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温臣结婚近两年,熟知他们的朋友们问的最多的次数就是这句:“你跟温臣是形婚吗?”
顾以安早已习惯。
“为什么你们都觉得我跟温臣是形婚?”她将问题又抛给温言。
看到面前女人眼神中的淡然,温言能感觉到她的防备和伪装,不然跟哥哥结婚近两年,早就在温家人面前露出破绽:“我跟四哥一开始也是形婚。”
“所以呢?”顾以安扭头与她对视,眼神平静如水,“你也觉得我跟你一样是形婚?”
“……”温言一时回答不上来,因为她意识到自己在这场谈话中已经失去了主导权,再问下去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
车子缓缓行驶到温宅门口,顾以安与温言先后下车,婆婆刘芸撑着伞站在门口,看上去像是已经等了很久。
“温臣跟陆曜刚才好像是有什么急事,晚饭都没吃就先走了。”刘芸瞧着顾以安穿的单薄,将准备好的披肩为她披上,“也不知道他们整天都在忙些什么,连自己老婆生病都没时间照顾。”
“普通的湿疹,不是什么大病。”顾以安嘴角始终带着笑。
在刘芸看来,她的笑更像是一种安慰和掩饰,同是女人,怎么可能体会不到生病的时候,老公不在身边的委屈?
“以安你这孩子就是太会为温臣着想了,总是维护他,妈告诉你,你这样是不对的,你要是再这么惯下去,迟早有你苦头吃的。”
“要知道男人的坏毛病都是被女人惯出来的!”
温言听出来自己妈这话等于是暗示哥哥温臣在外面快有了女人的苗头。
自己都能听出来,像顾以安这样聪明的女人不可能不会懂。
可看了看顾以安,她竟什么反应都没有。
……
刘芸回房后只剩下顾以安和温言。
顾以安上楼准备药浴,看到温言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估计她是在找谈话的契机,好继续在车上的那个话题。
“我是最适合你哥的女人。”顾以安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的看着温言,浑身气场都洋洒着傲娇与自信:“不管你信不信,我对你们温家只有利,没有弊。”
她这一刻,宛若一个王者。
她这种答案比否决或是承认都更有说服力。
嫁来温家两年,全家上下都对她这个长媳赞不绝口,遇事冷静,从未见她自乱阵脚过;哥哥温臣一年下来在家里的次数一个巴掌都能数的过来,她也没有半句怨言,面对关于哥哥曾经的花边绯闻,她更加不会追问。
这样一个聪明漂亮,又懂得权衡利弊的女人,哪家豪门不爱?
*
一夜好眠。
药浴再加涂药,后背的湿疹已经散去很多,只有被蚊虫叮咬的皮肤还有些红肿;医生叮嘱了忌腥辣,顾以安早餐吃的极其清淡。
陆曜凌晨两点回来,温臣却一夜未归,温山面色不佳,明显是压着怒火。
中午10点半温臣才回来,刚进门就被温山叫去了书房,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没几分钟,里面就传出来砸东西的声音。
温臣出来的时候手上还滴着血,看到顾以安站在楼下,原本腥红的眸底瞬间泛起笑,弯起袖口,将手上的血往白色衬衣上蹭了蹭,宛若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只见他大步走下楼,从裤兜里掏出来一瓶没贴任何说明的喷剂:“特效药不含激素,专治蚊虫叮咬过敏。”
顾以安接过药,神色有片刻阴郁。
“你这湿疹如果不好,老头子估计得让人看我看的更紧。”温臣抬头看了看二楼紧闭的书房,眼神戏谑,“我们先回去,不然老头子指不定得追下来砸我。”
回到他们所住的那栋楼后,温臣找出来医药箱,拿出来消炎水很粗鲁的往掌心的伤口倒,过去身为一名外科医生的顾以安看不惯他这样处理伤口,伸手夺过来消炎水。
温臣一愣,瞧见她拿起棉签沾消炎水,忍不住的轻呲:“这是知道心疼老公我了?”
“你手废了我还得照顾你。”顾以安满脸嫌弃,没了半点在人前对他的温柔,拉起他的手将棉签摁到伤口处,公式化的语气发问:“你爸为什么砸你。”
她低头弯身,披肩下面是浅v吊带裙,温臣坐在沙发上,头一抬就闻到了那股属于她的清淡体香,隐约间还能看到她锁骨下那道性感的乳沟。
性感……
呵呵,这女人何曾性感过?
顾以安察觉到他在看什么,抬眸与他对视,眼神十分清冷,“喜欢看?”
不等温臣回答,她已经将披肩拿下扔沙发上,露出嫩白的手臂和锁骨,甚至还将吊带扣往下松了点,浅v立刻变深v。
她的身材很完美,前凸后翘,腰身纤细,胸部又挺又圆,冷白的皮肤没有任何瑕疵,几乎都不用粉底修饰。
此刻她莹白的酥胸隐约间露出来,十分的诱人。
知道她的“诱人”只是假象,温臣站起身,伸出还未包扎的手捏起她的下巴,低头俯视着她,眼神轻嘲:“继续。”
他一夜未眠,还没来得及换下衣服,身上有股很浓的烟酒味,
顾以安仰头与他对视,眼神没有丝毫躲避,伸手将两边的肩带褪到小臂处,黑色蕾丝乳罩包裹的酥胸立刻露了出来。
温臣嘴角上扬,饶有兴致的盯着她平静的美脸,“继续。”
顾以安没能令他失望,双手背后解开了乳罩的暗扣。
她的乳房白又挺,乳罩并没有立刻滑下,粉色乳晕隐约间露出来,乳尖若隐若现,极其勾人。
温臣只觉得喉咙干涩,像有把火在喉结处燃烧,捏在她下巴上的手指也不由自主的用了力,嗓音有些许暗哑:“真把我当柳下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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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臣在外面没女人,是个极其好的男人)
(慢节奏炖肉,莫急,再分享个喜悦的消息,不出意外的话,你们很快就能买到《他似火》清水版的实体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