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你居然把他们全都给杀了。”
刘楠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方才还好端端的站在自己身边,而且都追随了这么长的时间,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原因。
尤其这些黑衣人和刘楠有着最为深厚的感情,但却万万没有料到,只是在自己和刘牧对话的过程中,竟然全都倒了下去。
而且清一色的口鼻流血,这种症状,就算大罗神仙降临也无法挽回了,刘牧在无形间动用音波力量,把他们的脑海全都搅碎了。
自然也就不会有了任何继续生存下去的新希望,陈楚和郭涛在旁边看着这样的变故,始终都没有出演,若是放在平时作为侵权弟子。
怎么也得对自家的长相进行一番劝说,这么大动干戈,对于以后滑行时的名声可不是什么好的影响。
很有可能会被那些敌对势力。抓住马脚,但是到了这个份上,把刘牧给得罪了,最好的选择莫过于直接离去。
但转念一想,他们都已经受到了重伤,先前在和刘楠战斗的过程中。实力损耗过去。
就连这么半天,吞服了许多的灵丹妙药之后,都还没有缓过劲来,如果再这么突然的,去和空间通道进行对抗,只怕陈楚还有郭涛都会葬身于此。
不能保证完事地回到太初宗了,婴儿只能待在这里,非常默契地看着热闹,身边的那些年轻弟子忍不住没有插话。
刚唱了张嘴,还没等他们发出声音,就被老虎给一巴掌示意了回去。现在这座山谷里边陷入了绝对的沉寂。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刘牧的回答,不过后者却是非常的坦诚,当初父子决裂的悲哀局面,实在是太让刘牧感到伤心了,因而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未能恢复。
“你这个老混蛋,如果不是……”
刘楠还在那边骂骂咧咧的怒吼着,但未曾等他说完了,就就已经忍耐不住,直接卷起了袖袍,把刘楠整个人都已经勾勒在了空间法阵里边。
只能看到他破口大骂的,三一丁点的声音都传递不出来,而且整个人已经被完完全全地束缚住了,至少从这点来看,刘牧的判断似乎出现了偏差。
以往他作为太初宗掌教的时候,一念之间就可以决定成千上万人的生死和命运,但到了自己的儿子身上却不能保持那么公正的抉择。
所以会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误,原本他甚至以为只要自己作为父亲的身份亲自到来,刘牧顶多也就是象征性的反抗一阵之后。
便能够和他离开这里,回到太初宗才是最好的归宿,但是王安很显然并不打算遵从于刘牧的命令,甚至要骂出那种大逆不道的话来了。
所以刘牧才会强行的出手,而后对着郭涛他们冷冷地说了一声,
“还不滚回太初宗,等着让人家继续笑话吗?”
话音落下。眼前便是出现了一道无比磅礴的阵法,将郭涛他们一股脑的都给丢了进去,所有人都是感觉到不容抗拒的吸引力。
这也是来自于拯救的修为,已经深厚到了另一个常人难以想象的地方。
如若不然。又怎么可能被称为这方圆万里之内的第一强者,大长老平日里给陈楚他们带来的感觉,都是深不可测,但是到了掌教的身上却又有所不同。
区别于其他那些长老,宛若汪洋大海一般的威严,拯救这里非常的平淡,但越是如此,才越能够让人感受到极致的痛苦与折磨。
他分明是达到了返璞归真的境地,如果说只是这么个普普通通的老家伙。
又怎会得到那些长老强者的认可,以至于在他面前都战战兢兢的,不敢有丝毫检阅的迹象。
就这样经过一番动荡之后,琥珀被陈楚从容地摘走了,连同郭涛他们也都回到了太初宗,剩下这一地的死尸很快用不了多长时间。
也会被其他的那些名门大派发现,实在不知道他们当初是怎么想的,归根结底,就不应该成为那些门派的死囚犯,即便被刘楠救出来了,又能如何。
到底还是没有摆脱了,碰死当场的下场,至少安安稳稳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又怎会出现这样的局面,不过这些都已经不是陈楚说他们所要担心的事情了。
反正都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倒是有着非常清晰的预测,玉龙川以后能够真正纳入太初宗的版图,不会被那些名门大派给寄予了。
刘牧甚至都亲自来了一趟,这便是最好不过的证明,要知道以往在得到这些飞地的赏赐之后。
太初宗可从来没有什么长老以上的强者,亲自建立而今却是直接来了个大家伙,向老就这样的头把交椅,轻易不会挪动。
时不时的就会镇守在中门里边,一面出现了其他的意外换句话来说,是真正太初宗的顶顶柱式,其余的具体事情交给陈楚,还有郭涛他们去做就可以了。
自己时不时的跑到外边游玩一番到也算是别有的兴趣,反正其他名门大派的掌教强者不敢这么做,生怕因为自己的离开,那些老对手找上门来。
等他们进行了一场所谓的红尘历练之后,回来却发现所有的后代,以及辛苦培养的家底,全都被人给洗掠一空了。
那才是真正悲痛的场景,这在历史上也不是没有发生过,虽说近些年来因为太初宗的存在,一家独大反而倒是压制了很多家族势力。
以及门派都抬不起头来,更别提有什么窝囊或者无耻的行径了,他们根本就没有这个胆子,反而还是把许多主意都打在了太初宗的头上。尽管这样有些冒险,但只要能够成功是丰厚无比陈楚他们,全部到达太初宗之后,刘牧自然是带着刘楠前往了掌教的大殿。
