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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我迷恋的音乐,把它送给你
    “热……渴!”杨夏躺在一张大床上,迷迷糊糊的喊着。
    陈高赶紧去给她倒了一杯水,回来坐到床头边,一只手扶着杨夏颈背,将她立起来,然后慢慢的把水杯对准杨夏开裂的嘴唇。
    “啜—”
    杨夏轻轻的呡了两口,然后就伸手把陈高的杯子给推开了。
    “我要!”
    喊着喊着杨夏就开始脱衣服,脱完衬衣就朝着陈高扑了上来,
    陈高能闻到杨夏身上发出来的香气,还有杨夏这醉眼朦胧的样子,一时间让他的呼吸变的有些沉重。
    杨夏其实还有一丝丝的意识,但是这药效太猛了。
    在内心深处好像是有一头猛兽窜了出来,令她的身体躁动不已,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特别的空虚,看着眼前的陈高,杨夏发自心底想让这个男人抱抱自己。
    他们之间,已经错过一次了!
    这一次,杨夏不想再错过—
    感觉到陈高的呼吸变得沉重,杨夏不受控制的扑了上去,双眼迷离的叫道:“我要—”
    陈高压下心里的躁动,如果两个人毫不相干,你情我愿,就这样度过激情的一夜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但是他跟杨夏认识太久了,如果他现在做了那些疯狂的举动,那不是拥有,是霸占,跟强盗的行径没什么区别。
    看着越来越不受控制的杨夏,陈高化手为刀,一下子砍在杨夏的脖子上,杨夏顿时昏睡过去。
    把杨夏平躺在床上,陈高才跑下楼买了一些针和一根蜡烛,因为他那副银针丢到家里了。
    没多久又回到了房间里,点了一支蜡烛,将针放在上面烧了烧,然后用布抹了一下。
    这才拉开杨夏的衣袖,将根根铁针刺进去,弄好一切,陈高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他又跑去厕所拿了一张毛巾,打湿了盖在杨夏的额头上,就这样坐在旁边守着杨夏。
    看着有戏憔悴的杨夏,陈高的心有一点点的疼。
    再怎么说,那都是他喜欢了十多年的女孩子。
    但是杨夏曾经抛弃过他,那种精神上的抛弃,这一点深深的刺痛了陈高,
    如果不是他重生,不是他现在变得有本事,杨夏估计还是不会正眼看他。
    这个坎他过不去!
    也许在他心里,还有杨夏的一个位置,但是陈高再也不会再作践自己,就算有难受,他也会忍着。
    但是会有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无奈,他想说出来。
    “亲爱的女孩儿,我曾拿你当我的生命,一直强行把一些东西送给你,我的时间,我的爱,我的胡搅蛮缠,我的狰狞和可爱,但我从来都没有问过你想不想要,因为我只知道,这些东西,我从来都不给别人——!”
    “就算我和你走过多少的路,为你做过多少的疯狂的事情,给过你多少的感动,离别的以后,想起来的时候,你还是波澜不惊,而还没有说话就泪流满面的人,是我,不是你!”
    “时过境迁,你我再不是那个青葱无知的少年—”
    “在所有的情感中,你都无法安于一个角色,可大幕落下的你又觉得孤独难耐,你频繁的接触那些赏心悦目的异性,又时时告诫自己,你是不可能真正付出什么的,”
    “我曾经有个梦想,让你做我的新娘,朝朝的想,夜夜的盼,菊花何时吐露芬芳,你曾说到秋天菊花都开放,我会为你穿上那件美丽红妆,—青春散场,留下永恒的伤。”
    “我迷恋的音乐,把它送给你,你会珍惜吗?”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这是我留念的画面,你能明白吗?”
    “我很挂念你,但是我绝对不会再去爱你了!”
    ……
    看着杨夏的状况变得平稳,陈高收起了自己那些复杂的情绪,将铁针从杨夏手臂上取出,又拿毛巾将她的手擦了擦。
    然后很是深沉的看了一眼,转身离开的这个地方。
    “啪嗒!”
    房间的门关上了,而躺在床上的杨夏,眼角的泪水夺眶而出。
    刚刚她虽然没有醒过来,但是属于那种半清醒的状态,陈高说的话她都听见了。
    此时她才明白,陈高真的走了。
    那个从小喜欢跟在她屁股后面转的男孩儿,现在已经不需要她了。
    杨夏感觉自己心里面有什么东西被掏空了一样,再也不可能填充满。
    ……
    来到门外,陈高点了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今晚去哪儿住呢?”这是个问题,回家只能背沙发,所以他摸出电话打给了刘香云,
    “刘姐,睡了吗?”
    “你假不假?我都接电话了,就算睡了也被你小子吵醒了。”那边刘香云笑骂道。
    “呃!—”
    陈高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头,“我今晚来你那儿睡,能收留一下可伶的我吗?”
    刘香云一点都没有犹豫,“你来吧!大姐等你。”
    “好好,我马上过来。”挂了电话,陈高笑了一下朝着自己的车走去。
    其实就算他不回家也可以住酒店,但是他总感觉住那种地方不舒服,再有一点就是他有些想刘大姐了……
    刘香云听说陈高要来,赶紧站起来跑去厕所补了一个淡妆,然后又跑去闺房里找了一条黑色的低胸连衣裙换上,
    做完这些,她才回来继续坐在沙发上看书。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说这小子要来,心里就很期待呢?”刘香云很纳闷儿的问着自己。
    “难道我对这小子有意思?”刘香云这么说了一句,大气精致的脸蛋儿一下就红了。
    “呸呸呸!”
    “我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呢?我比他大那么多,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而且……而且我心里一直拿他当弟弟,没有别的多余的想法。”
    这么说完,刘香云才心安理得的坐在沙发上。
    也许她还没发现,也许是她不相信。
    当一个女人很注意自己在另一个男人面前的形象的时候,说明她已经动心了。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女为悦己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