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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李甚道:“没关系, 我们十点才上课,你拿来给我吧。”
    朱雅的意思是, 李甚直接离开就可以了,还是她来送,结果李甚根本没听懂她的言外之意。
    看在李甚是为了她才会讨好贺清淮的份上,朱雅决定顺了他的意。
    总归和贺清淮交好没有坏处,说不定以后李甚的工作还要靠贺清淮介绍呢。
    朱雅很相信贺清淮的人品,所以并不担心贺清淮会对如今是她“男朋友”的李甚起心思。
    朱雅从办公室拿了润喉糖拿去外面给李甚,李甚回到贺清淮的办公室。
    贺清淮为什么会声音沙哑,没有人比李甚这个罪魁祸首更清楚。李甚见贺清淮已经坐到办公桌后面准备工作,走到办公桌前,拿出润喉糖道:“贺教授,用不用我喂你吃?”
    贺清淮冷淡地瞥他一眼,“刚刚是意外,你还没有追到我,以后不能再做出格的事,不然我会收回之前的话。”
    李甚面对贺清淮突如其来的冷言冷语,没有生气,苦恼地看着贺清淮的脸道:“你说的对,我原本是想忍的,但是看着你的脸,实在没忍住。我以后不会了,除非是在贺教授你答应的情况下。”
    “嗯。”贺清淮很满意李甚的态度。
    接过润喉糖,贺清淮对还在盯着他的李甚道:“不是要上课?回去吧。”
    李甚视线舍不得从贺清淮脸上移开,倒退着离开了贺清淮的办公室。
    贺清淮:“……”李甚就这么喜欢他的脸?
    中午李甚没来,晚上下班时间,贺清淮离开办公室又看见了坐在长椅上的李甚。
    “贺教授!”李甚眼睛一亮。
    “你真的很闲。”贺教授没忍住道。
    李甚走过来从他手里接过包,贺清淮躲了一下没有躲过去,包还是被李甚给拿走了。
    贺清淮简直不知该怎么和李甚交流:“你在外面应该和我保持距离,别忘了你现在是朱雅的男朋友。”
    “是姐姐的男朋友才更要替她讨好老板啊。”
    李甚总有理由。
    贺清淮道:“我到停车场开车就走了,你特地从清大跑过来就为了送我这么短一段路?”
    “我乐意。”走到阴影处李甚忽然拉住了贺清淮的手。
    贺清淮吓了一跳,没等他被把手抽回来,两人从阴影处走到路灯下,李甚已经快速收回了手。
    “牵手应该不算特别亲密的行为吧贺教授?”李甚语气轻佻愉悦,笑脸看得贺清淮百爪挠心。
    贺清淮:“……那也不能随便牵手,被人看见解释起来太过麻烦。”
    “贺教授,我好歹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你不让我吻你就算了,手都不让牵是不是有点过分?”
    李甚停下脚步,贺清淮看看近在咫尺的停车场,再看看正在生气的李甚,心情复杂到了极致。
    其他人和他说话都不敢大声,也就是李甚,敢当着他的面闹脾气,而且是说闹就闹,毫无预兆。
    “那你说,我能对你做什么?”李甚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贺清淮:“……”
    年纪小的缺点就在这里了,总是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无意识“作”。
    好在李甚“作”的程度在贺清淮可忍受的范围之内,贺教授道:“那你想怎么样?”
    一阵风吹过,为闷热静谧的夏夜带来意思凉爽和蝉鸣,李甚的脸在路灯下帅的惊人,无论是锋利的眉眼,还是挺拔的鼻梁,亦或是那两片薄厚适中的唇,都十分完美。
    虽说贺清淮喜欢的肖归帆是一身斯文的书生气,但此刻看着李甚那张脸,贺清淮竟然觉得李甚暗藏锋芒的气质比肖归帆更有魅力。
    和李甚帅气的脸相比,“作”更是不值一提。
    “李甚,回答我。”贺清淮放柔了声音。
    李甚目光落在贺清淮的唇上,正当贺清淮以为李甚的要求就是再吻他一次的时候,李甚却转身看向停车场的方向,道:“贺教授,我想坐你的车回宿舍。”
    “换一个要求。”贺清淮道。
    车里面是他的私人空间,除了他没有人进去过,如今李甚却想要进去。
    “我就这一个要求。”李甚又开始“固执”起来。
    “你是不是嫌我脏?嫌我身上有细菌?”李甚问。
    贺清淮:“……”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怎么接吻的时候你不嫌我?和我唇舌交缠的时候你很兴奋,当时怎么不嫌弃我?”
    贺清淮眉心隐隐抽动:“闭嘴。”
    生怕李甚再继续说下去会说出更令他无法忍受的词语,贺清淮及时叫停。
    李甚半点不接贺清淮的台阶:“你别想再随随便便打发我,我是人,不是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
    贺教授:“……”
    十分钟后,李甚如愿坐上了贺清淮的副驾驶。
    两人在路上耽误了一些时间,刚上车,其他下班的人也都来停车场开车回家,安静的停车场顿时热闹了几分。
    李甚在贺清淮皱眉看向车外的时候,低声诱惑道:“贺教授,听说在密闭的空间接吻感觉会更好,你想不想试试?”
    第47章 大学生替身攻7
    “……不想。”
    车外人来人往, 不停有人从贺清淮的车旁走过,贺清淮的车虽然两侧贴了防窥玻璃膜,但前面没有贴,一旦他们两个人闹出什么动静, 有人好奇的绕到前面看, 他倒是无所谓, 没人敢在他面前说什么, 李甚以后就不必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