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没有······你怎么会这么想？”
    卫蓁蓁瞠目结舌，被卫琅的话给震惊了。
    “你不用说了。你让哥哥好好想想······蓁蓁，你是了解哥哥的，哥哥自己想想，兴许一会儿就能想明白。”
    卫琅垂眸，强颜欢笑道。
    若是卫琅一再强硬地质问卫蓁蓁，逼迫她退让。
    卫蓁蓁说不定还会用“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非要无理取闹是吗”诸如此类的话来敷衍过去。
    可卫琅偏偏没有。
    他只是面色如常，随口几句打发走了还想给裴逢春牵红线的王晃，又继续吩咐宫人将未批阅的奏章送到幽思殿来。
    卫琅越是正常，卫蓁蓁越是不安。
    尤其是男子眼角眉梢挂上的几丝落寞更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除了幻境之中看不见的时候，卫琅的脸上可从未出现过这种表情。
    “我真的没有·······我怎么可能记得他啊。”
    卫蓁蓁坐不住了。
    她忍不住蹭到卫琅身边，扯着他的袖子解释道。
    卫琅摆明是要开始处理政事，不再理睬她的样子。
    要是她真的放任卫琅自己去琢磨，天知道他会想到哪儿去。
    “你不用管朕，朕很容易把事情想明白。”
    卫琅竟然还笑着安慰她。
    “你······”
    卫蓁蓁要被憋死了，她冲着殿中所有宫人发了火。
    “你们都给我出去！”
    不知道是公主殿下做得久了，还是在幻境中当了一次假陛下。
    卫蓁蓁气势十足，对着满宫室的宫人也不再发憷。
    可是对上已经并非是盲眼贵妃的卫琅······她该是什么怂样就是什么怂样。
    待到宫人们次第出去，殿中只留了她和卫琅两人。
    卫蓁蓁才继续开口道：“那是魏叔玉他自己说的，真的不是······就算叁百年前我是什么陛下，但现在我喜欢的只有你。”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属实，卫蓁蓁握着卫琅的手放到自己胸口。摆出自己最真挚最惹人怜惜的神色。
    她敢发誓自己所说的全是真的。
    “可是······”
    卫琅的眼神从卫蓁蓁脸上游移到她胸前，那里是两人交握的手。
    “可是朕不信。你不是喜欢貌美的男子吗？那个乐师不就是吗？”
    他就要抽手挣开卫蓁蓁。
    “先前我说的话都是跟你赌气，不是真的！我······你到底要怎么才能信我？”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说的就是后悔自己多嘴的卫蓁蓁。
    卫琅等的就是这句话。
    面前女子脸上的焦急是如何也做不了伪的。
    她就是这样的脾气，哄着让着时不屑一顾，等他不理睬她了，反倒又主动缠上来。
    “除非你能证明给哥哥看，你有多喜欢哥哥。”
    卫琅低声道，他重新将手贴回她的胸前。
    “怎么证明？”
    卫蓁蓁似是窥见了曙光。被一时的欢愉冲昏了头脑，还未看明白卫琅清冷神色下隐藏的深意。
    不过卫琅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他只是想肆无忌惮地肏她罢了。
    “脱光了给朕看。”
    卫琅轻飘飘道。