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刻，魏怀瑾伸手碰上了她的扁平，“公主可是想拥有和其他娘娘一样的白玉团子？”
    他语气平静，眼底却含着一抹她看不懂的幽深。
    苏笙笙咬了咬唇，看着面前的魏怀瑾，想着其他妃嫔们容颜娇媚的模样，点了点头。
    她曾听过小宫女们私下议论，哪宫的妃子容颜姣好，身段魅人。
    也看过一些话本子里，那些男人们纷纷喜爱的女子，胸前都有一对偌大的肉团，以此称作身材傲人。
    “小人倒是有些方法，不过恐会冒犯公主。”
    魏怀瑾垂下眼，低声开口，神色不明。
    然苏笙笙却亮了眼睛，“什么方法？我不介意！”
    听闻这话，魏怀瑾无声一笑，取来一件常服为她穿上。
    “那晚些时候，小人再来。”
    当夜深人静时，了无睡意的苏笙笙在忐忑和激动中，终于再度等来了魏怀瑾。
    夜色中，他一身素衣，长发松松挽在脑后，脚步幽微，进入她的寝卧时，安静无声。
    “你来啦！”
    苏笙笙激动地从床上坐起，一把掀开了床帐。
    然后又惊觉自己的声音似乎有些大，不由向外探了探脑袋。
    魏怀瑾微微勾起嘴角，挥手关上了房门。
    然后在她期待的眸光里，走到了她的床榻前，坐下。
    “公主莫急。”
    他拿出一样东西，一只雕花点翠的妆盒。
    苏笙笙目露疑惑，就见魏怀瑾揭开了盒盖——
    “这是什么？”
    她好奇开口，拿近了妆盒闻了闻，一股奇异的芬芳扑入鼻尖，混合了一丝靡靡，又含一缕清甜。
    “这是馥昙花和七步铃兰制成的膏脂，涂抹在身上不仅可以柔肤养颜，还可以达到公主想要效果。”
    魏怀瑾淡淡开口，伸出手指轻轻挖下一小块膏泥，在指尖揉了揉，那膏泥顿时化为了透明的膏脂，香气愈浓。
    “来，公主把衣服脱了，小人为公主涂抹。”
    “这……”这顿时让苏笙笙有些面红耳赤，他亲自为她涂抹膏泥，那不是要在他面前赤身露体？
    然而魏怀瑾似乎不知道苏笙笙在羞臊何事，见她犹豫不决，有些失望地开口，“小人服侍公主已经六载有余，如今公主怕是对小人已经开始生分了。”
    她十二岁后，起居便由贴身宫女服侍。
    魏怀瑾虽是内侍，但也算半个男人，不能再像过去一般与她毫无间隙地照料。
    所以，像这样的夜晚，也必是悄然无声，不能被人察觉的。
    苏笙笙听出他言语之中的失望，立刻慌张回头，“不、不是的。”
    最终，在那一双漂亮的眼眸注视下，她羞涩地褪了最后一层小衣，躲进了被中。
    “你……你来吧。”
    少女的懵懂娇羞在渐渐觉醒，然魏怀瑾却似在做一件再正经不过的事情。
    他挖出一块膏泥，在掌心揉搓融化，然后伸进被中，覆上了她的身体。
    然后缓缓的，轻重适宜的，推开透明的油脂。
    那一晚，并非是苏笙笙第一次与魏怀瑾肌肤相触。
    但却是第一次，她在他的手掌下觉醒了少女的羞涩。
    虽然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做出涂抹膏泥以外的其他动作，就连面上神情也是淡淡的，没有一丝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