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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恋爱综艺直播先婚后爱 第99节
    鹿溪脑子明明很清醒,但被问到这个问题时,莫名就有点茫然。
    她愣了几秒,眼睛被灯光照得很亮,含着水汽似的。
    好一会儿,才拽着大乔,乖巧摇头:“没有了。”
    半晌,她有点失落地,小声嘀咕:“原本有的,但是他不喜欢我,他不在乎吧。”
    那她去做什么。
    对他来说,大概也都无所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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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着这种心理,鹿溪在外面史无前例地嗨到凌晨三点。
    她喝了点儿酒,大乔不放心,干脆送她回家。她一路上都昏昏沉沉的,走到家门前,一个激灵,突然就怂了。
    鹿溪不敢敲门,退几步,小声问:“薄总会不会不让我进门。”
    大乔:“……这你问我啊。”
    她把老板送到门口,朝她比了个“加油”的手势:“明天见,鹿总。”
    鹿溪:“……”
    她看着大乔开车离开,消失在视野之内,才咽咽嗓子,缓慢地将手指放到门锁上。
    婚后的协议蜂拥涌进脑子,她还没进门,不仅酒劲儿被吓没了,气势还短了半截。
    但是……
    都这么晚了,明天又要上班。
    薄光年不可能等她到这么晚的。
    “嘀”一声轻响,门锁应声而开。
    玄关一片漆黑,她换了鞋,按亮壁灯,见客厅空荡荡,没开灯,也没有人。
    挺好。
    鹿溪瞬间安心。
    薄总肯定睡了。
    她暗暗在心里叫了声好,叫完之后,揣着巨大的失落感,放下包,穿过客厅。
    路过饭厅,鹿溪正打算往楼梯的方向走。
    黑暗中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有点哑,情绪莫辨:“你去哪了?”
    “!”
    鹿溪被吓得差点跳起来,一回头,就看饭厅的黑暗里坐着个人。
    壁灯灯光微弱,她试探着往回走了两步,眼睛渐渐适应黑暗,发现这人一动不动坐在主座,背脊挺得笔直。
    面前杯盏摆得整整齐齐,醒酒器里的红酒一点也没动过,饭菜凉透了,冰桶里的冰球已经化成了水。
    “我……”鹿溪突然有点愧疚,不情不愿走过去,嘀咕,“没说要回来吃晚饭。”
    薄光年微抿着唇,一言不发,也没看她。
    他就这么坐着不说话,整个人气场冷冽,格外有威慑力。
    鹿溪被压力感染,心里有些惴惴,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明明是自己比较惨哎。
    她花了那么大功夫告白,还失败了。
    怎么也该是薄光年同情她吧!
    半晌,他还是不说话。
    往常……他沉默的时候,也是她打破僵局。
    但是今天,相顾无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鹿溪有些不自在,推开椅子:“你没事的话,我回去睡了。”
    她说着站起身,还没跨开步子,就被旁边的男人用力攥住手腕。她猝不及防,重重摔进薄光年的怀抱。
    “疼……”
    他胸口很硬,鹿溪整个人往旁边倒,天旋地转,肩膀都被震得一痛。
    可他好像毫无感觉,另一只手抱住她的腰,轻轻松松就将她一整只地提了起来,放在了中岛台上。
    他动作太大,走动时带翻了放在桌边的、剩下的半瓶红酒。
    今晚月色冷淡,无边的黑暗将人的情绪放得格外大,红酒特有的香气在空气中飘散开,透出奇异的旖旎的气息。
    鹿溪晕晕乎乎的,察觉他俯身,凑过来,发烫的呼吸打个璇儿,落在自己脸侧。
    男人声线很哑,透着点儿跟平时不太一样的、她说不上来的怪异,好像忍耐到了极致,将要爆发。
    “我说——”
    “你是不是没搞清楚状况啊,鹿溪。”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她侧脸轻轻吻了吻,羽毛一样,亲昵又轻盈。
    鹿溪忽然感觉有些毛毛的。
    因为他另一只手,落在了她后颈。
    顺着向下滑,中指流连过脊柱,一点一点,不疾不徐,停留在腰窝。
    连衣裙的拉链也拉到了底。
    一个激灵,生物本能促使鹿溪推开他:“你……你好好说话,薄光年,你别……”
    薄光年根本听不进去。
    “问你怎么了,你也不说。”
    稀薄的月色穿过庭院,落在他有些病态的脸上。
    他轻笑一下,修长的手指落到自己领口,慢条斯理地伸进两指拉开领带,“不说也没关系,现在,我不想听了。”
    作者有话说:
    鹿鹿子:我!明明!一直在说!你!是聋子!吗!
    [背小恐龙离家出走倒计时2]
    我要是快的话说不定明天就写到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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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8章 离家【补全了!】 [vip]
    鹿溪很难形容这个夜晚。
    她身体里残留着没有散尽的酒精, 思维时而清醒,时而混沌。
    意乱情迷时,她脚趾蜷曲, 靠在薄光年肩膀上,咬着下唇全身发抖。
    裙子落在中岛台,但一整晚下来,她想不起自己具体在哪些地方,跟薄光年做了什么。
    有很多次, 他咬着她的耳朵让她叫他的名字。
    “薄……”但她面颊憋红, 手指扣在他线条流畅的肩膀上,借着昏昧的灯光, 嗓子里好像含着一块炭,叫不出后两个字。
    记忆断断续续, 她的意识模糊不清。
    不知道是梦还是真实的,她的思绪忽上忽下, 有一段时间觉得后脊泛凉, 小声嘤咛让他放自己下来, 转头就被他吻住。
    她觉得他今晚好像有点生气了,跟平时表现得不大一样, 一点也不循序渐进。
    每一个吻都攻城略池,像是要亲吻到末日。
    她难以呼吸, 如同猝不及防、毫无征兆地被淹没进深海,眼前明昧交织,什么也看不清楚。
    不知过去多久,她艰难地睁开眼, 看见镜子里的自己。
    而薄光年正在她背后, 缓慢缠绵地亲吻她的蝴蝶骨。
    这姿势能让她正对上他的表情, 他眼神很沉,皮肤白皙,带着点说不上来的病态。
    鹿溪没有力气,趴在他肩膀,小声嗫嚅:“薄,薄光年……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能……”
    她声音很小,开口时,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细小哭腔。
    他一言不发,沉寂的眼中重新燃起小小的火星。
    鹿溪收紧手指,下意识皱眉:“唔……”
    指尖抵达的地方都在发烫,肌肤上留下一簇一簇的火焰,以及火焰的形状。
    她被海水重新淹没。
    中途,天亮之前,鹿溪断断续续地清醒过几次。
    几次都是在不同的地方,甚至是阳台的沙发。
    城市灯火明灭,如同打翻的银河。穿过他的肩膀一眼望去,深夜万家璀璨,不知今夕是何年。
    也或许——
    最后一次,她迷迷糊糊地想。
    没有明天了。
    明天确实是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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