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一处阴暗的房间中,也还有两道阴沉的声音对这件事密切地关注着。
这两道阴沉的身影,一个是傅晟,一个是夏思晗。
夏思晗进监狱后,因为她的几次哀求,加上叶宏的身边现在变得一无所有了,以及夏莹哪怕去了监狱,这回还因为夏思晗的事,用了以前的一些事来威胁他、如果不救夏思晗的话,她也要把他拉进监狱。
他最终还是花费了极大的力气,几乎耗费了叶家所有的钱财,才把夏思晗给救了出来,她的罪,找了另一个人去帮她顶。
就此一遭之后,虽然叶氏勉强保住了,但这个破落的叶氏,也完全落到了傅晟的手中。
叶家没钱了,夏思晗从监狱里出来了以后,也再也过不了以前的大小姐生活,而因为她以前做过的事,她所经过的地方,受到的都是无尽的嘲笑。
她当然不甘心,可是夏莹入狱,叶宏破产自身难保,她又还能仰仗谁?
只有傅晟而已!
虽然傅晟现在也很惨,因为他算计傅凛南的事,不仅他被所有人唾沫,很关键的一点,他被傅家给抛弃了,或许其中也有傅凛南的手笔,但到现在为之,是连他的父亲傅翊宇都不管他了,收回他手上所有傅家的产业后,就从此对他不管不顾,不管傅晟想什么办法,都再也没有办法从傅家得到任何的东西。
原本,他满心欢喜、志得意满地想从傅凛南手上拿到傅氏华南项目,自此开始走完全拿下傅氏、代替傅凛南的路。
可是没有想到,这一遭,他不仅什么都没有得到,还身败名裂,把他手里已有的傅氏的产业也失去了。
现在,尽管他手上还有一些他自己的小产业,叶氏也被拿到了他手上。
但那有什么用?
相比傅氏,他手里的这些东西,根本就是九牛一毛、什么都值不上的东西而已!
同样是傅家的儿子,他也绝不甘心他仅仅是现在这样!
可是现实给了他迎头一棒,至少目前为止,他发现他毫无办法,傅凛南想捏死现在的他,只怕比想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不过就算傅晟现在这样,对于夏思晗而言,他也是她唯一可以投靠的人了。
于是,她来找他了,想着到底傅晟还是傅家的人,她跟着他,等到傅晟东山再起的那一天,她也还能将叶水苏踩在脚下。
虽然现在的她在叶水苏面前,不必泥土高贵多少。
而,她怀揣着这么美好的希望,现实却并不美好。
至少目前,她在傅晟这里,所遭受的对待,更多的,只是一日接一日的凌辱罢了。
一开始的时候,傅晟对她的凌辱,或许还比较正常。
但之后,渐渐的,他对她的凌辱,也越来越变态。
“贱人,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因为你跟我在一起的事被水苏发现,现在水苏还能被我利用,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既然要跟在我身边,那你就该承受我对你的惩罚!”
“贱人!”
“……”
这些都是傅晟在凌辱夏思晗的时候,经常辱骂夏思晗的话。
而夏思晗到底是一个女人,当傅晟想对她施暴的时候,她是根本没有办法反抗的。
她当然也觉得这样的生活很憋屈,可是她现在又能怎么办呢?
在傅晟的身边,她好歹还能有一个以后跟着傅晟上位,还能东山再起的希望。
但是离开了傅晟身边,她就是一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同样要受尽凌辱。
相比之下,她也只能待着傅晟的身边,受他的凌辱了。
好歹,她的心里,还能存在一点希望。
一点她再变得闪耀、一点她可以找叶水苏报仇的希望……
而对于傅晟而言,他之所以把夏思晗留在身边,不过就是把她当成一个发泄的工具而已。
他现在失去了一切,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办法把失去的一切还回来。
他心里的憋屈,又该找谁去泄愤。
凌辱夏思晗,能给他一些泄愤的快感,也仅此而已。
此时,夏思晗和傅晟就是这样在阴暗的角落,一起苟活着。
他们,都在等着伺机还能东山再起的机会。
不过,所谓善恶到头终有报,他们现在正是遭报应的时候,哪能想翻身就翻身的?
一时间,就算他们心里想,他们还抱有扭曲的希望,但这个希望,显然是很是遥不可及、一时根本达不到的。
他们所有的,也只是越来越阴暗,越来越扭曲而已。
而,也正是在这样的阴暗和扭曲之中,他们看到了叶水苏和傅含雪要比试的事。
关于这件事,传到傅晟和夏思晗的耳中的时候。
一开始的时候,傅晟还不知道,是夏思晗先看到了这条消息,她当即眼前一亮。
虽然她的浑身都被傅晟折辱得伤痕累累了,但她还是大笑出了声。
她声色阴冷地道:“叶水苏,你也有今天!虽然我对付不了你,但是有人对付得了你!你是个什么东西?就是个草包!贱人!拿什么跟傅含雪比才艺?就你那点音乐才能,还想获得格特钻石奖?呸!就是偷的傅含雪的奖!现在被人发现了还不承认,等明天跟傅含雪的比试结果一出,看你怎么被唾弃!怎么死!叶水苏,你就该被踩进泥里!所有的耀眼,你都不配!什么傅家少奶奶?呸!”
现在网上都是一片等着看叶水苏好戏的骂声。
夏思晗现在被压抑得太久了,虽然还没有真正看到叶水苏落败的那一刻,但她已经激动不已了,很“欢喜”地就骂出了声来。
现在叶水苏是高高在上的傅凛南未婚妻,而她是什么?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她当然是够不到叶水苏的,但现在看到有人能对付叶水苏,她就高兴得不得了。
不过,她这样的高兴并没有持续多久,随着“啪”的一声,傅晟一巴掌就对着她抽了过来。
夏思晗早就被傅晟抽过很多次了,已经麻木到不知道反抗了,只是痛呼了一声:“啊!”
傅晟还是那样阴沉的模样,目色泛着猩红地盯着夏思晗道:“贱货!叫什么?吵到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