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结果,宁春洁没有得到她想要的东西,爆出了这些画面,且请水军对此大肆渲染、原本一些对江辰希死忠的粉丝,这时候也开始对江辰希彻底失望。
身为一个明星,江辰希更加被推进了绝境。
但就算是这样,那时候江辰希根本不敢相信原本他深爱着的宁春洁为什么会变成了那副模样,也不敢相信先前发生在他身上所有可怕的一切都是宁春洁做的,他还对宁春洁保存着爱的幻想,所以哪怕宁春洁对他那么过分了,他也没有对宁春洁有任何的反击……
这一世,显然宁春洁要利用此种行为威胁江辰希的时候提前了,且也换了一种方式,不是她骗去了江辰希以后,找人强迫江辰希拍那些照片,而是她自己直接引诱江辰希!
不过不管是哪一种,她都不会让宁春洁得逞的!
许玉蕊托着拐角处的墙,指腹已经泛白。
江辰希接了电话没一会,就来了三号包间。
到底这一世已经提前看清了宁春洁的真面目,加上也没有被宁春洁实质性地坑过,所以面对着这个包间,江辰希也没有迟疑,直接就走了进去。
他此时只想着,宁春洁再不对他说些什么的话,他就先离开了。
而就在他一只脚就要踏进包间门口的时候,忽然,他被人从后面拍了拍:“江辰希。”
江辰希一回头,就看到了一道白裙身影,这道白裙身影不论身形还是面容,都十分清丽隽秀。
已经见过两三次了,江辰希也认识此人,知道她是许玉蕊。
此时三号包间的门是掩着的,江辰希正要推门,就被许玉蕊给拍住了。
到底是酒吧,为了防止外面的吵嚷吵到包间,所以包间的隔音效果自然甚好,关了门,外面里面的声音都容易隔绝。
这是自重生以来,或者说自前世很多年以来,许玉蕊第一次以这么近的状态面对江辰希。
江辰希戴着一顶帽子,这样近的距离,甚至江辰希眼眸的深邃温暖、和睫毛的轻颤,许玉蕊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想起前世今生所有发生的一切,想起自己对江辰希的深情,跟江辰希对视的那一瞬,许玉蕊的目色不由得深了数分。
许玉蕊的眼睛黑多白少,眼珠好像黑珍珠一样干净,她的眸底漾光,就好像无垠的黑色宇宙里漾出了银河系一样的光一样。
尽管认识许玉蕊,对她有点印象,但看到许玉蕊以这么……复杂的神色看着他,江辰希还是不免愣了愣。他只见过许玉蕊两三面,看许玉蕊的神情,怎么好像是她已经认识了他很久一样?
愣归愣,江辰希还是礼貌地应了她一句:“许小姐。”
江辰希礼貌地挂了一抹浅笑,这笑依然是那般地让人如沐春风。
许玉蕊也没有多说些什么,直接指了指三号包间,然后开门见山地对江辰希道:“江辰希,你是要去包间里给宁春洁解酒吗?”宁春洁刚刚故意装醉酒引江辰希进去,她全都听见了。
江辰希点了点头,迟疑道:“嗯。”给不给宁春洁解酒的,现在宁春洁好似是醉了酒在包间里吧。
许玉蕊道:“我知道怎么解酒,你一个大男人进去不方便,我去给宁春洁解酒吧。”
江辰希现在也不纠结到底他在名义上还是宁春洁的男朋友,按道理来说就是进包间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了,倒是听到许玉蕊这么说,觉得许玉蕊这么做也没有什么不妥的。
他点了点头道:“行,那麻烦你了。”
许玉蕊又道:“你在外边等着就好,里边有我。”
江辰希点了点头:“嗯。”
许玉蕊推开包间门进了包间,过道的灯照在许玉蕊的身上,衬得她的白裙好似更美了,江辰希看着这样的背影,有一瞬的失神。
不过到底才经历了和宁春洁那样一段失败的感情,江辰希也没有多想些什么。失神之后,就又把视线移开了。
宁春洁完全脱下了外面的粉色裙子,只穿着里面的粉色情趣衣物,包间朦胧的光线里,她还戴上了一个粉纱眼罩,几乎完全阻隔了她的视线,就是一个人出现在她面前,她也只能看到那个人的人影来。
许玉蕊进包间的时候,正好是宁春洁预估着江辰希该进包间的时候。
所以宁春洁一看有人影在面前闪过,她就从背后一把抱住了来人。
虽然先前喝的那点酒不至于让宁春洁真的醉了,但为了给现在的醉酒勾引的事做铺垫,宁春洁还是喝了不少的烈酒,所以现在的宁春洁,神智多少还是受了那些酒的影响。
在平常的时候,或许宁春洁多少还能辨别得出江辰希跟许玉蕊的味道感觉什么的不太一样,但在她现在多少感觉有些迟钝的情况下,加上她的心里一心以为面前的是江辰希,所以她也是分辨不出什么来的。
她一抱住许玉蕊,就开始娇声言语:“辰希,你可算来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的身体好热、好不舒服,你可不可以帮帮我……”
说着,宁春洁开始故意用身体去勾引“江辰希”。在她喝了酒的时候,也勾了江辰希陪着她喝了不少的酒,这自然也有想让江辰希酒后乱性的原因。
而,这还只是一个引子,等到事情进行到高潮处的时候,还会有致幻的药物等着江辰希。
不过有了先前她陪江辰希喝了不少烈酒做铺垫,就算之后江辰希中了致幻之药,他也很难发现。
总之今天的计划是一环扣着一环的!现在显然“江辰希”进了包间,事情就已经成功了一大半了!
宁春洁继续用身体纠缠着“江辰希”,声音要多娇有多娇,要多做作有多做作:“辰希,你醉了酒,你是不是也想要我?现在,我就想和你在一起……”不一会,她又开始引着“江辰希”往沙发上走,而那沙发的背后,就是一整面的器具墙!
许玉蕊被宁春洁纠缠着,只感觉身体被紧紧禁锢,颇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