……”她宁愿他弄丢了。
    她闭了闭眼,一脸视死如归:“你拆吧。”
    傅斯寒小心翼翼地将那个黑色的盒子拿了出来,盒子是丝绒的,被小姑娘包装得挺精致。
    他解开盒子顶端的蝴蝶结,在他要打开的一瞬间,姜画忽然按住他的手,“不管里面是什么,都你不能拒收。”
    开玩笑,她都送出这样的礼物了,傅斯寒还拒绝她以后大概真的没脸见他了。
    傅斯寒看了她一眼,应下。
    下一秒,傅斯寒打开盒子,冷静稳重如他,也在看到盒子里的东西时傻眼了。
    黑色的丝绒盒子中装着的是好多只五颜六色的避.孕套。
    他愣了好几秒,才眯了下眼睛,转头看姜画,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你要送的礼物?”
    姜画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傅斯寒,他根本没什么表示,和那晚拒绝她时的样子一模一样,姜画下意识以为傅斯寒又会毫不留情地拒绝她。
    几乎是没有思考,她下一秒就从身后环住傅斯寒精瘦的腰,柔软的身躯紧紧贴在他宽阔的背上。
    姜画垂着眸,想了半天,才像蚊吟似的说了句:“我的勇气是有限的。”
    我的勇气有限,如果你再拒绝我一次我不知道还会不会勇敢。
    傅斯寒的嗓子眼像是堵了团火,说不出话来,他穿着一件黑色的棉t,和姜画身上的真丝睡裙摩擦着,刺激着他的神经。
    “姜画,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他的嗓音沙哑又克制,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头,“你知道撩拨一个从来没有过女人的男人是什么后果吗?”
    “知道。”到现在,姜画反而平静了,她轻轻转头,在傅斯寒的肩胛骨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吻像是羽毛,挠进傅斯寒的心里,也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猛地转身,环着姜画的腰将她禁锢在自己和办公桌之间。
    屋里很安静,傅斯寒眼里是翻涌的情绪,却还在极力克制,“软软,你还小。”
    姜画一点都不喜欢说她还小,如果嫌她年纪小,又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
    她固执地仰头望着傅斯寒,下一秒她拉着傅斯寒略有着粗砾的大掌,隔着她的真丝睡裙覆在柔软上。
    “傅斯寒,我21岁了,我可以为自己的一切言行负责了。”
    握着小姑娘柔软的那一瞬间,傅斯寒觉得全身的热气直往下涌,在那一处喧嚣着,他的喉结滚动了下,下一秒朝着姜画嫣红的唇吻了下去。
    —
    夜已经很深了,傅斯寒看着怀里睡熟的眼睛还红着的小姑娘,心里暖得不行。
    终于,小姑娘彻彻底底属于他了。
    他忽然就有点想抽烟,第一次他真切的明白,为什么有的男人总是习惯抽一跟事后烟。
    小姑娘清浅绵长的呼吸传进耳朵里,傅斯寒没有一点睡意,他神色温柔地替姜画掖好被角,然后捞过床头的手机。
    《归去》在电影节上获奖的消息早已传至国内,傅斯寒风头已经很盛,他却又在这种时候发了这么一条单方面告白的微博,一整个晚上,微博热搜上都是和他、和《归去》有关的消息。
    很多人猜测视频里的姑娘是谁,也有不少网友扒出了他和姜画走红毯的照片,所以有部分矛头指向了姜画。
    他一条条翻看着热搜下面的评论,这些评论或祝福或诋毁或说姜画是为了在圈内站稳脚跟才攀上他的……
    看了一会儿,傅斯寒倾身在熟睡的小姑娘眼睛上落下一吻。
    他点开微博编辑界面,手指在屏幕上轻点,片刻后点下发送。
    ——我和一个人在一起只是因为我爱她,她很好,我不想因为我带给她伤害。如果一切圆满落定,我想我们会公开,在此之前,还请大家不要轻易伤害每一个人。
    ☆、第六十三颗糖
    第六十三章
    姜画这一觉似乎睡得格外的长。
    她好像做了好多光怪陆离的梦, 又好像什么都没梦到过,整个大脑昏昏沉沉的理不出一点头绪, 姜画难受地哼了声, 全身从头到脚似乎都被人狠狠碾压了一遍。
    “软软。”
    姜画迷糊间听到傅斯寒低沉好听的声音, 但是眼皮却仿佛重若千斤, 她挣扎了一下没能成功, 索性偏头又睡了过去。
    傅斯寒靠坐在床头, 看着哼哼唧唧赖床的小姑娘,因为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姿势,她的脸上被枕头压出了几道红印, 他有些心疼地伸手抚了抚。
    从昨晚开始房间的窗帘就没拉开过, 就算开了空调,屋里依旧还弥漫着欢爱过后的糜烂味道,平白惹得傅斯寒心里躁。
    姜画精致的锁骨露在空气中, 上面还留着有些刺眼的红痕, 那些都是傅斯寒在她身上留下的,除了锁骨,小姑娘遮在被子下的胸口、腰肢和腿上也都有。
    傅斯寒眸色沉沉地看着, 脑海中蓦的浮现出昨晚和姜画欢愉的画面。
    小姑娘和他想的一样, 娇娇软软地在他身下承.欢,尤其是那声声低吟, 几乎是叫进了他的骨头里,让他想把命都给她,要不是最后姜画打死都不要他再碰她一下, 他甚至想要和她溺死在床上。
    傅斯寒长长地叹了口气,热气似乎又开始往那里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