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一个人再有权势、手腕再厉害，都不能做有辱道德和法律的事！否则必会遭所有人的唾弃！
傅凛南听到了这些议论，也感受到了这些目光。
他的目色冷了冷，但并未多言什么，也未去看那些在讨伐他的人一眼。
他还是坐在场地的主座上，光是坐着，就已经仿佛他是场地的王。
不管他如今在遭受何种境遇，都是。
牧然看着这个新热搜，直接当场愣住。
她和许玉蕊认识不久，她的私下生活究竟如何，她不敢保证。
但如果说傅凛南会强奸许玉蕊，她是绝对不会相信的！也绝对没有这个可能！
听着众人对傅凛南的议论，傅凛南似乎没有什么反应，但牧然已经生气了。
不过还不等她说些什么，更大的议论声又已经覆了过来。这次波及的不仅是傅凛南，还有牧然！
只见在关于“傅凛南强奸许玉蕊”的热搜上去之后，很快又有几条与这相关的话题登顶热搜排行榜前十。
“傅少投资《暮阳》或只为其特殊嗜好，许玉蕊实为傅少禁脔！”
“许玉蕊一女十男或实为傅少逼迫，满足其特殊嗜好！”
“著名导演牧然屈服利益，《暮阳》全剧组或只为傅少服务，选女主角实为给傅少选禁脔。”
“……”
不同于前两条又是配图实锤、又是笃定有其事的肯定话语，新上来的这几条热搜用春秋笔法说着似有其事的话，虽然没有放图片之类的实锤，但搭配前两条热搜，已经具备很大的舆论引导效果。
不过一会，傅凛南和牧然就因为新上来的几条热搜被推上了更大的风口浪尖。
不管是网上还是现场，都是对他们一片骂声。
“真是活久见！没想到傅少那么人模人样的，背地里居然是这样的人！怪不得许玉蕊那么干净的人会做出来那样肮脏的事，原来是被傅少在背后控制了！”
“我以前挺喜欢牧然导演的，没想到这次《暮阳》女主角试镜，她是在给傅少选禁脔！果然傅氏有钱投资《暮阳》就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么？对牧然导演太失望了！事情属实他们犯法了吗？犯法了一定要抓起来！”
“许玉蕊到底是不是自愿的？没想到今天来参加一个发布会，吃到了这么大的瓜！我的脑子都快反应不过来了！不过有这样的导演，有这样的投资方，《暮阳》这部剧最好还是烂在肚子里吧！别拍了！”
“就是！拍了也绝对不会看！《暮阳》现在不是还和傅氏华南市场的项目联名了么？以后不管傅氏在华南市场做什么生意，都是三个字，绝不支持！”
“不，不仅是傅氏华南市场的生意，傅氏在华国其他的生意，也绝对不能支持！有这样的总裁，傅氏真是太恶心了！”
“……”
当一个丑恶的谣言开始在民众中发酵时，往往一开始是绝对止不住的。
尤其是这个谣言还有着看起来十分合理的证据的时候，更加止不住。
就像现在这样。
前面已经有了许玉蕊艳照门、傅凛南强奸门的所谓实锤。
后面几条跟前面的实锤有关的言论，尽管只是猜测性的，因为挂在热搜上，还是以极快的速度被传播了开来。
不说网上关于此事的热度一直在暴涨，发布会现场的人，也好像要疯了一样。
记者不断地拍照，记录着现在发生的一切。
现场的《暮阳》粉丝们，一开始对《暮阳》剧目的追捧有多狂热，现在对《暮阳》、对傅凛南、对牧然的贬低就有多狂热。
所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说的也不过是如此。
他们不断对着台上的牧然和傅凛南说着贬低的言论，吵嚷声一多、一大，甚至听不清单个人在说什么。
牧然看着眼前的情境，本来就生气的她现在更加生气了。
在出了“傅凛南强奸许玉蕊”的热搜的时候，她就已经察觉事情不对劲。
现在舆论各种攻击她和傅凛南，她也完全可以确定，现在所有的舆论，必定是有人在背后引导了！
特殊嗜好！
禁脔！
逼迫！
屈服利益！
……
这一桩桩、一条条，也亏他们想得出！演戏都不像他们这么演！
牧然气笑了一声，但还算是冷静。
她拿起话筒，对下面的人发言道：“都住口！这些全都是谣言！不是真的！造谣者《暮阳》剧组和傅氏都会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义务！”
很显然，整件事背后的谋划者看似在引导人针对她和傅凛南，实际上因此此事，《暮阳》剧组和傅氏也必会受到颇大的影响。
背后的人，绝对居心叵测！
牧然说得十分笃定和义正言辞，话筒的声音也完美盖过了场上的吵嚷声。
场上的声音小了一些，但众人的愤懑并未因此而减少：“谣言？牧然导演，你说这话自己不会心虚吗？这些都是谣言，许玉蕊和傅少的那些照片怎么解释？追究法律责任？该小心的是你们吧！”
众人也不会管为什么会突然爆出来这么多事，只知道事实摆在他们眼前，看到不平气愤的，他们是必要说出来而已。
因为对牧然的态度改变，他们对牧然说话的语气，也变得轻蔑了许多。
才华横溢的牧然，和德行败坏的牧然，在他们的眼中有很大的差别。
牧然没有管他们的轻蔑，只是被他们的话噎住了。
的确，就算现在满天飞的谣言都是假的，那些照片怎么解释？
傅晟在台下某一处看着眼前的情境，嘴角的阴笑简直要溢了出来。
他透过人群看着台上的傅凛南，暗想：“傅凛南，就算你现在再坐得住又怎么样？今日之事后，傅氏股票必会大跌，傅氏华南市场项目的影响力必会大减，傅家的几个老头也不会放过你！到时候，看你还怎么坐得住！”
他饮了面前的一杯香槟，神情跟他昨晚提前庆功时一样。
众人见牧然被噎得说不出话的样子，只当她是理亏了，也更加确信了这些热搜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