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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让姐夫先操,操完了再给你操,一个个来
    她受不住的晕死了过去,许镇司将她抱到长椅上,捡起地上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
    两人系好扣子,沉执让人将准备好的羊绒毯送了进来,扔掉许镇司的外套,将毯子裹在她身上,正欲将她抱进怀里,许镇司揽住她的腰夺到他的怀里。
    “把然然给我!”沉执掐着她的腰,往怀里拽。
    “沉执,你最好放手,要不然等然然醒过来,我就会告诉她,轮奸她的主意是你出的。”看着怀里人满脸的泪痕,许镇司心生一丝痛苦,“你离她远一点,等她醒过来看到你,又想寻死怎么办?”
    “许镇司。”沉执脸色阴沉下来,手蓦地一紧,寒声道:“她恨我,难道就不恨你吗?刚刚把她压在身下的人可不光只有我,你现在又装什么无辜?”
    从温软的床上醒来,林清然睁开眼,腰被两只手紧紧箍住,左边是沉执,右边是许镇司,他们呼吸的潮气洒在她的颈间,她爬起身,厌恶的捂住嘴干呕了起来。
    “然然。”
    沉执轻轻拍着她的背,许镇司让佣人送来一杯清水,强硬的喂她咽下。
    “去医院。”似是想到了什么,沉执浑身一僵,头皮发麻。
    许镇司从车里下来,想抱着她要去肠胃科,沉执却要去产科,许镇司也明白过来,面色铁青,这两个多月她一直都是呆在陈洛书身边的。
    听到去产科,林清然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她肚子里如果真有了,也是他们两个的孽种,她不会要的,更何况这两个多月她做手术,用了不少药。
    抽血过后,化验单马上加急打了出来,好在她并未有孕。
    “避孕药。”车内,她闭上眼,伸手道,昨天他们都是内射的,要是怀上,他们必定也不会让她生,流产伤的只会是她自己的身子。
    “然然,怀了就生下来,我和沉执商量好了,不会给你避孕药,等你怀上,生下来,验完血,是谁的谁就抱回去养。”许镇司搂着她的肩,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吻着她的唇,“然然,你得给我生个孩子。”
    “虽然抱回去,但是然然,私下里你还是孩子的母亲。”沉执环住她的腰,在她后颈落下一吻,“我会对你和孩子好的。”
    第一个不做避孕措施,是谁的就是谁的,第二个备孕,就需要已经出生的孩子的父亲,做避孕措施。
    林清然听的牙齿发颤,她不可能给他们生孩子,他们完全没把她当人,而是满足他们私欲的生育工具和性玩具。
    “停车,下去。”
    衣服被一件件被他们脱了下来。
    “这次我先进去。”
    许镇司说着,亲吻着她的锁骨,奶子,一下一下的啄吻,沉执一声不吭的舔吻着她的颈,不动声色的伸手探进她的股间,用指腹按住那个小口忽轻忽重的揉动,又突然探捏住小豆儿,轻轻一扯,她急喘了几声,全身紧绷痉挛着喷出一股淫液,甬道又涨又痒的猛烈收缩着。
    “啊!”粗硬的大屌好似肉刃一样直直的刺进来,将整个穴道和子宫占的满满的,强势而霸道地进出,快速的抽插起来,肏的屁股不断高高低低的上下起伏,淫水四处飞溅。
    “沉执!”许镇司恨得咬牙切齿,都怪她的奶子长的太好看了,鸡巴涨的发疼,他抓住她的后颈,将龟头抵在她唇边,正要将强插进去。
    “不要。”她拼命的挣扎着,怎么也不肯吞进去。
    “你没听然然说不要吗?”沉执停下动作,恼火的抓住许镇司的手,用力甩开,抽出鸡巴,把她抱进怀里,让她正对着自己,再次将鸡巴操了进去,加快动作,不停的抽插,把整根东西都塞在她的体内,奋力冲刺她的敏感点,花心。
    “嗯嗯呜……”她呜咽的轻哼着,被操的眼泪汪汪。
    许镇司眼泪冒起妒火,伸手过来要抢她。
    “啊啊……你不要这样。”她张开双臂缠住沉执的颈,强烈的快感袭来,淫水被操得噗嗤噗嗤的漏出来,她颤抖的尖叫着,泪眼蒙蒙,“让姐夫先操,操完了再给你操,一个个来,要不然,然然会受不了的。”
    说着,主动吻住沉执的唇,将舌头探了进去,用小舌勾着他的舌,和他缠绵在一起。
    两人的眼底隐隐都有些发红,一个是嫉妒的,一个被勾的情欲高涨。
    “啊啊又泄了……然然的小穴要被姐夫操坏了。”
    粗屌一次次捣进穴道,快速的拔出,再狠狠的捅入,操的淫水一通喷溅,小穴像漏尿一样淫水狂喷,她被操的眼泪直流,瞳孔失去焦距,花心被顶的酸麻无比,穴肉失去控制的紧紧夹着鸡巴疯狂的蠕动收缩,快感不断攀升,沉执低吼一声,将精液全部射进她的体内。
    “啊!”屁股被又浓又烫的精液射的颤栗不止。
    胯下的欲望暴涨得发疼,许镇司掐住她的腰,将鸡巴戳了进去,重重的劈开她的穴肉,直捣深处。
    “呜呜呜……轻一点。”胯下的阴茎泄愤似的捣在她的穴心,捣出她颤泣不止,喷出一股股淫液,双眼泛起泪花,皱眉呜咽。
    粗硕的阴茎狠厉的摩擦她的穴心,捣出大波的汁水,不断有水液喷溅出来,在连续的肏干下,大股大股的汁液被肏的从花心中喷了出来,穴心一阵一阵紧缩,紧紧吸吮着体内的大鸡巴,龟头狠狠肏入她的子宫,喷射进大股精液。
    子宫被喷射的爽到失控的紧缩,她浑身痉挛着,瘫软的倒在许镇司的怀里,再次被射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