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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9章 挖坟掘墓
    听完锅姐对魂蛋的解释,陈东几乎对怀里的魂蛋肃然起敬了,原来这看似像鸡蛋一样的魂蛋有这样大的来历。
    “要想用魂蛋救活一个凡人,并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终于说到了正题,陈东赶紧侧耳倾听。
    “魂蛋,是可以生出灵魂的蛋,普通人吃了它可以增强灵魂的力量,若是把它用作使人重生么,就需要那个复活之人的……嗯?干嘛呢?睡着了?”锅姐叱了一声。
    陈东赶紧双手用劲,讨好似得笑道:“奶奶说起那些天界的神物来,孙儿如闻纶音,心向往之,情不自禁,嘿嘿,奶奶您继续说,孙儿最喜欢听这些秘闻!”
    “那是!”锅姐来了劲:“我跟你说啊,有些知识书上可是没有,你知道天界有棵扶桑树吧,那可是了不得的神树啊……”
    “你可能不知道,有种食材,世人皆以为剧毒无比,就是神仙也不敢碰一下,可是只要经过我们食神一脉的秘法炮制,哼哼,那味道……”
    “龙肉你肯定没有吃过吧?嘿嘿,我也没吃过,但是我跟随食神大人处理过这种食材……”
    “凤髓这东西最好是做成凉菜拼盘,是痛饮琼浆最好的佐酒小菜,当然也可以做成美味的凤髓酱……”
    陈东几乎就要昏厥了,耳朵打亮却在忙呀听到一句关于魂蛋的用发来,问又不敢问,一个劲的轻轻唉声叹气。
    也许是实在没有什么秘闻可说了,锅姐才慢腾腾地说道:“怎么了,孙儿,你好像对这些都不太感兴趣啊,唉,老咯,年轻人都不爱听老人家讲话了!”
    “哪有!”陈东陪着笑:“孙儿听着呢,就是心里感觉魂蛋这种神品似乎不同于其他东西哈!”
    锅姐笑着点了点头:“作为食神一脉,调和万物,无论做什么事都不要着急,要从容,就像做菜一样,讲究个火候,大了小了都不行,我知道你想听什么,但是我就是不急着说,我得叫你知道,除了做菜,为人处世也讲究火候!”
    陈东若有所思,锅姐见他有如此悟性,暗暗笑了笑:“魂蛋救人不难,但是需要被施救者身上的十根毛发,三根白色为阴为三魂,七根青丝为阳为七魄,选太阳初升之时与魂蛋放到一处,那第一缕阳光照到这魂蛋与被施救者的毛发上,自然可凑肉白骨之神效!”
    陈东听到此处,哪里还有心思去给锅姐按摩肩膀,风一样冲出破屋去,身后传来锅姐愤怒的声音:“你个小兔崽子,吃饱饭就不理厨子了……”
    陈东到公墓的时候,安然的葬礼已经结束了,魏星辰和凯文一身黑衣正从公墓大门里走出来,陈东问了安然墓葬所在的区域,笑嘻嘻地回去了,留下魏星辰和凯文两人面面相觑,该不会陈东受不了安然故去的刺激,神经出了问题吧!
    陈东回到住处,一天一夜没合眼的他心里有了救安然的法子,自然困意涌了上来,倒头便睡在了床上。
    醒来时,月上柳梢头,陈东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陈东起床,哼着歌潦草的做了些吃的,吃饱喝足以后,又到楼下借了把铁锹,今儿晚上,他要去挖安然的坟!
    想是想得挺好,等陈东偷偷来到公墓,翻过矮墙,眼前一片如馒头状的坟茔,鬼气森森的,让陈东禁不住咽了口唾沫。
    “这挖坟掘墓的活儿真不是人干的!”陈东颤颤巍巍的走向白天从魏星辰哪里问来的方位,也许是心里惧怕,脚下一滑,一个趔趄险些摔倒,连忙从兜里抓出一把糯米来,漫天花雨似得朝着四周抛洒了一番,陈东道听途说糯米可以辟邪。
    念了十几遍阿弥陀佛,心下才稍稍安定了一些,正要往前走,突然“啊”地一声,伴随着翅膀扑棱棱的声音,吓得陈东险些尿了裤子,定睛一看,原来是夜里外出觅食的几只乌鸦。
    “艹他妈的,吓死老子了,老子要是抓到你不把你大卸八块做成乌鸦酱老子就不是食神门人!”陈东恶狠狠地说道,据老人们讲,鬼魂很怕恶人!
    终于,恐惧中陈东找到了安然的墓碑,碑上安然的照片似乎萦绕着一股幽怨的鬼气,看得人心里瘆的慌,陈东想起这必定是安然的遗容经过化妆师化妆后的模样,不觉心里恐惧异常,连忙转过头不去看那照片。
    “安然,你在这冰冷的墓里躺着,一定冷的慌吧,我马上就救你出来!”陈东低声说着话,以驱散自己的惧意,铁锹轻轻扎进土里,生怕惊动了安然的安息。
    “沙沙沙!”随着土被一锹一锹的弄上来,寂静的公墓里格外的瘆人……
    终于挖到了棺木,陈东忍住恐惧,用铁锹撬开木头,吱呀呀一阵酸牙的响动,哐啷一声棺盖开了。
    陈东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大口地喘着气,心想魏星辰这妞不错,棺木结实厚重,是在真心实意的对待安然。
    大约过了十分钟,陈东才鼓起勇气站起身来,棺木中,安然被花朵簇拥着,只是脸上惨绿惨绿,额头上如同古代人做了个花钿似得装饰物,不用说这里就是安然的致命伤,想到此处,陈东说不出的恐惧。
    “妈呀!”陈东忍不住又蹲下来,身体吓得瑟瑟发抖,虽说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一段时间,但是对于死人的恐惧却挥之不去。
    “呜呜……”陈东悲伤涌上心头,突然哭开了:“安然,你是天上掉下来给我的馅饼,你是我的口水鸡!”想起两人在一起时一起开过的玩笑,而今却阴阳两隔,正是说不出的凄惨。
    也许是刻骨的悲伤化淡了心里的恐惧,陈东用袖子胡乱的擦了擦泪水,顾不得许多,把穿着半袖裙身体僵硬的安然从棺木里抱了出来,轻轻放在了松软的地上,好像生怕硌疼了安然似得。
    “七根青丝,三根白发!”陈东重复了一边,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尽量不去看安然瘆人的脸,只在她的头上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