郭涛跟王安他们似乎是别有商议,也不知道这几个家伙是怎么凑到了一起,原本在玉龙川的时候还那么的虎视眈眈。
兴许看到了大长老的悉心劝说,后更深层次的良苦用心,所以才会做出了改变,但陈楚却是真的要一门心思在家里闭关修行。
用不了多久,他还得和赵飞之间有着一场轰轰烈烈的东门大战,这才是陈楚接下来最为紧要的任务,先前从大长老那里,接下这个命令的时候。
天知道,陈楚多么的不情愿,可也无生命,但也无可奈何,只要是从大长老口中说出的话就不会再收回去了,哪怕刘牧也是如此。
这在太初宗内部,是唯一拥有着能够和掌教抗衡的老家伙,两人不仅配合得相当默契,在数百年共事的时间中也不是没有出现过分歧。
虽说绝大多数时间,都是以刘牧的胜出为最终结果,但只要到了具体实施的时候,必定得依照这大长老的建议才行,刘牧生来就是一个掌舵人。
要想让他推动这艘大船顺利前进,以至于不像那些名门大派似的轰然解套,就必须有着大长老这样的帮助。虽然太初宗高层,在竭力想要把这件事情给压制下去。
但又怎能瞒住原本,对于他们就在窥视着的门派,早早的想要寻找个借口,以至于把太初宗给拉下水,尤其是在玉龙川出现了,那么多黑衣人的尸体之后。
刘牧懒得进行处理,但就算他想要让郭涛善后的话,却一股脑的把他们全都给装进了空间法阵里面,透露出丝丝缕缕的波动。
等到郭涛等人在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来到了太初宗的总部。
而且最后刘牧还深深的瞪了一眼,其中意味自不必多说,肯定是要陈楚他们保留秘密,不能让这样的事情继续扩散出去。
否则不仅对于太初宗的形象有所打击,就算是拯救的脸面也无处搁放,可终究纸包不住火,更何况当天陈楚他们的战斗波动,实在是太过强悍了。
只要不是瞎子,都能够感应得出来,也就是在过去了将近一周之后,修真界中便出现了这样的传闻,而且还发现了黑衣人的尸体,虽说他们没有这个胆子。
直接把玉龙川给强行占据了那里,已经没有了正统太初宗弟子的助手。
但真要那么做了的话,谁又能保证华星是真的把这片飞地。给放弃如果后者来个回马枪,这岂不是相当于把太初宗给得罪了。
至少方圆万里之内。没有人敢冒这个风险,很快也就传到了中门,里边许多的例子都在议论纷纷,尽管得到了护法强者的勒令之后。
但非但没有阻止,反而是愈演愈烈。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为何队长叫他老人家直呼其名。就不怕触犯了宗门禁忌吗?”
听到旁边那些弟子的议论声后,其中一名新人忍不住地这样说道,倒也并非为了刘牧打抱不平,而是担心自己听到这样的话之后,也会受到什么牵连。
“你就不明白了吧,刘牧乃是咱们长早年时候的明慧,而且只有他的儿子才会这么称呼。”
“哈哈哈,看来这位师弟才加入中门没有多久吧,竟然连这个笑话都不知道,以后得多多长见识了。”
听到那位新人的困惑之后,马上就有几名亲传弟子走了过来,原本以他们的身份是根本不屑于。
和新人过多交流的,都是一群被玩弄的追随者罢了。
有什么脏活累活都得推到追随者的手中,他们非常愿意去做,但时至今日听到关于刘牧,还有刘楠的字眼之后,他们也非常乐意的放下身段。
这其实在太初宗内部早就是公开的笑话了,说不定连刘牧本人都曾经听闻过,只不过懒得和他们计较罢了。
“这位师兄,快来给我们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呗,还真是挺好奇的,先前从来没有听到过,类似掌教身上发生的奇闻异事。”
马上就有人摇着这位亲传弟子。接连开口劝说道,如此的话语和八卦总是能引起更多人的兴趣,后者要是再这么继续卖关子的话。
只怕这群新人,都能把他给狠狠地暴殴一顿,在从嘴巴里面跳出想要听到的消息。
“刘牧从来没有从刘楠那里,听到过一声父亲的称呼,后者好像从娘胎里面生出来之后,就是一口一个直呼大名了。”
那名亲传弟子悠悠然地说到,脸上有着无尽的得意,正当他想继续高谈阔论的时候,却是无意间撇到了远处。
自家师尊投过来的一道目光,当即灰溜溜地说了脑袋直接离去了。但这些新人们却也听了个大概。
“听说没有,掌教把他的儿子给接回来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在陈楚他们完成任务的之后,顺手老就亲自出关,把刘楠给弄了回来。”
这其实也不算什么太过劲爆的消息,只不过很多新人尚未得知,所以才会掀起了轩然大波,而且在东门外边已经是传得沸沸扬扬,路人过来都能说个所以然。
如果真要追究其中道理的话,也就只能是太初宗的实力太过庞大了,普通门派即便是上上下下,所有弟子全都死光了。
也未必能够引起这么大的波动,顶多也就是在那方圆千里之内,有人为他们哀悼几声,就连真正的死人都不会有谁去追究。
可到了太初宗这里却全都截然不同,时不刻都能够迎着这片周雪的而且关于老酒年轻时候,做出的那些事情,也是各执一词。
都有着不同的饭对于这样的结局,老舅和刘楠都无可奈何,原本就理亏只能是装置之不理,这样以后在弟子们面前勉强还能保持威严,一边是宗门的大事。
一边是儿女私情,虽说对于普通人而言,无非也就是口头上多念叨两句罢了,但是转换到当初的刘牧那里,实在是太棘手了。
每一件事情都能当成烫手山芋,他才刚刚接任宗门掌教的位置不久,得到了上一位前辈的气重,所以才会把太初宗这个订单交到了他的手里面,如果不能干得好了。
被扒下去倒是尚在其次,可也辜负了那些前辈对于刘牧的期望,因而他不得不作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